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见略一回顾笑傲江湖的剧情,顿时明白了中年男子和少年的身份,林震南和林平之。
张大侧身对着林月见说道,“请稍等!”说着便快步走向人群,唤了一声镖头,林震南转过身,便见张大与林震南低声交流了几句,一行人目光便净皆转向林月见,特别在看到林月见一身奇怪的装束后,更是带着无限好奇。
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林月见感觉相当的别扭,仿佛感觉到了他的不安,林震南轻声说道;“那少年,过来说话罢”
林月见慢慢的平复好心境,颇为别扭的对着林震南抱拳行了一礼,口中称应了一声,然后快步走到林震南面前,立定后,言道:“小子见过林镖头,多谢镖头大义”
林震南微微摇头,说道:“无妨,你能来到老夫的福威镖局避雨本身也是一种缘分,只是却没想到出了这般事故。”
林月见低头忖道;“这老家伙不会是怀疑我吧,不行,得赶紧洗白,不然还没被青城山那几个家伙干掉,怕是会被这老家伙给撸翻吧”
未及说话,林震南轻抚短须,似是随意的问道,“少年,你名姓几何?家住哪里?欲往何处啊?”
林月见微一思索,恭声回道:“小子姓林,名月见,祖籍陕西华县人士,自幼父母双亡,几年前离家游历,今日来到福州府,哪曾想到突逢大雨,无奈之下借贵府地避雨,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说完,林月见心中一阵唏嘘,幸亏关键时刻小丁出来帮忙,不然如此拗口的古语怎么可能从我这种文渣口中说出呢。
听罢,林震南点了点头,暗自踱了踱左脚,再次开口道:“你也算老夫本家,就在镖局休养几日,待身体好些再去吧”
林月见答道:“多谢林镖头,小子略感身体不适,不变打扰了。”
林震南挥了挥手,吩咐张大:“张大,你先将客人送回客房吧。”
张大弯身,恭敬的答到:“是,镖头。”
说完,林震南带着林平之离开了菜园
临走时,林平之对着林月见微笑示意,平和近人的姿态,让林月见对这个笑傲江湖结局甚是悲惨公子哥好感倍增。
林震南父子走后,林月见也去瞧了一眼死人,脸色一阵苍白,第一次见到死人,任谁也觉得难受,于是匆匆招呼张大回了房。
回到房间,林月见便借口身子虚弱休息的借口,打发了张大,独自藏在房间里消化今天的遭遇,不知不觉再次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月见被外面传来阵阵吵闹声所惊醒,他下了床打开房门,便听见远处传来林震南一大家子人在镖局外面喝骂。
林月见回忆起向小丁要来笑傲江湖的剧情内容,便知晓大概的原因,想来林震南发现余沧海那死儿子的尸体不见了,回到镖局却又发现自家旗杆被砍断,正在外面发泄呢。
林月见摇了摇头,看来该我出马了。
随即根据记忆打了一套基础武学内的功法,发现身体比之前确实强壮了不少,而且一跳之下竟能跳出3米多高,林月见顿时信心十足的出门而去。
来到大门前,镖局大半人都聚集在此,
只见地下横着两段旗杆,两面锦旗,正是镖局子门前的大旗,连着半截旗杆,被人弄倒在地。旗杆断截处甚是平整,显是以宝刀利剑一下子就即砍断。
却见一妇人手持长剑,只听嗤嗤两声,便将两面旗子沿旗杆割了下来,搓成一团,不做声响的进了镖局,只是在路过林月见身旁的时候淡淡看了他一眼,便离去。
而此刻,林震南与林平之正一脸怒容的牵着马站在镖局门口,对着身旁一镖师说了几句,便也朝门内而来,林月见急忙迎上前去。
“林镖头,我在厢房休息,突然听到吵闹之声,于是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子不才也算练了几手使剑的手艺…”
话还没说完,便被林震南摆手打断:“多谢好意,只是些嫉恨小人之辈而已,不足挂齿”
林震南显然没什么心思继续和林月见客套,抬步便欲离开,却被林月见抬手拦下,林震南脸上怒色微显,心中暗自恼怒这少年好不知趣。
却见林月见顿了一顿,然后说道,“小子刚才在菜园检查了一下那具尸体,觉得甚是古怪,在回房后又听见有家丁在讨论又死了一人,于是我苦苦思索,似乎感觉这种死亡的方法有点似曾相识…”
听得此话,林震南脸色一变,止住林月见的话头,忙声道:“去房间说,去房间说”
林月见不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便跟着林震南来到大厅,双方入座,林平之似乎有些着急,刚坐下便急声道:“月见兄弟,你刚才说的似曾相识是什么意思?”
