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四娘子道:“放心吧,只要你对我好,我是不会让你失去老婆的。”
袁白于是到旧宅外面观看,看老四来没有。他在外面找了找,老四突然从暗处走了出来,叫了声“公子”。袁白见他到来,大喜,问道:“你可知我叫你来干什么?”
老四道:“二少爷只说有好事,让我带了这套衣服来,却不知是什么好事?”他手里提着一个装着一套衣服的带子。
袁白道:“你可见了和我同路的那女人?”
老四道:“你们吃饭的时候我偷偷瞧了她几眼。”
袁白道:“你觉得她如何?漂亮吗?”
老四道:“对我来说,她已经是够漂亮的了。你为什么这样问?难不成你想娶她?她虽不丑,但年龄对你来说似乎颇大了些。”
袁白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她是个十足的风**人,我想将她赏赐给你。看你对明月山庄忠心耿耿,特让你尝尝鲜。你看如何?”
老四道:“我倒是求之不得,只是她会愿意吗?’”
袁白道:“我说过,她是个风**人,她最喜欢的就是男人。”
老四道:“**荡妇自然是我的最爱。”
袁白道:“不过她现在想要的人不是你,我们得用些计策。”于是在老四耳边耳语一番。
老四道:“好是好,只是她是你的朋友,你这样做未免太不仗义了吧?”
袁白道:“你别当她是好人。钟姑娘所中的毒就是由她所下。现在只有用这条计策才能骗出解药。所以,你一定要将她侍候好,钟姑娘的生死就看你的了。”
老四道:“既是如此,我自当尽力。放心吧,对付女人,特别是风骚的女人,我是最在行的。”
袁白道:“你先到我房间待会,等过一段时间便去。”于是带着老四到了他的房间。
袁白让他把衣服换上。那袋子里的衣服跟袁白衣服一模一样。老四边换衣服边道:“只是我这么胖,你却如此瘦,到时别让她用手摸出来了。”
袁白道:“放心吧!好淫之人心里只有销魂,其他事情是不会怀疑的。”
过了一段时间,眼看大家都睡熟了,袁白便和老四悄悄地潜入到包四娘子门外。那门外有个石像,袁白便躲在石像之后,然后让老四去敲门。老四敲了两下,袁白便道:“四娘子,可睡着了?”
那包四娘子兴奋得要死,哪里睡得着?听到是袁白的声音,更是欢喜,不由得叫出声来:“袁郎……”
袁白小声道:“嘘!不要说话,开门就是了。”
包四娘子开了门,这虽是冬日,但那**思淫心切,早将自己脱得只剩一件内衣,起床开门,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女人只穿一件衣服比脱光了更引诱男人。那老四有几日没有出去找女人了,早就憋不住了,在黑暗中见她只穿一件内衣,哪里忍受得了?一把将她报到床上,撕掉她的内衣,又除下自己的衣服,和她干起那销魂的巫山云雨之事来。她女人只顾贪淫,竟丝毫没有怀疑来的人被掉了包。那老四可不是一般的人,虽然以前干了许多坏事,但性功能十分强大。据他说,曾有被他糟蹋过的女人等他第二次竟主动投怀送抱,更有甚者竟主动来找他。其中有一人被她家人活活打死了。后来老四改邪归正,觉得实在对不起她们,决定少招惹她们。那**只知道贪淫,其他什么也不想。干完第一次,那女人还不满足,抱着老四不让他走。他们又接着好了四五次,那女人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了,方才放开老四睡觉,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袁白在外面听得里面的淫声,不由得心里躁动,见老四久久不出来,心里十分焦急。好在老四终于出来了。两人于是返回,眼看离包四娘子房间远了,老四道:“这女人真是厉害,我都眼看不行了。”
袁白道:“这差事不错吧?”
老四道:“不错,不错!只是如果长期这样下去,我可能受不了。”
袁白道:“天生的**就是比一般女人难对付些。”
老四道:“如果以后我对付不了了,还得让老三来当替补。”
他们走到快到袁白房间了,袁白让他还是回明月山庄新址去睡,以免被包四娘子发现,明天晚上再来。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袁白见包四娘子容光焕发,显然昨天晚上十分受用。她时不时地瞟眼看袁白。吃过早饭,袁白跟钟明月扎了针,道:“明月,四娘子初来这里,对什么都不熟悉,我带她四处走走。心同,你也是使刀的,还得请你帮勇进指点一下。”然后带着包四娘子出去了。
袁白带着包四娘子绕道向明月山庄新址走去。袁白道:“昨晚感觉如何?”
