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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这些年里,杜川和司马如夫妇二人一直驻守在边疆,没有时间去落星涯。所以在司马月小的时候,每年冬天的时候,司马杰就会带着司马月前去杜川在边境的府衙中。但是最近几年中,月儿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而且边境那里冬天的天气十分寒冷,所以司马杰也就不再带着司马月。

司马如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小侄女了,所以见到司马月之后,格外的高兴。司马如把月儿紧紧的抱在怀里,久久不愿意松手。月儿从小就失去了自己的母亲,而在司马如的身上,月儿感受到了这种情感。月儿说道:“姑姑,月儿真的好想你!”听到司马月的话,司马如眼角留下了泪水。司马如说道:“月儿,姑姑也好想你!”

司马杰说道:“小如,我会带着月儿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和月儿有的是时间。”司马如闻言,才放开了自己怀里的月儿,说道:“月儿,晚上你和姑姑一起睡!”月儿点点头。司马杰把月儿叫到了身边,然后走到韩成身前,说道:“月儿,这是你韩爷爷。这些年里一直是你韩爷爷在各国之间行走,为你寻找治病的药。”月儿看着韩成,叫道:“韩爷爷!”韩成摸了摸月儿的头,笑道:“月儿真乖。”

杜少陵走到月儿身边。虽然月儿年龄比杜少陵大,但是由于月儿身体的原因,使的月儿的身体一直是七八岁的模样。因此现在的杜少陵要比月儿高了不少。杜少陵叫道:“月儿姐姐!”月儿垫了垫脚,摸了摸杜少陵的头。这一幕在别人眼中可能十分的滑稽,但是在杜少陵眼中,却觉得十分怀念。因为杜少陵小的时候,司马月经常带着杜少陵出去玩,这个动作也是司马月对杜少陵经常做的。所以司马月摸杜少陵的头,杜少陵也没有反感。

林雪不认识司马如,也不知道司马如的情况,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着比自己都小的人,杜少陵会称呼她为姐姐。但是林雪知道杜少陵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并没有多想。林雪走了过去,说道:“月儿姐姐,你好,我叫林雪。”司马月看着林雪,甜甜的笑道:“雪儿妹妹你好。”林雪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司马睿在众人出来迎接司马月的时候,正在房中修炼师门的心法。所以并没有出来迎接司马月。

司马杰看了一眼韩成,说道:“陵儿,带你月儿姐姐出去玩会吧!”杜少陵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杰叔!”说完之后,带着司马月朝着外面走去。司马月急忙嘱咐道:“陵儿,照顾好你月儿姐姐!”杜少陵说道:“知道了,娘!”

三个小家伙离开之后,几人来到了厅堂之中。司马杰跟袁哲和唐飞互相介绍了一下对方。袁哲和唐飞两人点头示意,算是跟对方打了个招呼。司马杰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救月儿的办法。于是司马杰说道:“韩前辈,我听说你已经找到救月儿的办法了?”韩成点点头,将自己想到的治疗月儿的办法说了出来。司马杰听到可以彻底解决司马月体内那股阴气的办法,面露喜色,说道:“韩前辈,那月儿这次就交给您了!”韩成说道:“司马小子,这个办法有很大的风险,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司马杰面色坚定的说道:“前辈,我想好了!以月儿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所以,我们现在只能放手一搏了!”

月儿的情况,在场的人谁又不清楚呢!谁又不知道这恐怕是救月儿最好的办法了!可如果用这个办法的话,月儿可能被治愈,也有可能会立即死去。如果不用这个办法的话,月儿或许还能坚持几年。但是这几年之内,月儿恐怕也会受到很大的痛苦。司马杰再次说道:“韩前辈,就这么办吧!”

