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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这城要不要离去?

本就没有什么后台的善诚只身一人再次出现在某个城市,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继续原本的工作了,父母几次要求一同回老家安居,但他不想一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无奈之下善诚的父母也就一同在这座城市一起安居,房子换了一个大一点的,但依旧不是什么好的住宅,因为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一家人紧衣缩食的过了一个月,心酸无助的善诚也曾动摇过回老家尝试平凡的生活,但每次想到难道这生就这样了,又总有些不甘,还好父亲年轻的时候带着老家人一起四处装修,在一个房屋平面设计小公司算是稳住了脚步,但母亲年岁已高,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别的什么经验,便每天愁眉不展。

一天晚上善诚正准备睡觉,电话突然响了。

“善诚,撑不住就说,别特么带着爸妈在外面受罪,我虽然没什么能力,但至少爸妈在我这饿不着。”

这带着嘲讽和责怪的声音那边是大善诚3岁的哥哥,名叫善忠。平时他们交流甚少,小时候跟着父亲有些天生性格上的冲突,所以一直对家里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毕竟是亲生父母,人也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话虽少但也知道孝敬,心系父母。

“.......。”想说,但又说不出什么的善诚只能听着责怪,心中自悔。

最后电话挂断了,而善诚短暂的失眠了,彻夜的回想一路过来的路,是不是真的还回老家务农、养殖牲畜来度过余生呢,但是这样的善诚,又和街边残喘的乞丐有什么区别呢?

早上还要去面试,但自己确实侧夜未眠,早饭也吃不下便匆匆出门,希望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大街上穿梭不停的车与人,都是为了能存在上流社会而奔波。不,也不尽然,有的人天生便含着金钥匙,不用太多的努力便可以受到万人的追捧,如果自己没有这样的命,那只能自己加倍努力,争取让自己的后代同样有机会。

来到一个独立的公司办公楼,整顿好心情进入这件公司,接待的是一个看上去已有30岁的女人,照面的时候本事很客气,但知道他是来面试的,而且是网络上搜索到的,并非有人安排介绍的时候,整个面目的笑容便渐渐褪去。

“你,回去吧。”

善诚也没有任何表情的起身,没有多看房间里的任何设施便向外走去——又失败了。

走出大厦的时候深呼吸一下,望望天空。好久没有抬头看看了,因为没有勇气去对抗这无边无际的世界。

“这个时候就应该喝点酒。”一个一声在心里传给大脑。

恩?奇怪,我并没有这么想啊,怎么会突然给自己这么个意见呢?算了算了,还是去喝一杯吧,然后回家收拾行李回老家,也别拖累父母了,哎.......

一家路边小吃,随便点了一道素菜配上一份米饭算是给这座城市的告别了,十几分钟不到,酒却喝了不少,高中毕业那会第一次喝白酒,直接喝进医院了,所以多年来喝的都是啤酒。三瓶下去人已经开始飘了,回想过去的种种让自己涩苦无泪,突然又想起那九个多月的时间,多半是经历的什么黑社会的事情,然后让人打失忆吧,要不医生怎么会说重伤呢。还真是有趣的很。

酒喝的差不多了,起身结了账,眼睛有点花,回到座位缓一缓,感觉稍好一点的时候抬头望了望周围。看见自己身后坐着3男1女,一男一女已经喝的神志不清了,稍清醒的男人对另一个侧耳说些什么,那个一身黑皮衣满目凶相的人笑了笑。

起身对喝多的男的就是一脚,嘴里碎碎的骂道

“废物,几瓶啤酒就把你喝成这样,醒了以后,可别怪这等好事大哥没带你。”

说完便对旁边女的动手动脚,没喝多少的男的愁眉紧缩,咬牙切齿却没有任何动作。这个喝多的流氓扶起女的便像马路对面走去,不用说,那个方向就是不起眼的小旅店,没有喝多的男的紧握拳头,没有抬头就说了一句

“咱们这算是两清了,韩哥以后请不要再找我家人的麻烦。”

那个姓韩的流氓脚步停了一下,但并没有回头,笑了笑继续想前走,懒散的回了一句

“那要看看你女友活怎么样了。”

呵呵,又是一个渣男,善诚想管,但他也管不了,用一夜证明一个渣男是个最直接的办法,这社会就是这个样,千千万万的城市,每天都有这种事情发生,只是换不同的版本而已,真是悲哀。

那姑娘可能还有些神智,抬头发现揽着她腰,大手在她衣服里肆意游走的人并不是她男友,便挣脱反抗,反手就是一巴掌,但是酒精作用太大自己也一个反冲摔倒在地上,这韩哥上前直接抓住她的衣领反手回了一巴掌,破口就骂:

“小贱人,你男友借10万,现在连三千块钱的利息都还不上。老子花三千睡你一个**,还敢打我!今天韩哥我也潮流一回,在这就给你办了。”

说完就将她向旅店旁边的死胡同里拖拽,那姑娘惊恐万分,甩头看见马路对面紧握双拳,但一直没有抬头的男友,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破声大喊:

“阿鑫,醒一醒,救我,救我。”

那男人咬咬牙,缓缓起身嘴角轻搐,像是说了就对不起,转身就要离去。

那个女娘似乎知道了什么,刚要开口喊什么,但是却被捂住口渐渐消失在胡同转弯处。

善诚坐不住了,心想就他一个,报警也来不及了,他起身快速向那边移动过去,刚才的声音已经惊动了路人,但是一个地痞流氓谁都不想惹麻烦,所以都装作没听见,没看见。

临到转弯前,就听见那个韩哥叫骂:“小**,从了吧,要不我把你衣服扯坏的时候看你怎么出去!”

善诚从墙的一侧硬生生的扣下一块砖,猛地一个转弯,想都没想就向那个人头上扔去,但是地痞流氓都是打架练出来的,反应也是敏捷,双手护住头,冲击力把他向后跄了几步,那姑娘还在发呆,善诚也怔了一下,但反应比姑娘快了一点,拉起她就向外跑,到了感觉安全的地方,给姑娘打个车,便放心的回去了。

过了两天,行李已经收拾好准备回老家了,半夜独自徘徊似曾熟悉的一条条马路,在给这个城市做最后的告别,就在来到那天事故的地点的时候,突然冲过来一帮人,嘴里讥嘲着:

“胆子不小啊,等你好几天了,韩老大找你聊聊。”“给我打!打废了再拖过去!”

说完这帮人便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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