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人都回到了该回到的位置,只是他的眼神永远的空洞,只是他还未停止找她。她在他的心里,还是那个位置。
两年过去了,他的生意也做的有模有样,这倒是小柔希望的。只是他还是孤身一人。所有的女人在他面前就像大树和瓷器。
他要在北方的一个城市设立一个分支机构,选来选去其实选定了小柔在的那个城市。他准备实地去考察一下就准备投入资金了。当然他去哪里,他的兄弟就会追随他过去的。晚上他们去一个酒吧消遣。酒过三巡,他一点状态也没有,想起身离开。眼前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追上去却看不到人了。他不信这是错觉。他不动声色。
第二天他又来到这里。这次只他和阿正两个人。
“我觉得我看见她了。。”
“哥,你幻视了”
“是真的”他脸上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当初这个城市我找过,没有她”
“那有可能是后来过来的呢”
可是这一天,他期盼的那个身影并没有出现。这样他等了一周。还是没有等到。但是他还是每天来。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晚上,他等到了。
她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两年,让她更有女人味,不再是那个大学了。言谈举止看着也成熟了些许。
她是和另外几个人一起来的。他已经不是原来那般冲动的他了,他知道他能再见到她是多么不容易。他怕打扰她,没有直接找她,在吧台一直盯着她。阿正在旁边感叹:真是有缘人啊。中国这么大,居然能碰上。看的出他们几个人很熟。她没有喝酒,和大家聊着天。有个服务员过来和她耳语几句又离开。他很奇怪这样的一种情形。接着进来几个男人,他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他们直接走向她。她站起来看着他们。其中一个伸手要抓住她的脖子,就这这个瞬间,浩天一拳将他打倒,这人倒下的瞬间,她看见了这人身后的浩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泪水已经流出来了。没等她反应过来,阿正浩天已经和这四个人打在一起。她傻了似的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双脚不能动弹。
那几个人被打跑了。
浩天的胳膊受伤流血了。她这才回过神来,对一起来的人说,不好意思了,下次再聚吧。大家看见她脸上的泪纷纷扶助她安慰,以为她是被吓坏了。她说没事,让他们先走。他捂着胳膊走近她,她抬起头看他,眼泪不听话的不停流,突然身子一软,浩天赶紧抱住她。
在他的住处,把她放在床上,他就这样看着她,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唇。一秒钟也不想离开。阿正给他包扎。他说,我再也不会让她消失了!过了半个小时候,她的手机一直在响,他看到的是同一个人名字:海哥。打到第三十几个的时候,她醒了,拿起手机,说自己没事,不用过来了,想休息了,真的没事。。。。。。
挂了电话,她看着他说:“他是我的。。。”
他捂住她的嘴,“什么都别说,我不想知道他是谁,是谁都无所谓”
他紧紧的抱住她,亲吻她的头发,寻向她的嘴唇。她推开他。她惊慌失措。她说“你胳膊还在流血”他不由分说,又一次吻上去。这一次力量更强。她啪的一巴掌打过去。
“你不应该这样,你有你该爱的人,你们不是一起去法国了吗”
“原来你在盯着我,盯着我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
“你摇疼我了,放开我”
“我告诉你,我根本就没和她在一起,这两年我都是一个人,我只是去机场送她,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他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
她捂着耳朵!
“拜你所赐,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没有一天不找你,拜你所赐,我心都没了,跟你一起到了这里!”阿正进来拽住快要发疯的他。
“小柔,他为了你自动屏蔽所有女人。他为了你,每天像没了魂儿一样。你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吗”
小柔只是哭,只是哭,像个小兔子一样蜷缩在床的角落。他让阿正出去休息了。
他坐在床边。她慢慢的过来,去拿纱布给他包扎。他不动,就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他伸手擦她脸上的眼泪,双手搬住她的头,手指伸进她的黑发,深深的吻下去。小柔挣扎开。
“我已经习惯没有你了,我很安心,不用怕伤害谁。。。的。。。命。这样我很舒服”
“你真的很自私,你成熟的自私超过了你应有的年纪”
“从小我都很平凡,活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圈子。你对我来说还是太过耀眼了。”
“其他都不用说了,你只要告诉我你还爱不爱我”
“我的爱是大爱,你相信吗”
“呵呵,大爱!你才25岁,你哪来的大爱”浩天冷笑道。
“如果我们不在一起,不会有人受伤,我也不用再难过,我的心就会安”
“那我呢,那我呢!你就不管我的心安不安”浩天使劲摇着她,嚎叫起来。
“你也可以过得很好的,你看你现在不就是意气风发,不知道多好呢”小柔也不甘示弱。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从小到大就是嘴硬。你明明就过得不好,你明明看见我就是一副空壳子,你看不到吗?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障碍了。我,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只有你,只有你,听得懂吗?因为你把我的心拿走了,知道吗!”
“对比起!”小柔终于还是撑不住了,过去抱住他。
“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除了找你就是找你!你怎么这么傻,自己的家也不要了,为了我”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你?”
“因为我没你那么傻呀。都25岁了,我以为你长大了呢,怎么还是这么傻!还不赶快来我的怀抱?”
小柔撒娇的撅起嘴,正好迎上浩天送来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