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认真看过了,上面是有韩副总的签名的!”女秘书擦了一把眼泪,把眼影眼线弄的一团糟,原来狐媚的样子不见了,倒像一个擦了一脸煤灰的烧火丫头。
她的样子,让Tony皱了皱眉头。但她的话语,却让他抓住了一根稻草!
“韩副总,你现在还有什么解释?”Tony马上狠狠地瞪着韩金株问道。
“我要什么解释?我都没有签过,用什么解释。”韩金株潇洒地说道。
“你,你!我明明看到过,你在上面所签的名字的,你为什么不承认?”女秘书回过身来,对韩金株声嘶力歇地喊到,象一个骂街的泼妇。这一刻,她把自己所有的伪装都抛开了,因为她刚才在Tony的眼中看到了“厌恶”,她知道自己现在不把这个韩某人打倒,被清算掉的人,肯定是她自己。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的!
可惜,愤怒中的她却忘记了,现在给韩金株最大打击的关键,不是在于她的证词,而是在于那失踪了的证据。
“我都没有做过这件事,有什么承认不承认的?”韩金株一脸无辜地说道。
“你,你这个臭虫!”女秘书很愤怒,很委屈,她很后悔自己昨天下班的时候,没有把公文包锁进柜子里了!
“你肯定是在昨天我下班后,进入我的房间,把公文包里的提货单偷走了。对!一定是这样子,Boss,是他把文件偷走了!”女秘书还不算太笨。
“喂,喂,喂!丑八怪,东西可以乱吃,说话可不能乱说啊?谁偷了你的东西了?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乱说,我可以告你诽谤的呵。”韩金株现在的心安定了下来,认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刧了,说话也有了底气。
“谁是丑八怪,狗屎,你说谁是丑八怪?你才是丑八怪!你全家都是丑八怪……”女秘书的注意力被韩金株成功地转移了。
“停!怀特总经理,你们的发货单,都没有传真给客户的吗?”于杰出声阻止了他们的无谓争执,向怀特提出了疑问,他不能肯定前世的商业操作,适不适合于现在这个社会。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起这一点来!麦克,你是负责与客户联络的,你们有没有传真存底?”Tony一拍桌子,马上想起了正常的交易程序来,对一直坐在会议桌旁的一个男人问到。
“应该有的,所有的资料都要存放七年,才能销毁的。”麦克答到。
“好吧,你带苏珊去找找。苏珊,你去洗把脸吧。”Tony顺便提醒了一下女秘书,毕竟自己与她有肌肤之亲,他也不想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哦……啊!”苏珊听到他的话,从坤包中拿出扑粉盒子,照了一下,马上大叫一声,一支箭一样,冲出了会议室。
韩金株脸色死灰地呆在座位上,与刚才的胜卷在握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结果就是,在丽莎打电话给父母,报告了损失二千万刀的前因后果,十分钟以后,韩金株被公司开除了!
在他们做这个决定之前,于杰曾提议,如果韩金株说出幕后指使人的话,他还可以继续作为普通职工,那样留在公司里。
但是,韩金株在犹豫了半天后,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他可不敢得罪那班亡命之徒,否则自己的生命就“冻过水”了!
工作没有了,可以再找,命没了,就一切都完蛋了!
于杰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但他也没有说出来。
怀特也被朴夫人,代表朴震雄,在电话中警告了一番,下不为例,否则将会被撒消他的职务。
于杰在这两个分公司的表现,得到了朴氏夫妇的肯定。朴夫人把他升任为,新成立的总公司监察部门经理。但在丽莎能够独立工作前,仍然兼任特别助理一职。
爱丽丝看到,当自己代表董事长,当众宣布对他任命后,于杰一点骄傲之色也没有,她也觉得诧异,但却顽固地认为,这家伙其实是在装逼。
事实上,现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恨他,不过,有些女人的心事,不要说男人,就是女人本身都不能理解!她恨你,就是恨你!姐的恨意,不想解释,也不会解释!
于杰真是冤枉,以前,他可能在某些特定的场合中,他会带上一条大尾巴,来掩饰自己的重生身份。但今天,他真的没装,他也不屑于装,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算什么,他可是做过董事长的人!哥的骄傲,你们女人不懂!
丽莎却笑脸如花,闪得在座的男人一楞一楞的,女人一妒一忌的。
由于XN奥运会的开幕式将要举行,他们订不到一周内的机票,只能在墨尔本逗留下来,到处去遊玩。
于杰和丽莎是夜夜笙歌,生命之歌在房间内回荡着。
甚至是半夜开着租来的汽车,到山上车震,到寂静无人的公园里,既玩现代化的,边溜滑梯,边合体,又玩古代式的春X图那样的,边荡秋千,边起伏……
反正就是玩尽古今中外的五十八式!
澳洲人大部分都有早睡的习惯,三更半夜的,那些公园里连只鬼影也没有,只有两只野鸳鸯在那玩得不亦乐乎。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还是暮冬,如果不是丽莎的身体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了,于杰肯定要试尽一百零八式的!
每天下午出去逛街,或者游玩时,每当看到丽莎眼含春意,素颜朝天,却肌肤娇嫩,吹弹得破,爱丽丝的“葡萄”心理,总是不由自主地泛滥成灾,不断地骂于杰禽兽!
当然,她也没有怨他对自己“禽兽不如”,因为,她一看到他满脸春风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的!如果不是自己多年的文化修养到家,她都有所怀疑,自己会不会见他一次抽他一次!
每天晩上,她自己也想过,第二天再也不跟他们出去了!
结果,每天醒来后,她都自觉不自觉地梳妆打扮,等待着他们的招唤。
“这到底是为什么?”她不禁自己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