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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伙伴辍学在外打工

花猫家境贫寒实在送不起了,当时念的中学还是跟亲戚朋友借来的钱,可花猫并不知情,脑子里不停的播插着那天爸爸说的话:花猫呀,我对不起你,送不了你上学了。

可花猫并不知道家里真的借不到钱报名新学校了,她以为是爸爸嫌她成绩差才停了她的学业,虽然心里想着,但没有说出来,如果把疑虑的话说出来,也许故事也不会发展得那么委屈了。就在那天半夜花猫赌气离家出走了,她先去的是隔壁村的一个比她先辍学的学姐家里,然后住了几天后,花猫跟学姐决定去县城找村上的姑姑,再在姑姑开的饭店开始打第一工,就这样2009年下半年花猫16岁就已经在工作了。因为在自己人的小饭店里,又是不起眼的小县城,当时也还没有人排查童工。

然而虾米初中毕业以后是回到了家里偶尔帮父母看看小店再帮忙照顾弟弟,她没有花猫的座机号,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花猫家根本就买不起座机,她每天都盼着花猫要是能给她打个电话就好了,因为她把店里的座机号码给过花猫的,当时给的时候还检验过花猫的倒背如流。只要花猫电话打过来,虾米就把填同一所学校的事告诉花猫,这样花猫一定会很感动吧,应该会感动得热泪盈眶的,虾米想着偶尔还会不禁扬起笑容。有时候又特别期待能见上一面,虾米记得花猫的大概地址,如果有想寻找一定就能找到具体的位置,因此虾米咨询过爸爸,看是否能让她去趟花猫家,当然父亲不舍得自己女儿翻山越岭去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了,每次满怀憧憬的期待爸爸同意,可每次爸态度都坚决反对。而且虾米爸爸只知道虾米的分数考上了重点高中,完全不知如此乖巧的女儿却填的是个普通技校……

一个多月过去了,花猫领到了她第一份工资,第一件事就想跟虾米分享,她得意的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子,开始拨打那个自己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心里排练好多种问候方式,可终究太年轻,另一边电话传来声音的那刻还是慌了阵脚,是虾米爸爸的声音:"喂,哪位?”

“嗯~叔叔好,我是花猫,是那个,虾米的同学,虾米在不在?”花猫紧张的说着话

“哦,她在的,我这就叫她过来,你等一下……”说着就听到电话那头大声叫虾米的声音,“虾米,过来接电话,你有个同学找你啦!”

花猫在电话那头呆笑着,既藏不住的喜悦。“喂~”电话那头传来虾米的声音,花猫兴奋的抢着说:“虾米,虾米,是我,我现在在县城里某位置的饭店做服务员,今天领到第一桶金……”

还没等花猫说完,虾米赶紧插上话:“你说什么呢,你为什么会在饭店做服务员,那会影响你去商贸技校吗?”这是发生了什么,一个多月没见,怎么会有打工的事,所有疑惑困绕着虾米了。

“你听我说是这样的,学校我是不能去了。通过慎重考虑,我己经决定辍学了。然后就是我第一次知道领到工资那刻,是如此让我满足,如此有成就感,我都想好了,我也只是提前走上社会,心已不在课堂上了再去学习也只是枉然,我还想着下个月发工资我就去买台手机,等你来到这县城的学校上学就能联系到我了,真的。”花猫说着一手紧拽着兜在口袋里的钱,还是会担心弄丢了。

“可我更想你和我一起上学呀,你知道吗?我跟你一样报读的是同所学校,你要是不来,那我会难过的。”原本虾米以为分享这个秘密的时候,花猫一定会很开心的,可现在虾米却是满怀沉重的心态揭开着。

"虾米,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去重点高中,因为我工作的地方离学校很近的,就在路口这个拐角处唯一的一家饭点,等你有空可以来找我,这样我们经常还能见面,而且你还要好好念书,以后出社会有好工作,混出名堂了,你要记得带上我。”花猫鼓励着虾米。

“那你现累不累,每天肯定很幸苦吧,会不会被欺负,你是跟谁一起过去的,你工作都在做什么的……?”虾米担心的问暄着。

"我很好,一点也不累,反而很充实,等你来学校我们就还有机会在一起的,我在这里等你”闲聊了会,花猫就以要上班为理由匆匆挂了电话。那么久不见,即使有过猜疑,有过要放弃这段感情,可只要一交际,两个人还是像初见那样的熟悉有说不完的话要共享.

