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崭新的跑车停在了医院门口,引得来往之人不禁停下脚步,看了几眼。
Ciel先下了车,然后为沐朵渔打开了车门,沐朵渔没有下车,只是突然的把头伸到他的耳旁,再一次提醒了他,后面该怎么做,没有丝毫温柔的口吻,可这一动作吓到了Ciel,可这样的动作也似乎让行人们误会了什么。
转身,黑色的墨镜霸气的戴上,绑起的长发一放,轻轻一甩,齐刘海轻轻一拨,就成了八字刘海,中分的御姐又出现了。下了车,打量了一会Ciel,扶了扶墨镜,转身就弃他而去。此刻她全身又是气质爆表,这好像那一个国际大咖明星一样。
Ciel看着她在走进医院,也进入车里,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早已知道辛柯澄的病房号,寻找也自然游刃有余,不一会,就伫立在病房门口,从门上的小玻璃窗口望进去,就看到了辛柯澄和河宪达在说话,手上还在点着点滴,看着辛柯澄并没有什么大碍的神色,心里的石头也落了。
深呼了一口气,把墨镜摘下,放到衣袋里,又把八字刘海换成了齐刘海,这才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河宪达,他们还以为是护士又有什么事了呢。
沐朵渔见到何宪达,赶紧问了好,而河宪达是吃了一惊,而辛柯澄也望向了门口处,内心也莫名的又惊又喜起来。
“宪达哥,那个我是来看看柯澄学长的。”沐朵渔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脸上一阵热。
河宪达才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啊,快!快!进来!进来!”说话都有点吞吐,然后又引着她进去。
“木鱼,你怎么来了?”辛柯澄把枕头垫在腰部,靠在病床床头上。
“来看你你的,不欢迎?”沐朵渔突然有些紧张,慢慢移步到床前。
“怎么会呢,你来我的腰都好了。可是,你明天不是要上课?”
“是啊!我忘了!”
“什么,你这都能忘,还说敢自己是好学生!”
“柯澄学长,我记得你伤到的不是脑袋啊?”辛柯澄和河宪达一时间都没反应过了,都看着沐朵渔,过了一会,木楞的两人才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木鱼,原来你是聪明的。”
“从来都是。”两人两眼相视的逗着嘴,都不体会下河宪达的感受。
“木鱼,你不会是专程飞来看柯澄的吧?”河大经纪人终于插上话了,他们之间不会真的有什么吧,一种不好的感觉生上心头。
“那个,不是,嗯,对,就是来看看学长了。”这回答真是神了,就是得把专程两个字的意义降低一点。
河宪达可是大偶像团体的经纪人,有些事他是不会过问得太清楚,可心里还是想了沐朵渔明明是为辛柯澄来的,会是来看看这么简单?骗人吧,如果只是看看还需要从大老远的韩国做十二个多小时的飞机跑到巴黎,真是服了!服了!但也希望如她所说。
“骗你们的了,其实我一直在这边的,出于是秘密出行嘛,就没跟你们讲了,哪知轲澄学长竟然出了这等事,就来看看的。”脸色竟然一点也没变,说得这般风轻云淡,又不得不让人信服。
何宪达这才把猜疑消除,沐朵渔和辛轲澄也搭起了话。
何宪达也想, 既然插不上话,就先把出院手续办理了吧,交代了一下就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就只有两人了,傻傻的对视着,没有言语。思量久久,沐朵渔红了脸,而辛柯澄却温柔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