韩成点点头,说道:“既然司马小子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件事情吧!”司马杰点点头,说道:“韩前辈,我需要做什么?您尽管吩咐。”韩成说道:“司马小子,你就负责将这件事情告诉月儿吧!一定要将最坏的后果也告诉月儿。这个办法必须要月儿自己同意,才行!”司马杰说道:“韩前辈,我会告诉月儿的。我想,月儿她会同意的!”

唐飞问道:“韩前辈,我需要做些什么?”韩成说道:“唐小子,我需要你为月儿准备一些毒药,一些蕴含死气的毒药。”唐飞面露为难之色,说道:“蕴含死气的毒药。”韩成问道:“唐小子,有什么困难吗?”唐飞摇了摇头,说道:“韩前辈,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一定尽快将这些药尽快准备齐!”韩成说道:“唐小子,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唐飞说道:“韩前辈,您尽管吩咐。”韩成说道:“我看你的紫阳瞳已经接近大成了,我需要你配合我炼制一枚丹药。这枚丹药炼制起来及其不易,老夫没有练过眼睛,所以需要你的配合才能将这枚丹药炼制成功。”唐飞说道:“前辈放心,我一定会配合好前辈。”

袁哲说道:“韩前辈,那我呢?我应该做些什么?”韩成说道:“袁小子,想必你们长生谷的长生诀心法的修炼十分不容易入门吧!”袁哲点点头,说道:“没错,长生诀确实异常的晦涩难懂!当年我也是在众位师叔伯的帮助下,才将长生诀修炼入门的!”韩成说道:“袁小子,我需要你将你修炼长生诀的心得告诉月儿,帮助月儿将长生诀修炼入门。”袁哲说道:“前辈,我会想办法的!”

袁哲两年前回到落星涯的时候,司马杰和袁震夫妇便询问了袁哲这些年的情况。当时,袁哲只说自己是被一位世外高人收为徒,并且被带回了师门。却并没有具体说清自己师门的名字。司马杰和袁震夫妇看出了袁哲不愿意说出自己师门的名字,所以也并没有强迫袁哲说出来。江湖中有很多的门派不允许自己的弟子随意说出自己的师门,所以袁哲隐瞒,司马杰也并没有感到奇怪。

长生谷、长生诀,司马杰和唐飞听到这两个名字之后,都十分惊讶。两人都在江湖中多年,自然听说过长生谷的名字,心里也十分清楚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司马杰说道:“小哲,你当年是被长生谷的人带走的?”袁哲说道:“姐夫,不是我故意想要隐瞒你和爹娘的,而是师门有令,不允许我们这些弟子说出自己是长生谷的弟子。”司马杰说道:“小哲,我没有怪你!你师门长辈不允许你说出自己是长生谷的弟子,也是为了你好。毕竟江湖之中,人心险恶。如果让心怀不轨之徒知道了你是长生谷弟子之后,他们肯定会垂涎你们长生谷的长生诀。”

袁哲听到司马杰丝毫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说道:“姐夫,谢谢你!”司马杰问道:“小哲,我想你们师门应该不允许你们私自将长生诀传授出去吧!你把长生诀传给月儿,不会有事吧?”袁哲说道:“月儿是你和姐姐的孩子,我怎么能够忍心看着月儿出事呢?姐夫,你放心,不管师门怎么惩罚我,我都心甘情愿的接受。”司马杰拍了拍袁哲的肩膀,说道:“小哲,如果你姐姐知道你肯为了月儿这样做,她一定会很欣慰的。”

司马如问道:“韩前辈,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吗?”韩成说道:“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司马杰说道:“小如,你这几天多陪陪月儿吧!月儿很想念你!”司马如点点头,虽然知道现在说这话可能不合时宜,但还是说道:“皇兄,我知道你这次来帝都城,除了是为了月儿的事情,还为了皇叔的事情。我只希望皇兄你别忘了当年你答应我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皇兄你答应我不杀皇帝哥哥,我是不会瞒着杜川,帮皇兄你创建凤羽阁的。”