虾米和花猫通电话的时候,虾米爸爸就在旁边,也听了一个大概,他问:“虾米,你考上了重点你并没有打算去吗,为什么要选择读什么技校,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纸终有包不住火的时候,“爸,念什么学校还不都一样吗?都是学知识就好了。”

“那能一样吗,要是一样,就不会有分数线的限制了,我们从小就给你最好的,辛辛苦苦拱你读书,就是希望你在最好的环境有更好的发展。现在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居然瞒着父母乱填学校,你这是胡闹,反正我跟你妈是不会同意的。”爸爸生着气,语气慢慢升高。

虾米却缓慢的说着.“那我要是决定不是重点了,难不成你还会让我也去做童工。”虾米说这句话只是想试探爸爸的想法。

正如大家所料,爸爸是坚决反对:“重点高中是必须要去念的,还好趁没开学还有机会重新改过来。只有知识掌握得丰富,将来选择也会宽阔的,总有你工作的那天,现在你去工作能挣多少钱,我跟你妈妈,还是你会需要你那微薄的工资,我们把期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要一意孤行你就是不孝……”

虾米就是觉得花猫都不在技校了,本身自己也不看重的,是因一切随花猫而已,所以爸爸要策反是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经过一番折腾,最终还是迎来了重点高中的入学通知。

又是一年陌生的开学季,刚小学升初中一样,只是初中在镇上,而高中在县城,县城比镇要大好多,未来的日子里,虾米要认识新的同学,只是同学里没有一个是叫花猫对她一样推心置腹的。上了高中才领略了课程的复杂,以前掌握的资料只能算是基础,算是热身,高中才是真正的真枪实战。在初中虾米算是全校的姣姣者,可到了高中也不过是一名很普通的高中生而已,没有优越的成绩,也没有独特的才艺,很快被课程压得喘不过气,被没完没了的作业追着跑……

期间虾米逃过一天课去找花猫,她骑着问同学借的自行车去找了花猫,瞒着花猫自己逃了课,瞒着花猫自己成绩一落千丈,瞒着花猫自己坚持不下去了有了辍学的念头……

花猫看到虾米居然有一下午的空一起度过,就跟老板申请了一个下午的假陪虾米。

"请问虾米同学,你有什么安排?”花猫激动地调侃道。

“上车,妺子请你兜风去!”虾米说完迅速跑到自行车的后座,雷打不动的坐上后架。

花猫惊讶的讽刺到,“这就是请我兜风的表现呀,分明就是找司机吗?”见虾米装不懂且没有从后座下来的那副损色,“算了,看在本小姐今天心情还不错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给你做做司机。”说完,花猫也上了自行车的鞍座,准备出发。

虾米赶紧搂着花猫的腰,撒娇的说,“就知道你最爱我了,哈哈哈。”

“我是拿你没办法了,那现在我们去哪?”花猫转头看了看虾米

“我也不知道,都没有出来玩过的,要不然你就一直往前方骑,到叉路口就选最右边的路,一直这样骑到你累了下来我们就停下。”虾米还满怀期待。

那行,这就出发。

一路上花猫飞快蹬着脚踏,花猫没什么机会骑自行车,这还是第一次骑上公路,以前的时候在邻居家的门口过道学过。一路上,不管是下坡还是转弯速度都保持在二十码以上,马路上车来人往的她们倒是不害怕,花猫越蹬越起劲,也越来越熟练,而虾米则是在后座哼起了歌。

“……你从前总是佷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你也曾无意中说起,喜欢跟我在一起,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

那个县城也不是很大,一会她们就从大路下了小路,小路延着铁路,她们就顺着铁轨往前骑,铁路还没开通,偶尔会遇到施工人员在做工。铁路旁也会堆着小碎石,自行车骑不过,她俩就下来抬,花猫累了,她说:“我们就在?地而坐吧,我实在有点踩不动了。”

虾米说:“好,我们就停下,像原来一样坐在一起聊聊天。”

那天,她们坐在某棵树下,周围荒芜人烟,要得就是这种效果。最终她们一起看天看山看树,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天渐暗了下来,肚子是第一个站出来抗议的,一直‘咕咕咕’叫着,十一月份的郊外是会有蛇虫杂鼠出没,为了安全起见,是该返程了。可原路返回是有点艰难,近处虾米发现了一块居民菜园,虾米提议:“我们往菜园的方向走吧,那应该会有路的。”

“这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只好听你的。”

她俩抬着自行车是打算抬过围杆的,可车有点重,要举过一米多的围杆实在不可行,只能从围杆拆出一个洞才能推过去了,正在全神贯注拆的时候,菜园主人却来了,就顺立成章的把她俩当成了偷菜的,主人蹑手蹑脚来到她们跟前,大声叫唤到,“这是谁家的孩子,偷菜偷到我们家了。”

虾米,花猫先是被吓了一大跳,花猫赶紧解释道:“阿姨,我们不是偷菜的,是我们自行车不小心卡在你的围栏上了。”

菜园主人,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围栏上是有个洞了,“那你们赶紧把车拉出来,别把我的围栏弄坏咯”

“好,我这就扯出来,马上就走。”俩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说完急忙把车拉上了前面来的路,只好原路返程了。

接着花猫回到饭店的时候,天已黑了。

老师也在找寻着虾米,虾米跟老师解释说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去了医院,因为事发突然才没有汇报,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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