“什、什么?嘿!胆、胆小鬼?可怜虫?我?”那家伙蹲了下来,愤怒的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道。
“哼!除了你,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样怂的男人了!”
“你TM有种再说一遍!”那人恨咧咧的将她揪了起来。
“怎么?不是吗?孬种!你要真是个男人的话,把我手脚放开,想怎么样,就凭本事来啊?如果我挣扎不过你,想怎么样都行!呵!还是说——连我这个被你们打到半死的弱女子,离开了绳子,你也没本事制服得了!你还是个男人吗?我都替你觉得可悲!”
“你!好!老子还怕了你不成!嘿!放开绳子也好,你越挣扎,老子才越是来劲呢!老子就不信,你这小丫头片子还能飞上天了不成!哼!”那人边恨恨的咆哮着,边急急的解开了她手脚的绳索。
纯雪趁着脚下的绳子已然解开,他还没来得及抬起头来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旁那块刀尖状的木块,悄然的抓进了手里藏在了身后。
“嘿嘿!怎么?不跑?解开了你的手脚,不是该满地的跑了吗?跟哥来玩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啊!不是说挣扎不过的话,想怎么样都行吗?嘿嘿!跑吧,哥大方点,让你一分钟,我看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嘿!等抓到了你,可别怪——唔!”
话还没说完,纯雪的双手就突的从身后伸了出来,在那人猝不及防的时刻,手里紧紧握着的木块尖端,狠狠的**了那人的喉咙处。
霎时间,一堵一堵的血顺着那木块涌了出来,那人呆呆张大着嘴巴,使劲瞪大狭小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紧紧闭着眼睛,死死憋着气,慌张失措的纯雪。
刚才那一刺,纯雪完全是出于勇气使然。
以至于压根就不敢眼睁睁的刺下去,更不知道刺中的这个位置会是哪里。
所以好一会儿,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的静静等待着。
等待着再一次凶狠的踢打或者逃生的时机。
直到感觉他好像真的被自己刺中了,不能动弹还是什么的,这才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
天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