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本来该强硬到底的两个警察，硬是客客气气把他给“请”回了警局。
不这样没办法啊，尼玛每次穆云偷偷打开直播间就看的头疼，骂人的，指责的，还有无脑开喷的。
我去你大爷能不能积点口德，劳资领导看着呢！
这要是态度不好，万一上面顶不住舆论压力，把自己推出去当个零时工处理掉怎么办。
现在就业压力很大好不好。
他们刚下车，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就走过来了。
“这位就是林云吧，快快，来坐。”
旁边的人将一把准备好的椅子搬过来，还拿了杯水递给他。
“你们……让我来干嘛？”
热情的架势完全看不懂啊，莫非我是哪个权势顶天的亲戚？
说好的协助调查，他到现在都没明白协助个啥，调查什么？
“咳咳，那个林云同志啊，你看，咱们等下要谈的事比较机密，你是不是先关下直播？”
又来？
林云撇了撇嘴，玛德你们真把我当成小孩子哄了是吧，关了你们就好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想都别想！
这种可能威胁到自己安全的事，他怎么可能同意。
“警察叔叔，您这话我是真的办不到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播就是关不了，您看，我手上也没什么东西，但是这影像还在拍摄，我也没办法呀！”
玛德管你们怎么说，想让我关掉，没门！
对于林云这种死不认账的赖皮，一群警察也为难了，他们真的无法理解，这是如何直播出去的，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刚才联系豌豆公司的回复是，他们也关不了这个房间，好像已经隔离了他们的管制！
“既然不能关就算了吧。”为首的局长大人也只能妥协，总不能动手吧，几千人看着谁敢？
这可不是古代的独裁时候，你要是名声臭了，多的是人来顶替屁股下那张位置。
“那我们也就长话短说。”
局长大人沉吟了下，过滤了一遍自己的话语，这才问道：“这次请你过来，主要是想知道林同学如何能看到鬼魂，你可以想想，如果国家掌握了这项技术，那日后有多少凶杀案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破解。”
“每年我们国家为了各种凶案花费了无数的资源，林同学，你得明白，这些资源如果用在其他地方，国家的发展就能更进一步！”
…………
“警察叔叔，我是真不知道，以前也开直播，但从没出现过今天这样的事，不信你可以问问我那些观众，今天看见学姐……王莹莹，我当时都吓到腿软。”林云一脸无辜。
其实他心中隐隐明白，多半是和无尽主机有很大的关系，但这件事他肯定不会说出去。
可是围着他的警察却没那么容易放弃。
“林同学，我们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凡事总有个来由，你好好想想，这几天你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或者捡到什么东西没。”
局长大人就差没说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外星科技或者遇到了茅山传人。
“真没有。”林云摇头，然后说道：“我前几天就和两个朋友出去旅游了一趟，如果你们调查过就知道我这人从小就喜欢到处跑，旅游也是常事，回来后还是照常开直播和粉丝聊一下在外面玩了什么。”
“那你怎么解释你直播间不能关闭的事？”一边的穆云忍不住问道：“我们收缴了你的手机，直播间却还是开着，甚至豌豆公司都不能关闭你的房间！”
“什么收缴，那叫为了保密不得已而为之！”局长大人呵斥了句，会不会说话这人！
吼完自己的属下，他又堆起笑脸说道：“林同学别介意，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保证一些机密不外泄，理解下。”
如果林云此刻能看到弹幕，他一定会发现，上面有很多整齐划一的大字。
虚伪！
“警察叔叔说笑了，咱配合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民警和谐嘛。”假话谁不会说，哥也会！
局长大人那张老脸抽了抽，这小子不是把他往火架上烤嘛，你都说了和谐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眼看着事情很快就要演变成释放林云，局长大人也被逼得没办法了，硬着头皮说道：“林同学，关于这件事，我们还得再调查下，今天你就不能离开了，先在这等一等。”
等什么，当然是等背后给他指示的人！
“好吧，但你们总得给个时间吧，我又没犯罪，不能老这样关着吧。”胳膊拧不过大腿，林云也只能同意。
不过这件事如果挺过去了，对于以后的日子，也有很多好处，比如他直播时发生了点什么奇异的事，某些人想要抓他，嗯，那先参考一下今天的情况。
顶着被人骂成狗的压力，局长大人听到林云同意了，也是轻松了不少，竟然还跟旁边的警察说道：“这天也快黑了，林同学今天也是协助我们调查，不能让他饿着，等会你们谁去买份好点的外卖送来。”
那态度，真没话说！
这就是官僚，摆在明面上比谁都好，放在暗地里一个比一个狠！
林云没那个闲心计较，只要自己人生安全没问题就好说，他现在急着找主机娘问话呢。
通过查询权限，他的意识进入了无尽主机内部，一眼就看到小萝莉正在无聊发呆。
“娅丽娜，我这什么情况？”大白天都能看到鬼，是不是哥的异能觉醒了？
从茫然状态回转过来的主机娘撇了他一眼，然后嘟囔道：“很正常啊，身为无尽主机的一份子还有着查询权限，看见灵魂不奇怪。”
我他妹是问你为毛直播间的人也能看见。
“这个更简单啊。”感受到他内心的波动，小萝莉很是无语。
“你融合了一部分主机的东西，或多或少都会对周围的环境产生影响，那个王莹莹在你看见她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某种实体存在。”
“那为什么当时只有我和观众能看见，其他人却看不到？”
娅丽娜撇嘴：“所以我才说她是某种意义上的实体，而不是真正的实体，的摄像头在拍摄过程中，你就已经扭曲了很多数据，所以观众才能看见她。”
听起来似乎很很了不起？
“有个屁用，现在我还不是老老实实被人关了。”林云翻了翻白眼，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没有半点意义。
“对了，我记得你说圈地需要花一千气运值，那扭曲法则需要多少？”
“这个……”
主机娘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每一项法则虽然所需差不多，但是得看地方，有的地方法则坚固，每扭曲一项就会花几十甚至上百万，但有的地方花费十万就可以扭曲。”
“不过有件事你必须要知道，扭曲的法则，对主机无效。”
“无论是绝对防御或者永生不死，这些东西都只会对我们之外的人产生效果，而且不能超出圈地范围。”
“咳咳……打断一下。”听到这里林云脸已经彻底黑了，说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无论我花费了多大代价，都只是为了让别人强大，让别人享受我的劳动成果？”
主机娘点点头，然后说道：“所以当年无尽帝国的皇帝是别人，而不是上任主机。”
这还怎么玩？当一个职业奶妈？
感情高兴了半天，是白开心。
“那无尽主机就一点实力没有吗？”能和圣人对面刚，没实力谁信？
“有，而且很强大，巅峰时不但可以操纵领域内的法则，还可以随意扭曲外界的，就像我把你的直播间定义为固定通道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