包四娘子笑道:“看不出来你文文弱弱像个书生,没想到干起事来,比禽兽都厉害。”
袁白道:“还算满意吧?”
包四娘子道:“自然满意。看来我眼光不错,没有看错人?”说着双手来抱住袁白的左臂,袁白道:“那么现在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
包四娘子道:“这个嘛……”
袁白手臂从包四娘子双手中挣脱出来,道:“你要是给我,我天天晚上都这样侍候你销魂。不然的话……”
包四娘子道:“这解药又没在我身上,如果让我回去拿的话,我又舍不得你。反正你老婆一时死不了,要不你再陪我些日子……”
袁白道:“你应该知道解药的配法吧?”
包四娘子道:“知是知道,只是我现在记不清了。如果你多侍候我几天,说不定我又想起来了。”
袁白也不生气强求,爽快地道:“没问题。不过我将你侍候好了,你一定要将解药的配方告诉我。”
包四娘子道:“只要你侍候好,让我想起配方了,一定给你。”
袁白道:“你放心,就算你将解药给我,我还是不会离开你,除非是你厌烦了我。其实我以前只喜欢淑女,现在我才知道淫荡的女人更销魂。”这个道理他是从尤人山那里学来的。
包四娘子道:“这话倒不假,看你昨晚上那猴急的样儿,简直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比我性急多了。”
袁白道:“你现在相信我不会抛下你了吧?”
包四娘子道:“相是相信,只是我现在还是不想把解药给你。”
袁白道:“没关系。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双手将解药的配方给你的。”
包四娘子道:“那只怕很难。因为你老婆要是好了,你的精力就要分一部分给她,这可不是我愿意的。”
袁白道:“那你想多了。我老婆可不像你这么淫荡。我们一个月也不过一两次。”
包四娘子道:“我也看她也不像懂风流的人。被男人滋润的女人样子都不一样。快不得你像猫儿久了没吃腥似的。不过,我倒奇怪你是如何憋住的。”
袁白道:“要怪就只怪我怎么没有钱呢?要锦衣玉食,只得娶她。所以,你千万别把她惹恼了。否则我只得去当乞丐要饭。”
包四娘子道:“你倒是挺有福气,娶了个又漂亮又有钱的女人。”
袁白道:“所以如果我失去她一定会很伤心。我们的事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所以我们每晚把事办完就分开,你可不能强拉着我不让我走。”
包四娘子道:“你既对我好,我也不是没良心的人,不会让你丢掉老婆的。”
袁白道:“你能这样体谅我,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两人说说笑笑向明月山庄新址走去。一路上,包四娘子总想来拉袁白的手臂,袁白总以怕人看见为由甩开她。包四娘子笑他是个伪君子。两人在明月山庄新址附近晃一下便又从另一条路回旧宅。吃过午饭,袁白和左心同等人坐着闲聊。左心同道:“帮主,你究竟能不能从她那里拿到解药,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得想其他办法。如果时间久了,只怕夫人体内的许多毒便解不了了。”
袁白道:“我们还有什么法子呢?四娘子现在不愿意将解药的配方给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得等着。我想她和我们久了,建立了感情,自然会拿出解药来救我们的朋友。”
左心同道:“她本是王世充的人,怎么会和我们一条心?要等到什么时候,要是她腿脚废了,到时候你哭也哭不完。”
袁白道:“放心吧!我相信四娘子很快就会把解药配方说出来。”
左心同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她现在不说,为什么过两天就说了呢?”
袁白怕事情泄露,不愿意将他秘密进行的事说出来。左心同道:“这实在不是开玩笑的事,它关系着夫人的身家性命。我看我们还是想其他办法吧。”
梁如梦道:“帮主是什么人,他的心事你能想到吗?他既然没有慌乱,自然是胸有成竹。他自然有他的办法,你慌什么慌?”
李勇进道:“这女人下毒还明月姐姐,现在我们对她这么好,对她毕恭毕敬的,她却不肯交出解药,我看对她这种没良心的人,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她要是再不交出解药来,我们就对她用刑,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看她还敢不敢不交解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