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辰曦沉睡前,给她那个玉简,细细的研读了起来,这里面交代的事情很多,也把一些她不清楚的事情也解释。
原来留下那些符文的,是他的母亲,因为当年父亲在一场大战斗中,受了重伤,也不知所踪。而他也受到歹人的偷袭,受了很严重的伤,母亲为了他保命,才把他封印在那面镜子里,为了他方便吸收天地间的精华来疗伤,做好了这一切,母亲开始去寻找父亲,就这样一去千年不回。舅舅也为了这件事,才把他抛入了时空中里。
遇到她只是一个意外,因为她身上有父母留下的痕迹,才一直跟在她身边,也希望解她之力,找到自己的父母。而他母亲留下来的符文封印,是封印天魔用的,却被上界之人吸取着这世间的气运,才会让这些封印越来越弱。
而她也因为得到他母亲的传承,必须要破除掉之心叵测的人,留下来的结界。而那九件东西,是父亲算到了将来会有这一天,所以留下了九样东西,希望将来封印冲破的时候,这九人能带领正道修士,将天魔除掉。而这九样东西本身就是他们的,而他们天生就受到了小天道的打压,一直都没能冲破那死局,而天道也分为很多种,在这一方世界里,只是一个小天道。
如果他们能得到她的庇佑,必然会冲破这个死局,也逃出了,他们命运的束缚。而这九人都是天赋异品的人才,都是心性纯良之人。而且九人在这方世界不管修为再高,都是无法飞升的。而且都会死于非命,说的难听点,就是给别人做垫脚石。而苏瑶就是救他们的关键,因为她能打破这个局面,也能解救他们的命运。让她最不可思议的是,辰曦在最后留言说了一句,那是她的因果。
看完这些她沉默了,虽然最后一句话,她不明白也很糊涂,更多的是疑惑和迷茫。她清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难道我的穿越还有另外一层意义存在?”而玉简已经化成一堆粉末,微风划过怎么就消失不见了。
最后苏瑶还是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会有弄明白的一天。想起她刚穿来的时候,那个所谓恶毒的姐姐,她的眉头皱了皱,辰曦在玉简里面有说明,那个女人只是一抹神念换化的,而那个人也很危险。所以她今生姐姐要面对的敌人,就是那个女人。也是,将来她姐姐的对手,而她并不能掺和他们的恩怨,而她将来只能稍稍祝她一臂之力而已,而她姐姐哥哥的成长,少不了这个人。
苏瑶怎么感觉到,有种重生女斗原女主呢?在这里面她哥哥可能是个男一号,一想到这里苏瑶摸摸下巴,是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呀。“嘿嘿,凤阴之体和纯阳之体,还真是一对呀。必须给他们点个赞,这一点她喜欢,对这些所谓的任务也没那么排斥了。收拾好心情开始要做做接下来的事情。
翌日,夏候奕正准备出门,就遇到过来找他的苏瑶,对方的背后似乎还背了一样东西,不在是那个巨大的葫芦了,而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长木盒子,而且那个木盒子给他的感觉很强烈,似乎好像在告诉他一定要拿下这样的东西,可他很快就压下的那种感觉,习惯性了拧了拧眉,并没有开口询问对方。而是请她进了房间,给她蒸了一杯茶,才落坐下来。
苏瑶从进门见他的神色变换,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妹子是没选错人,能不能得到它的传承,就看对方的造化了,自己最多只能放到这里,以后的人生是他们的,而自己并不能插手太多,而且自己找到下一个目的,就会离开这里,所以以后的事情靠他们了。而自己也要找另外的几人,还有其他的符文封印。
回过神来,友好的对他笑了笑:“夏候道友,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是有件事交托与你,还望你不要拒绝。”
夏侯奕眉头皱的更紧了,半响才淡淡的开口问:“苏姑娘请说,如果是在下能力范围的,在下绝对义不容辞。”
苏瑶听出了他的防备之意,也不以为意,这样的人,也算是有头脑。除了烂好心了点,还是有许多可取之处的,再说了这个人做事情,也是个君子之风。所以对他还是很满意的。
“呵呵……放心绝对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只希望你能帮我照顾个人,我的回报就是这个。”说完把背上的木盒子放在桌子上。
夏候奕眉头紧锁,“苏姑娘如果只是照顾一个人的话,无需要这么贵重的东西。所以还请姑娘收回吧。在下收之有愧。”说完对她颔了颔手,眼中并没有贪婪之色。
苏瑶裂开嘴一笑,把盒子推到他面前,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站起来,笑得一脸莫名其,很霸气的说道:“不管你收不收,东西我就把它放到你这里。嘿嘿……。”说完人影就不见了,徒留下一个木盒子。夏候奕抚了抚额,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叹息一声,看了看那个木盒子,还是没有打开它。将它拿起来,准备去她们的房间,把东西还给苏瑶。
一打开房门,就见到房门前站着一个绿衣少女,那个样子羞羞怯怯的。夏候奕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很快就验证了。
“大哥哥,姐姐告诉我,以后我就跟在你身边了。”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就害怕他拒绝自己。
夏候奕:“…………”
最后无奈化成一声叹息,淡淡的应了一声:“好!”又把房门关上了。
天音见到对方的神色淡淡,眼中的光亮一下就暗淡了,正准备转身回房。房门又打开了,只见对方抱着一个木盒子,她眼前一亮,还不来得及欣喜。就见对方把木盒挮给她,然后说道:“我会照顾你,不过这个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见她并没有接过那个木盒,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眉头拧得更深了。
半响之后又开口解释道:“这本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所以无需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见小姑娘把头埋得更低,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好像是眼泪,一下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从来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小姑娘,一下子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别哭,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说话都有不知所措,手忙脚乱想替她擦眼泪,可是对方的眼泪落的更凶了,他有些头疼,这时才想起他的好有东方翼,可惜他好像人不在,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