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你离开后,最大的利益获得者,来考虑吧。”于杰听了她不是废话的废话,开口提醒她。
“最大获利者?……啊?你是说她?不会吧?我跟她同事三年多了,她会这么狠吗?不可能的。”陈爱玲手掩小嘴,惊讶地说道,她很难相信,是这个人,做成自己落到如今这个悲惨境地的,但在最后一句,却是颤抖着说的,说明了她也没有那么的坚定。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一个人的背叛,不在于这个人的本性是如何的,而在于利益的筹码,是否能够大到动摇他的本性。”于杰说出自己的看法。
“是谁给了她足够的利益?”陈爱玲疑惑的问道。
“我看八成就是朴老三了。”于杰推测到。
上次,他们三人在Sydney处理那件健康药物事件中,于杰就看出了朴老三的狼子野心。但后来,朴震雄对这样的严重事件,却高举低放,让他失望之极,才有后来他向他们辞职的举动。
“我想也是,你走后的这两个月来,总公司的人事变动频繁,丽莎也不管,迟来早退。我劝了她几次,她似乎有点避开我,把一些比较重要的文件,都交给CoCo去处理。而CoCo与人事部经理是同乡,任人唯亲。现在总公司的大部分部门经理,都换成了韩国人,让一些公司原来的职业经理人员,辞职的辞职,解雇的解雇。唉,我都不知道,代董事长是怎么想的,已经大半年都没回国了,再这样下去……唉!我这次太大意了,让她给了我致命的一击。我何去何从啊?于杰,你能帮帮我吗?”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尽是绝望和哀求之色。
于杰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他看到里面的绝望之色,越来越严重。
‘看来,我现在不帮她这一把,她真的会走向毁灭的。’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冰山美人,在他的上一世,也遇到过几个,有些是刻意为之,有些是天性如此。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她们的生活,基本上都是与正常的美女,要差上一点的。
因为生命本身是处于动态平衡中的,过激的行为举止,过冷的生活习惯,都会影响到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转的。
除非她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又或者在家庭生活中,得到异性的热烈调和。否则,只怕是应了那句老话:红颜薄命!
陈爱玲二十多年的冰冷积累,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了!
于杰今天不对她施以援手,她在双重的打击下,有可能真的就毁了!
所以,当她的绝望也到达临界点时,于杰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会帮你的。
他的声音仅仅让她听到而已,但对她来说,无疑象是一声春雷!
她先是一惊,然后就是一喜,最后就是狂喜!
她猛地扑向向于杰,借着往床上一蹬的力度,硬是把已经是练骨高阶的于杰推得连退数步,最后跌坐在沙发上面!
当然,如果于杰决定寸步不退,她有可能变成了,撞到岩石上一样,被撞到头破血流的!
于杰的这一退,恰到好处。矮于杰十二厘米的陈爱玲,这床上一扑,不单单是把他扑倒了,还很巧合地把自己右边的乳……猪鼻子,送到了他的嘴里!
记着,两者之间是没有寸缕的!
因为住院病人,为了抢救方便,是没有穿内衣的,而她猛的站起来,却在无意中把病人服的活结子也拉掉了!
香艳满嘴!
条件反射下,他本能地扮演了饥饿的婴儿!
陈爱玲刚才是想跳楼,现在是想飞仙。
于杰在让另一个人变成绵花糖后,自己却非常矫情地想到,‘唉,做人真失败,一年不到,就被人逆推三回。’
爱玛西亚.朴今天很愤怒,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机摔成了零件!
因为,刚才香港港岛区警察局的商业罪案调查科探员,张艳芬警官,给她打来电话,说由于证据不足,他们不能起诉陈爱玲。
“那么,我的那六千万就白送给劫匪了吗?不行,我要向Brisbane警察局报案,让他们展开调查!”她自言自语道。
说完之后,她就习惯性地,伸手入爱玛仕包包中拿手机,却看到了满地的碎片!
“Shirt!”她忍不住骂了一声,然后,喘着粗气地找到了那张电话卡片,出门下楼去。
……
喘息平定后,于杰拿出手机来,问到了澳洲驻香港总领事馆的电话,在拨通了以后,递给了陈爱玲,让她自己去报失护照,并申办一个新的临时护照。
总领事馆职员告诉她,需要亲自去那里,才能办理。
在她打电话时,于杰一直望着她,思考着以后怎样安排她的生活和工作。
生活方面,那就不用说的了,当然让她来黄金海岸,成为了最后一间客房的主人。吃了人家的**猪,当然要负起相对的责任来。
工作方面,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老板娘的人选,MBA和经济学双硕士。那可是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的专业人士,比其他四位女孩子,胜出的太多了!
爱玛西亚.朴终于买到了一个新手机,当她把电话打到Brisbane警察局,要求立案侦查陈爱玲诈谝六千万刀时,警察却说,这案发生在香港,要立案,就需要有香港警察的侦查结果才能办理。
爱玛西亚.朴忍住把新手机也摔了的冲动。只能命令人事部马上通告陈爱玲的过失,并开除出公司。
当于杰接到丽莎打来电话,说出妈妈的决定时,他立即对她说了陈爱玲的遭遇,并对她说,回去后,他会向她们解释的。
“解释?你想解释什么?难道你收了她?”丽莎大声地问到,于杰立即听到听筒里几声呼气声。女人的第六感真可怕!
“是的。”于杰弱弱地回答。但语气却是坚定的。
“你还没有吃了她吧?”如此大胆露骨的语言,除了Catherine,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