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轮滑社的危机
很快,一批新的轮滑护具就置备好了。在轮滑社办公室里安放着。
维迪,司徒月夕,张梓文,郑业彬,洋洋,土豆都在办公室里坐着。
“你不是姓张吗,为什么要说是莫老板给的赞助啊?”洋洋有些疑惑地问。大家也都挺好奇的看着张梓文。
张梓文浅浅地笑着:“因为这钱不是我出的,是凡辰给的。”
“凡辰!”司徒月夕听到这个名字惊讶了一下,好久没有提起过莫凡辰了。
“是啊,那天跟他一起吃饭,跟他说了这件事情,他觉得对你有愧,所以想给你点补偿,想着你也不会收他什么东西,他就想出这笔钱帮帮轮滑社,就当是给你补偿了。”张梓文说着摸了摸司徒月夕的头,“别记恨他了。”
“切。”司徒月夕尴尬地笑笑,“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替我谢谢他。”
“原来小司徒使我们社团的福星啊。”维迪笑呵呵地说道。
洋洋调侃着说:“那咱得好好把丧尸妹供起来了。”
郑业彬也是喜悦地笑着:“有小司徒在,我们社团可以腾飞了。趁着她在赶紧的敲诈一些,为以后的发展备点物资啊。”
“好说,好说。”张梓文笑呵呵地答应着。
唯独土豆没有说话,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土豆,你怎么了?”司徒月夕关心地问了一下土豆。
土豆被吓得浑身颤了颤,看着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她,她慌张地摇了摇头:“啊,没怎么啊。”
大家看着土豆的反应,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太过关注。
“既然护具都到了,这周末我们又可以去刷街了。”维迪说道。
周六,阳光明媚,天气很好,学子广场聚集了三四十个轮滑社的人,他们一个个穿着轮滑鞋背着包,心情很好。
维迪让司徒月夕,郑业彬,洋洋去办公室拿护具。三个人兴冲冲地去,却是大惊失色地回来了。
“社长,不好了,护具被人破坏了,护带全被间断了。”洋洋很是着急地说。
“什么!”学子广场的三四十个人都震惊了。
“那怎么办,社长,刷街还去吗?”初茶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
维迪面色阴沉,他看着学子广场几十双眼睛,顿时一阵心堵,他不想让大家失望扫兴,但是又怕会出现危险。
张梓文走到司徒月夕旁边,小声问道:“你觉得该不该刷出去?”
司徒月夕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能去,我感觉对方可能会在马路上给我们设置障碍。”
“到底是谁干的,这么缺德!”人群里不禁有人气愤地嚷嚷了起来。
维迪看向大家,沉声道:“护具没有了,你们还有多少人想去刷街的?”
下面回应很激烈,基本都是还想出去刷街的。
维迪看着大家这么热烈地回应,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那这样吧,有护具的吧护具都戴起来,技术差一点的,。下一次吧,底子扎实的,想去的咱们就按原计划出发。”
“社长,危险。”司徒月夕上前阻止道,“我觉得对方不简单。”
“丧尸妹,对方不过是眼红我们有护具了,气不过所以把它毁了而已。别想太多了。”人群中有人不屑地说道。
“就是,我们以前也都没护具啊,不照样玩的很开心嘛。”
“技术差的别去了,大家都图个开心,出去刷刷街,不然周末也太无聊了。”
人群中大部分人还是想去的。
维迪权衡了一下之后对司徒月夕说:“小司徒,也许大家说得对,不过是他们眼红我们的护具,气不过罢了。没那么严重的。你看大家都这么期待着出去玩,这样让大家扫兴而归,以后大家参与轮滑的热情都会变低迷的。”
最后,拗不过大家的热情,维迪带着大家出去刷街了。不过司徒月夕没有去,郑业彬,洋洋,张梓文都没有去。
“土豆怎么没来?”等大家离开后,司徒月夕问了这么一句话。
大家若有所思的看着司徒月夕,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司徒月夕看着大家的表情心一沉:“去找徐城斌,希望事情还有的救。”司徒月夕一句话下,大家都纷纷往校警局跑去。
“小司徒。”看到司徒月夕进来,徐城斌很是热情地站起来打招呼。
司徒月夕却是神色匆匆丝毫没有笑脸,她急急地说:“我有事找你帮忙。”
在一个宾馆的房间里,街舞社社长姚周军坐在床上,而土豆坐在一把椅子上。
“熊戴,你说你们轮滑社今天逃得过这一劫吗?”姚周军一脸诡异地笑着。
土豆的大名叫熊戴,熊戴坐在椅子上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应该逃不过吧。”
“你们轮滑社素来以团结著称,如果他们知道你出卖了他们,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你?”姚周军站了起来走向熊戴,他勾起手指挑逗了一下熊戴的下巴。
听到这个,熊戴顿时浑身慌乱了一下,她讨好地看着姚周军:“如果他们发现了我背叛他们,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姚周军嘴角勾起一抹色眯眯的笑容:“那我要看你的表现了。”
熊戴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姚周军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不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以肯定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出去。
当时姚周军约熊戴来这里,她也没多想就来了,可是如果真的是要发生关系的话,她肯定是不愿意的,她已经开始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社,社长,我突然想起来还事情,我该走了。”熊戴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包站起来就要走。
“来都来了,不发生点什么,怎么就可以走了呢。”姚周军一把拉回熊戴把她推到了床上。
熊戴躺在床上惊恐地看着姚周军:“你要干什么!”
姚周军笑而不语,嘴角的邪恶气息越发地浓重了,他一点点逼近熊戴,熊戴猛地抬起脚就往姚周军裆下踹,但是姚周军很灵巧地躲过了。
“臭娘们,还想偷袭我!”姚周军冷哼一声饿狼般地扑向了熊戴。
衣服的撕扯,挣扎,尖叫。最后一声尖锐的哭腔从床上传来。
司徒月夕坐在校警局里一次次地拨打着土豆的电话,但是无人接通,郑业彬,洋洋,张梓文很是着急地在等待。
就在这个时候,徐城斌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