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杰既然答应了,当然就不会反悔。
在名义上,他虽然是要与两位美女秘书一起,坐在董事长的秘书室里的。
但实际上,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被丽莎,叫进董事长办公室里,而且还被她按坐在了,董事长的位置上,处理着本来应该是她自己要做的公司的日常事务来。
那两位女秘书,一个是爱丽丝,她是毕业于,澳洲排名第一的大学,TheAustralianNationalUniversity(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
五年前,中文名字是陈爱玲的她,从CD大学毕业后,到ANU读企业管理硕士研究生MasterOfBusinessAdministration,也就是MBA。
SC果然是人杰地灵的地方,陈爱玲这样一个从乡镇长大的小姑娘,自小在小学当语文老师的爸爸,悉心教导下,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校花兼年级第一名,由于从高中起,她就受到了狂蜂浪蝶的追逐,她便配了一副老土的黑框平光眼镜。
除了在宿舍外,在中学和大学上课时,陈爱玲都把自己的容貌掩盖起来。一天到晚都冰冷着一张脸,对所有人的追求都视若无睹,所有追求信和礼物都扔进垃圾桶里,包括了当时价值几万块的手机!
在她那不近人情的举动之下,她荣获了一个矛盾的外号:冰辣椒!
由于她的所作所为,她虽然有胜过第一校花的容颜和才华,但在校花评选中,却名列第八!
她对此却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依然自顾自地朴素生活着,努力地学习着。
她是个语言的天才,接触一种语言,她很快就能学习的唯妙唯俏。
在大学的宿舍中,有一个广州来的室友,陈爱玲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能用流利的粤语与她聊天了。
CD大学的英语听力课是由歪果仁上的,陈爱玲对此很感兴趣,经常在课下与老师交流,很快地便和外教老师,用英语交流了起来。
看到她如此地做作,那些追求过她,被她当面拒绝的,那些吃不到葡萄的,那些在学习和容貌被她比下去的,那些恐龙化身的男女同学,就给她冠上了崇洋媚外的,舐洋贱人的称号。
陈爱玲虽然在被窝里哭了几次,但在外人面前,却依然是座冰山。
‘我有我的坚持,我有我的追求,我要成为心目中的我,我要成为梦想中的我,外人的评价与我何关!’
不看书学习时,她就用这些话语来激励自己,麻痹自己,对所有人的议论听而不闻!
由于她成绩优异,年年获得一等奖奖学金。她把那些钱存起来,她打算出国深造,毕竟在九十年代中期,外国的商业管理课程,比国内的要先进得多。
而教他们英语听说课程的老师Dr.John,是一位澳洲的中年男士,他有着英国绅士的优雅,和丰富的英语文学知识。
虽然,陈爱玲学习的是工商管理,但这并不妨碍与Dr.John的语言交流。
经过半年多的课余交流后,Dr.John认可了陈爱玲的语言才能,答应推荐她到ANU去深造,他写信给在ANU商学与经济学院CollegeOfBusinessAndEconomics的教授Dr.Jackson,让他的这个老朋友,给陈爱玲发来了CEB和CRICOS代码。
因此,陈爱玲在大学四年级寒假的时候,在还未拿到了学士学位证书和毕业证书,就飞往澳洲。
她想在澳洲写一篇商业论文,作为自己在CD大学的毕业论文。同时也利用时间差,提前读MBA课程,反正有人愿意接收,自己的大学学历,过后补上就是了。
根据Dr.Jackson的介绍,陈爱玲在学院附近,和三个也是ANU学生的女孩子,合租了一间学生公寓。
在这几个女生中,有一个是韩国人,一个RB人,一个马来西亚人。这样三年下来,陈爱玲便说得一口流利的韩语、日语和马来语。语言学霸的威力显露无疑!
三年的MBA,她以优异的成绩,每年都能获得全额奖学金。并利用课余到附近的餐馆打工。因为,她的家庭是没有一分钱,来资助她留学的,她的房租和衣食行,都要自己一手一脚挣回来。
来到澳洲后,她就回归自然,不用再刻意地去丑化自己了,因为这里的学生和人们都自顾自地生活着。
不管你是天仙也好,你是恐龙也罢,又与他人何干?
他们中的绝大部份人,都不会因为你的美丽而去讨好你,也不会你在华夏被人认为恐龙,而去歧视你。
最重要的,他们比较注重的是你的才能,而不是相貌。
而且,白人的审美观与亚洲人差别较大,可能是见多了立体感强的同类,他们有一部分人,喜欢眼睛小小的,脸平平的。
诸如木子,芙蓉之类的,也大有欣赏的人。
反正就是,你在华夏被人吐槽,没关系,这里有很多人会欣赏你的。你要不付代价,找人解决生理需要,没问题,只要你会沟通就好。扯远了。
九八年的时候,陈爱玲获得了双硕士学位,而且通过雅思考试,在澳洲获得了PR(永久居民PermanentResident,相当于美国绿卡)。
在硕士学位答辩后,她来到韩澳贸易集团,在墨尔本成立的分公司应聘。
那天朴震雄刚好在座,她的韩语发音,惊艳全场。
当他知道她竟然能说六种语言,双硕士学位后,立即就录取了她,并让她跟在自己的身边,当商务秘书,并开出了当时的高薪:一周一千刀,并承诺如果她能做好本职工作的话,薪资一年后翻倍。
朴震雄倒没有潜规则她,一方面到了他现在的年纪,应付如狼似虎的白种人“跟得”夫人已经够沧的,实在没什么剩余精力去惹花花草草。另一方面,他受澳洲人的影响,认为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并不想把两者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