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对目前香港分公司的运作情况,感到满意。谢谢大家!下面我来布置一下接下来的工作:电影部要监督好在这两个月内拍摄完‘无间道’,动画部和特技部做好‘英雄’的动画和后期制作,电视部把我创作的十几个综艺节目完善好,与公关部合作,向内地电视台推销,争取在今年内上马一二个节目。广告部设计‘无间道’和‘英雄’宣传方案,销售部制订这两部电影在亚洲,甚至是全球的销售方案。计划部策划电视剧的筛选拍摄工作,以及与亚洲电视合作,策划在东南亚范围的TheVoiceOfEastSouthAsia。经纪部要加大演员的筛选力度,与培训部一起,建立‘宇娱乐’艺员练习生训练班,财务部要配合好上述部门的工作。另外,所有的创作产品,都要申报国际专利。因为,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创作,会引来一群野狼的。我们不能让他们不劳而获。”于杰等他们汇报完后,便直接了当地布置了任务。
他的时间很紧张,因为他要在这两个月内,在“无间道”中扮演陈永仁,而且是从少年到三四十岁的整个过程。
另外,在这期间,他还要到九寨沟,拍摄他与李年杰在水上打头那场戏。
因为在七月一日,他就必须去美国,监制TheVoiceOfAmerican,这是他的电视制作,冲向世界的关键步骤,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他必须全力以赴!
高元元站在尖东海旁的海港城露台上,观看着维多利亚港里,来回穿梭的小轮,偶尔驶过的万吨巨轮,以及对面港岛,那密密麻麻的混凝土森林。
她头戴白色遮阳帽子,大大的黑眼镜,洁白的及膝连衣裙,有如仙女下凡般的气质,可惜却没有人靠近她,欣赏她。
因为,四月初的香港,太阳已经开始发挥了它的威力。
而在白天,香港人都各自忙于自己的工作,并没有多少年青男子,来这里逛商场的,就算是来了,也没有人有空闲时间跑到这外面的露台上,受烈日的炙烤。
她现在就读于中国工运学院,所学的专业与娱乐界风马牛不相及,是公关文秘专业。不过自从九七年拍摄了“爱情麻辣烫”后,她便为大众所关注,而2000年的“清嘴含片”广告,一举成名。
二个月前,当她回家过年时,“宇娱乐”经纪公司的人员,在于杰的指示下,通过“爱情麻辣烫”的导演张扬找到了她,并邀请出演“无间道”中,心理医生李心儿,在电影中,她将与于杰演爱与恋的不清不楚关系。
因为她是于杰喜欢的女演员之一,所以于杰就打算,把她签进了自己的“宇娱乐”经纪公司中,让她成为了“宇娱乐”的,第一个签约的女艺员。
当然,现在她还没有见到于杰。
她是三天前来香港的。
在霍文希的指示下,这几天中,经纪部专门派了一个女助手,带她在香港到处游玩。
现在,她看着这美丽的海港,回忆着在电话中,张扬对于杰的描述,以及上网查了一下他的名字。
结果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亿万富豪,竟然比自己还小,却赤手空拳创下了,横跨澳、美、港三地的“宇娱乐”。
据三月份刚发布的,去年福布斯全球富豪榜TheForbesWorld'sBillionaires2001),于杰以18.2亿美元,排在1283位,成为了白手起家的,世界最年轻的亿万富豪。
他的财产包括了百分之十二Google股份,百分之八十“宇娱乐”集团股份,百分之九十“宇地产”集团股份。
在网上,还有他创办的首届TheVoiceAustralia节目精选,以及他所有演唱的歌曲。
高元元的英语,是经过她刻苦的学习,才刚刚过了六级。
因此,她对这个同胞,能够在英语的国家里,以英文歌感动全世界,是非常佩服的。而且,在这个节目里,他一口气创作了十一首风格迥异的红火英文歌。
“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是什么给了你如此的才能?”她望着潮起潮落的码头低声地说到。
高元元是个很努力的女孩子,她认为自己的IQ不高,所以对任何事情,都投入百分百的热情去做。
她为了自己能够达到一流演员的水准,她在自己租的房子里,在三面墙壁上装上镜子,日夜地苦练。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疯子!
因为总是设想着与对手对词,她觉得自己患上了忘想症。
不过,她还是咬牙坚持着。
成功,是不屈不饶的人的奖品!她坚信这一点。
现在,她迫切地希望能早点见到于杰,她很想问问他,他的成功源于哪里?
也许她的祝愿获得了上天的接受。
她的助手匆匆地跑了出来,向她喊到,“高小姐,高小姐,霍总来电,请您回公司开会,是‘无间道’的开机仪式预备会议。”
她俩匆匆下去大堂门口,打的离去。
其实海港城到尖沙咀中心,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路程,不过在车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原因就是要兜兜转转才能到达那里。
在车上,高元元问助理:“怎么会忽然就集中开会的?不是说明天才开的吗?。”
“据霍总说老板明天没空,所以时间提前到现在来。”
“老板?于先生回来了吗?”
“当然,霍小姐是跟在老板身边的,老板不回来,她怎么会出现在香港。”助理理所当然地说道。
‘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不行,我要换一下口红,对!那个安妮的嘴唇是大红色的,他应该喜欢这种颜色。哎呦,我这是怎么啦,怎么会这样老想他的?真奇怪?我好象是还从来没有把一个人,象现在这样掂记着的!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