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匆匆而过,终于到付明珠出嫁的那一天,府上非常喜气洋洋,客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谁都知道丞相的千金要嫁给太子做太子妃。来啦关系的人可不少,礼也送的特别贵重。甚至有些人还想打主意到丞相府上地庶女们,特别是京城第一美人付明珍,哪家公子都想娶回去,可惜人家瞧不上他们。
苏瑶在房间里,并没有出去。因为她要等的花轿出去的时候,才被送去太子府。因为她的容貌不便见人,付明珠召她过去问过她的意见,正好苏瑶也不想跟着她,免得容易暴露,自己要是给那些皇帝皇子们下跪,多丢身份啊!再说了自己也做不来,到时候被注意到了就不好了,要知道对方也是个修仙者,只要注意到这一点,就很容易猜出她的身份,要是暴露了,可不好玩。自己还想在低调一点呢。
好不容易等着花轿出去,苏瑶也被暗中送到太子府。被安排在新的落院里面,这次被安排住的地方是二等丫鬟,可不是烧火丫头住的地方,看来自己又一次升级了。真是可喜可贺啊。摸摸下吧想着要不要皇宫转转,怎么说头一回见到太子娶妃,以前都是在电视上见的,现在可是现场直播。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转转,想好了拿出一个纸符,像一个小人。灵力一吹动,那张纸人,就像活了,过来一样。跟她扮丫鬟的模样,一模一样。苏瑶可别满意,那可是她练了好久的成就啊,现在可以制作四品灵符,算是大宗师了,保命的手段也多了一层。可惜阵法只是初级,没有实练过,一直都不能提升,找个机会,都学习一遍,虽说阵法大部分她都能破,但是布阵需要练习,不然地话空有传承是不行的。想了想,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今天皇宫里面非常热闹,场面果然如同电视一样,流水的过程,都一模一样。只不过比电视里还壮观。苏瑶混在人群里,今天人多,没人注意到她。她穿着一身和黄色的衣群,头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只用一根玉钗固定着,显得素雅清新。只要有人第一眼注意到她,就移不开眼,不过只要一转头就会忘了她的存在,这也是修仙者存在的一种法术,只要不想被人注意到,稍稍放出一些神识,对方很快就会忘记你的容貌。所以她在这群眼里,算是最不显眼的一位。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苏瑶觉得烦腻了。正想离开就感觉到一股威压,她知道对方知道她的存在,放出威压,只是想锁定了她。别人都没有感觉到,就她一个人自己感觉到了。苏瑶眉眼含笑,眼中还带着一点点狡黠。手中一颗珠子出现,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人群之中,那个放出威压的人一咦一声,神识更是覆盖了,整个京城。但是还是没有发现人影,难道是他反应错了刚才?不可能吧,他手上的测灵珠明明有感应,不过咋眼功夫就不见了,没想到还能从她眼皮底下逃走,看来对方的实力也不可估算。一个瞬移就到王宫最大的建筑上。站在最高处俯瞰着下方,看着这些凡人做着这些事,眼中露出不屑之色。
苏瑶到了空间里,看了众人的情况之后,无聊的在空间里面打转着,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咳咳的声音,咳嗽声比一声难受。苏瑶微微一愣,把神识探了进去,就见到一名,老者在那里,咳嗽不停。看他的样子,自里都不能了。
“嗯!不对。”神识再细细观察一番,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名老者很年轻,应该说他的骨龄很年轻,三十不到,样子已经到了七老八十。怎么看,都像是精血受损寿元在流失,怎么看都像是受了很大的创伤,才导致的。也不知道什么回事,苏瑶还是走到那间门前,现在,所有的人都在修炼,因为,上次她给了很多修炼功,所以有灵根的都去修炼了,没灵根的也去练体修,此刻空间里面也是很清净。
苏瑶走到门前轻轻一推,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屋子里面整理得很干净,看来天天有人在打扫,也没有任何的异味,空气中,还夹杂一些药味和花香味。这花香味的味道太熟悉,一定是那个骚包货弄的,除了姬如颜那骚包货,没人弄得这么香了。开始以为这个人一本正经,有许多可取之处,没想到现在的自由了,整个人就是个骚包货,难怪上次看他的记忆里面就是个逗比,中二年的傲娇货,经历了这么多,还是本性难移呀。跟他那个儿子比简直差了一个档次,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他儿子满肚子的阴谋诡计,做事果断狠绝,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有时候邪里邪气的。观察的这么久,对于他那个儿子还是有一些佩服的。能再敌人的手中活这么久,还弄了自己的势力,连皇上和太子都有些忌惮他,不得不说,他是个成功人士。更重要的是,他比他老子的灵根还要好。他老子是火木双灵根,姬无歌的是雷灵根,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好灵根,偏偏还长的一副好相貌。比他老子更出色,太没天理了,苏瑶忍不住妒忌了一把。简直是深深地刺痛了,她脆弱的心啊!自己的灵根在好,资质再好,也比不上对方啊。
“咳咳咳……
苏瑶回过神来看床上的人,看着他干枯的皮肤,还有花白的头发,印堂发黑,眼看寿命就不长了。苏瑶还是心软了一回,在储物戒指翻找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一瓶丹药,还是当初磨蹭来的,从辰曦那里要来的,那是她劳动结果来的。今天就要送给他人,虽说有些不舍,但是有些丹药还是用在对的地方的。比如眼前之人,苏瑶的内心在告诉自己,这个人一定要救,不然她会后悔的。所以她鬼使神差的就走进来,还要把这颗得来不易的丹药要给对方。
姬如君抬头就看到一位姑娘站在他床边不远处。他以为是别人来看他,他没想到是位姑娘,而且这位姑娘还有点眼熟,就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努力的回想,但是脑袋像针扎似的疼痛。又咳出了一口血沫,用手绢来捂住。暗哑地开口:“姑娘,你走错房了吧。”声音有些苍老,明明是一个青春少年时代的人,偏偏承受这样的折磨,看来他受的伤不轻啊。苏瑶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