林月见脸色甚是谨慎,端起沏好的茶水,仔细斟酌了少许,一字一顿的说道,“青城的看家绝技…”
“摧心掌”林震南脸色大变,恐惧之色油然而生,“肯定是弄错了吧!”
林月见也宽慰道:“也许是我猜错了,林镖头再仔细检查一下尸体吧,小子告辞!”
说着站起身,抱拳行了一礼,便欲离开。
林震南似乎被这个消息惊得失了神色,一时间没了声息,却见林平之招手道,“月见兄弟,我和你一起”
林月见楞了一下,立足道:“走吧”
林平之急忙跟上,刚出大厅,林平之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月见兄,你如何看待此事?”
林月见摇摇头,说道;“虽然我不太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但照我看来,此事决难善了。青城山那帮川耗子甚是难缠,标着正义君子的名号尽做些卑鄙下作之事,能否将此事前因后果告知与我?小弟虽不才,但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罢!”
听得此话,林平之忍不住一阵怒骂;“想不到这名门正派,净出些**卑鄙的鼠辈。”
林月见没有搭话,因为他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阵轻微响动,本能的抬起头看向声音来源,却见一道黑影正匍匐在厢院的大树之间,还没等林月见感叹完,耳朵眼睛何时变得如此灵敏,便见黑影直扑两人面门而来。
仓猝之间,林月见本能的身体微沉,左脚一弓,右脚顺势向后滑动绷直成弦状,正是基础武学中的弓马桩,手上又摆出一式迎风赶月。
只见黑影扑到林月见身前,右掌迅速伸出,直直的印向林月见心口处,其势凶狠如同猛虎下山一般。
却见林月见不慌不忙,左手搭上黑影的右掌向内外旋转,翻转之力顺势将黑影的右掌翻挡了出去。
林月见见此,立即抓住黑影旧力用老新力未生之际,右手变爪向黑影下体抓去,身子顺势下探,正是一招水中捞月。
黑影冷哼一声,左手拂开林月见的右爪,顺势又是一掌带起丝丝劲风直劈林月见中门而来。
林月见见此,身子瞬间后仰一退,左脚跟随向后退去,下盘变为骑马桩,身子微弓,双手握拳摆出防御的架势。
黑影虽占先机也不追击,只是笑道,“没想到这龟儿子林家还有个娃娃高手。”
两人虽然交手了几招,却是动作飞快,几乎就在眨眼之间。
却说黑影在交手之后,发现对面少年,年纪不大,几手招式却是古怪异常,而且力道和对战经验均不弱于自己,动起手来难料胜负,想到此处,黑影便也无心再战,只是收势调笑几句。
却见此刻一旁的林平之反应过来,握拳扑身,双眼怒睁,大喝一声,“贼子,受死。”
黑影见到林平之气势汹汹的扑身前来,左手挥动,瞬间打飞林平之,不屑的笑道“你这小龟儿子,还想跟老子动手,再练他个几十年吧”
林平之飞落在一旁,脸色涨得通红,艰难的爬起身来,捏拳又欲扑上去。
“住手!”只听一阵威严的大吼传来,原来是林震南在大厅听到响动带着自家妇人和几个镖师赶到了。
只见林震南快步走了过来,对着黑影沉声问道,“不知阁下哪路高手,为何连番来我福威镖局捣乱。”
黑影并不答话,只是嘿嘿的冷笑一声,便转身跃向房顶,林震南见黑影欲走,连忙抽出长剑追身上去。
却听后方传来一阵大喝,“小心暗器”
原来这林月见收了架势,正在愣神,却听见破空的响声。抬头时,正看到飞向林震南的暗器,于是出言提醒道
林震南听得提醒,定睛一看,却是那黑影上房后,回身激射出一道暗器,林震南连忙使剑格挡,铛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
林震南只觉得剑上有大力传来,虎口一阵酸麻,差点连剑都握不稳,脸色瞬间变得异常凝重,犹豫了几番,发现黑影已经远去,于是顺势停下了脚步。
王夫人快步走上来,骂道。“这狗崽子”说着又转身问向自家夫君,“怎地不追?”
林震南摇了摇头,没有答话,仔细再地上寻那暗器,然后指了一指地上一堆极细的瓦砾。
王夫人本是奇怪自家夫君寻找什么,然后跟随夫君指引看到了那堆瓦砾,在看着夫君通红虎口,脸色也是一变。
林震南夫妻回过身,先是吩咐一群镖师散去,接着又对林月见到了谢,便带着妻子儿子回了大厅。
林月见此刻也是满腹疑思,欲找小丁问个明白,所以向林震南告退,匆匆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