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爱卿,你怎么又回来了?”皇上不解的看着初阳。
“我有事要禀报陛下。”
“何事?”
“是钻石矿一事,既然萧炎想要挖隧道,由水路运往兵工厂,想要独占这钻石矿,那我偏不让他如意。”
“初爱卿想怎么做?”
“我已经在萧炎必经的河道下游,开挖了新河道,今晚就会与万年河道下游形成两条直流,国师府的人会劫持萧炎的侍卫,并取代他们,将府内早已准备好的劣质钻石进行替换。”初阳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皇上。
“好计策。不过这夺来的钻石初爱卿要作何打算?”
“送给离洛。”初阳并不忌讳,直接告诉皇上实情。
“好,初爱卿,你一定要好好对她,离洛她很喜欢你。”
“我知道,可还没到时候。”初阳也很失落,他也想让离洛知道他喜欢她。
“万事小心。”皇上叮嘱初阳,他并不想让初阳和离洛出事。
“那我先行告退了。”初阳并不想和皇上多说,转身就想离开紫云殿,刚推开门,就听到皇上在身后说:“离洛,离洛何时能知道,她有我这么个父皇啊......”
初阳懒得听他说,抬腿就迈出了殿门,往韩荆宫。
王公公刚与离洛说完皇太后的习惯,前面有一众公公迎面走来。为首的公公离洛见过,他就是经常去国师府与初阳商讨事情的李洪生。
“奴才见过各位小姐。”李公公恭敬的说,离洛等人也恭敬的回礼。
“王公公,过会太后娘娘召见完,把初小姐带到韩荆宫,初国师在六皇子那里等着她呢。”
“知道了李公公。”
告别了李公公,他们继续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到了皇太后的寝宫,紫菱殿。整个大殿里放着各式各样名贵的陶瓷,在中央的台基上,燃着凝神香,袅袅青烟,盘旋于半空,让人觉得飘飘欲仙。台基左侧的紫沙帘后,坐着一位身穿藏青色厚衣,端庄华贵,她眉眼带笑,让人觉着这个老太太慈祥和蔼。
“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福寿延年。”
太后放下手中的金刚经,巡视了一圈“起来吧。”
被太后看了一圈的闺秀们浑身不自在,觉得一股威压施加在自己身上,有些胆小的早已经试了手心。
“哀家听王公公说,你们之中有一位是神医濮阳的亲传弟子。”
果然,王公公已经提前告诉了太后,可是王公公到底是谁的人,竟然这样帮着自己,难不成是初阳在宫里的眼线?离洛想着摇了摇头,如果真是初阳的人,初阳怎么会不告诉自己。此时,离洛终于发现了太后在看着自己“太后娘娘,我便是濮阳师父的弟子,初离洛。”
太后摆手招呼离洛“来,过来给哀家揉揉肩,最近这肩膀和脖子酸得很。”
离洛轻步走了过去,还不待离洛行了,皇太后便说“礼就免了,快过来。”离洛笑着跪坐到太后身后的铺垫上,给皇太后揉着肩。
太后满脸享受“嗯,对,就是这。离洛啊,你的手艺真是好啊。”
“太后娘娘夸奖了。”离洛不骄不躁的回答,依然低着眸子专心的给太后揉肩。
在场的人都看的出皇太后对离洛的喜爱。看离洛最不顺眼的也就是萧晴和李清秀了。萧晴看着离洛这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股恼火油然而生。
“太后娘娘,小女是萧炎家的大小姐萧晴,不知我可不可以为太后娘娘表演舞剑?”
“哦?你就是萧炎家的萧晴?果然长得很像萧炎啊。”
“谢太后娘娘夸奖。”刚被太后夸几句,萧晴就已经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好大的胆子,你不知道皇宫里不许私自携带兵器吗?”王公公的话吓到了萧晴。
萧晴急忙跪下“太后娘娘恕罪,我只是让您体会一下北冥当地的舞剑,没想其他。”
“哀家知道,纵使你不知道规矩,萧炎总会知道的,他怎么会让你带着兵器进皇宫。只是哀家不知道,没有剑,你要怎么舞剑?”
萧晴发现太后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我可以用树枝表演。”
“好,那便让哀家看看,北冥的舞剑有何不同。”
萧晴结果王公公递过来的树枝,整理整理衣服,便开始舞剑。
离洛也抬起眼睛,他也想看看,这北冥的舞剑到底有何不同,让萧晴如此急于炫耀。
只见萧晴扬起手中的“剑”,朱色的束身罗裙,拖地的百褶裙,仿佛人与“剑”融为一体,“剑”动人动,人随“剑”走,若游龙又若柳枝,随风舞动。
就连离洛也满眼惊叹,这北冥的舞剑确实与平时所见不同,她把刚柔结合,仿若浑然天成,让人觉着,剑就该这么舞,舞也只有剑能相配。
李清秀当然不会让萧晴把风头出尽“太后娘娘,光看舞剑难免枯燥,不如让臣女弹琴相伴。”
“好好好,今日哀家也算是享受至极啊。”
李清秀坐在了旁边已准备好的琴旁,深吸一口气,弹奏起来,琴音如同山泉撞击着碎石,滴滴答答,清脆异常,与萧晴表演的舞剑却也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