司马杰说道:“小如,你放心!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我就一定会做到!虽然我真的很像杀了司马云,替我爹报仇。但是我也知道,你和我爹都不想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成为心狠手辣之徒。所以我会不会杀司马云,我会留着司马云的性命,让他用余生为自己做的错事忏悔。”司马如松了口气,说道:“希望皇帝哥哥他会明白自己做了错事吧!”司马杰说道:“司马云早就已经明白自己以前做了错事,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韩成听到司马如提起凤羽阁,说道:“司马丫头,你还创建了一个组织?”司马如点点头,说道:“没错,我在皇兄的帮助之下,创建一个专门负责收集情报,负责传递消息的组织。”韩成笑道:“司马丫头,你给老夫介绍一下你创建的凤羽阁,让老夫也看看你从老夫这里学走了几分的本事!”司马如说道:“凤羽阁分为凤部和羽部,凤部之中全是女子,负责潜伏的任务,她们可能是人妻,也肯能是风月场所之人。不过前辈放心,凤部中的这些女子都是自愿加入凤羽阁的,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们。羽部则负责的是传递消息。羽部中的人员有男有女,他们可能是朝廷中的官员,也可能是市井中的小贩。”

韩成闻言,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司马丫头,老夫当年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很有潜力。”司马如说道:“只靠我自己一个人的话,是不可能将凤羽阁壮大到这种地步的。这其中也多亏了皇兄的帮忙!”司马杰说道:“小如,你不必太过自谦。你的才智我和韩前辈都看在眼里。”司马如闻言,淡然一笑。

杜少陵和林雪来到帝都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对帝都城的情况也算是了解。所以杜少陵和林雪带着司马月出来之后,便在燕国都城的市集上边闲逛。月儿这些年里,一直待在落星涯中,虽然有着很多人的陪伴,不会感到孤单。但是每天过着基本相同的生活,因此月儿也会感到十分的无聊。

司马月看着集市上各种各样的东西,每一样都觉得十分的新鲜。杜少陵问道:“月儿姐姐,这里好玩嘛?”月儿笑道:“陵弟,谢谢你带我出来玩。”林雪说道:“月儿姐姐,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经常出来玩怎么样?”月儿急忙点点头。

听到前面传来商贩传来冰糖葫芦的叫卖之声,杜少陵拉着月儿朝前面走去。可就在杜少陵带着司马月朝前面走的时候,由于市集上的人太多,所以司马月不小心松开了抓着杜少陵的手。司马月看不到杜少陵的身影,于是焦急的四处寻找杜少陵。

就在司马月寻找杜少陵的时候,不下心撞到了一个人。那人看到司马月后,四处看了看,发现司马月是孤身一人,于是说道:“小丫头,你走路不长眼睛吗?”司马月急忙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人玩味的看着司马月,说道:“小丫头,你撞到我了,你以为道个歉就可以了吗?”司马月怯生生的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那人满脸坏笑的说道:“小丫头,我看你长着还不错,应该可以卖不少钱!卖的钱就当是你给我赔罪了。”说完之后,那人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可惜啊!要是你头上没有这白发的话,应该会更值钱。”

司马如在落星涯的时候,所有人为了不让司马月伤心,从来不在司马月面前,提起司马月头上白发的事情。所以司马如听到这个人说自己的话,哭了出来。那人恶狠狠地说道:“别哭了!”可见到司马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扛起了司马月朝人少的地方走去。街上的人们仿佛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了一般,没有一个出来阻止,

杜少陵和林雪此时也正在四处寻找着司马月,听到不远处传来哭声,急忙赶了过去。杜少陵到了这里之后,就发现有个人正想抱着司马月离开。杜少陵见状,情急之下,就把自己父亲嘱咐的话忘到了一边。杜少陵食指与中指并拢,一道指劲从杜少陵手中激射而出,朝着那人射去。杜少陵怕自己伤到司马月,所以这道指劲打在了那人的小腿之上。那人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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