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朗月豪不谦虚道:“那是当然。”
因为他是南宫朗月,所以不需要谦虚。
忽然,白逸箫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听,是不是有人在叫你?”
这么一说,南宫朗月也听到了,声音很小也很弱,似乎是从封闭的空间传出来的。
他忽然看向身后那朵不停摇晃,渐渐缩小的花朵,道:“是玉骨的声音,难道她在里面。”
两人对视一眼,满是担心,一同出剑发起攻击,白逸箫在下方攻击叶子盾牌,南宫朗月在上方攻击花朵救人。
巨大的叶子扇起阵阵狂风,飞沙走石,白逸箫只能不断躲避攻击,却始终无法靠近,他本看起来柔美,攻击也犹如打在棉花上一般,是那么无力。
花朵越缩越小,已渐渐有鲜血流出,情急之下,南宫朗月铤而走险,当巨大的树叶将要拍在他背上的时候,天罡剑刺穿了花枝。
他暗自吞下口中腥味,双手握住剑柄,犹如陀螺一般,三百六十度旋转,花枝被刺出了一个大窟窿,食人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花苞瞬间打开,玉骨和仙姿被吐了出来,在地上滚了两圈停下来,身上血迹斑斑。
它巨大的叶子更加挥舞的厉害,白逸箫躲避不急,被拍飞撞在树上,口中鲜血溅在耳朵那颗蓝宝石上,瞬间消失。
南宫朗月被拍飞撞在树干上,又滚落到地,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
被天罡剑刺穿后,那食人花似乎是发狂了一般,枝叶胡乱挥舞,飞沙走石,四周树木都被折断了,从花朵开始,到枝干,叶子,渐渐腐烂,最后化成一团血浆,还散发着腐臭味。
南宫朗月皱着眉头,嫌弃的捏住鼻子,看着周围腐烂的花草,很娇气的打了个哆嗦,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白色药丸吞下,随后将瓶子扔给了白逸箫,白逸箫没有多问,直接倒出一颗吞下。
南宫朗月笑道:“不怕是毒药?”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很高兴,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白逸箫道:“不怕,因为你是南宫朗月。”
是的,因为他是南宫朗月,南宫朗月有南宫朗月的骄傲,他最不屑那样做,他也不可能那样做,只因为他叫南宫朗月。
南宫朗月嘴角一勾,似乎很受用他的这句话。
仙姿伤的有些重,胳膊上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直流,玉骨看似衣衫褴褛,却没有实质的伤。
南宫朗月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玉骨身上,又将两个个小瓶子递给她,交代道:“这个瓶子里的药一人一颗,可以缓解内伤,这个瓶子里的药可以止血无痕,对外伤很有效,快给你们俩上药。”
不等玉骨说谢谢,他退便后几步,与白逸箫自动的转过身去,巡视周围。
玉骨感觉这身上衣服的温度,看着手中的药,眼里闪过一丝莫名,打开闻了闻,两种药果然是药中极品。
服下之后顿觉血脉通畅,全身舒服,两人相互帮着上了药,不愧是上好的良药,几乎是立刻就止住了鲜血。
玉骨将瓶子塞进怀里,扶着仙姿坐起来,两人双手合十,两人灵力相通,催化着体内的药,半响,仙姿睁开眼,胳膊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