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球场外围观的同学禁不住嘘声一片,谁都没看清纪木琼是怎么接住俞潇潇的。
俞潇潇撒开纪木琼的腰,左看右看地站好身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这谁呀?好帅啊!男人的臂膀啊!”
“咦?潇潇好像输了?”
“不会是俞潇潇的男朋友吧!”
“啥?学校里有名的冷面公主竟然有男朋友啦?没搞错吧!”
周围的同学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纪木琼无所谓,像个绅士一样向他们点头又挥手。俞潇潇看看四周,突然被大家推到风口浪尖,她有点受不了了。
“你谁呀?人家说你你都不害臊呢?”俞潇潇跟同学约在下午打球,本来心情挺好,这会被人议论,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收了球拍,转身向着球场外走,狠狠地撞了一下纪木琼的肩膀:“让开!”
纪木琼想着反正在这一年里,俞潇潇注定要成为他的女朋友,或者说在他眼中,俞潇潇已经是女朋友了。纪木琼在她转身的时候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圆圆的,牛仔短裤的手感还不错。
“喂!等一下嘛!”
俞潇潇瞪着眼,慢慢扭头,啪的一下扇了纪木琼一个耳光:“流氓啊你!”
纪木琼捂着小脸,眨眨眼,心想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
“哎呦!小两口打架,好甜蜜啊!啧啧!”围观的同学又一阵聒噪。
“陈叔,这谁啊?调戏人家你都不管啊?”俞潇潇背着球拍,一脸复杂的表情,疾步离开了事发地。
“小姐,这是……这是……”老陈一时语塞,最后只叹了口气,“这年轻人啊……”
当晚,俞越刚下飞机直奔越然集团公司大楼,在他个人专属的餐厅里,他见到了纪木琼。
刚走进来,俞越边脱外套,边歉意地道:“不好意思纪先生,刚下飞机,耽搁了时间,让您久等了,实在抱歉!”
下午,老陈带着纪木琼吃了点东西,又在北庭市转了几圈,让纪木琼熟悉熟悉这座城市。整个下午,纪木琼都没见过俞潇潇。直到傍晚,当老陈领着纪木琼走进越然集团一搂,俞越的专属餐厅时,提早赶来的俞潇潇双目圆睁地道:“真的是你?”
下午,俞潇潇离开学校后,老陈就给她打了电话,告知了纪木琼的名字和身份,以及俞越请他来的深意。
俞潇潇当然不能接受自己的贴身保镖是这么一个色胆包天的货,在电话里大吵着要换人,老陈无奈一笑,亲切地挂了电话……
纪木琼把目光从俞潇潇瞪着她的双眼上离开,赶忙站起身道:“俞先生客气了,事实上是我晚到了一天,该赔不是的是我。”
俞越坐下来,挥手让纪木琼放自然,刚想给俞潇潇介绍认识,后者冷然道了句不用了,啪的一声把筷子砸在桌上。菜品端上来,俞越道:“那咱们边吃边说。”
“我家的事情发生在这两个月,起初有人想绑架潇潇,我花重金在非洲请来的保镖根本不是对手。几番周折,潇潇算是安然无恙。之后就接连有人要加害于我们,手段狠厉,十分专业,好在都有惊无险。这次,我托关系找人肃查此事,在查清缘由之前,我希望纪先生能保护小女的安全,我信任韦陀前辈,也相信纪先生的专业性!”
纪木琼不用他说,来之前,韦陀已经大概跟他讲清楚了。
韦陀,是纪木琼的养父。纪出生的时候,父亲就死在了异域,母亲又因为大出血,也死在了手术室。这些都是韦陀告诉他的,韦陀为人老成,是个老江湖。纪木琼只知道他早年是混黑道的,年轻时攒下了不少钱,老了云游四海,欧洲、美洲、大洋洲飘忽不定。
纪木琼年幼就觉醒了超自然能力,他专属的金手指脉轮自动显现,他靠着脉轮自创一套属于自己的异术。
这次来北庭,也是因为俞越和韦陀算是朋友,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因为俞越的上市公司总裁身份和韦陀也有过不少交集。俞越向韦陀借了纪木琼一年的时间,韦陀欣然答应了。
“俞先生,您家里的事,我父亲已经知会一二,我有心理准备,也有信心保护潇潇的安全。”说罢,纪木琼偷偷瞄了一眼俞潇潇,这丫头自从进来餐厅就没有过好脸色。
用过晚宴,俞越站起身道:“真不好意思纪先生,本来今天是端午佳节,应该请纪先生到家里吃饭的,而且我还特意准备了一间房给纪先生。可是因为家里重新装修,保姆又放假种种缘由,便请纪先生在公司的餐厅就这么将就了。”
纪木琼对这些根本没放在心上,摆摆手。
“今晚只能委屈纪先生在鄙人的酒店暂住一晚了,明天收拾妥当,我会让老陈去接纪先生来家里。”俞越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和纪木琼并排向公司大厅走去。俞潇潇挎着包,噘嘴瞪了一眼俞越,心里琢磨着怎么跟俞越坦白,这纪木琼总给她一种不安分感,实在是可怕。
俞越差遣老陈开着他的车送纪木琼去了越然集团旗下酒店,在北庭市是最高档的一所。俞越自己开车和俞潇潇回了南郊的别墅。
“爸!你在哪找了这么个人给我做保镖!他……他心术不正!”俞潇潇一上了车就一脸抱怨地道。
其实,安排纪木琼今晚没有住在家里,俞越也是想听听俞潇潇见了他是什么印象。吃饭的时候就见俞潇潇特不自在,俞越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潇潇,这个人很不简单的,爸收集的资料上有他为各国做过的一系列的功勋事件,其实还有很多大事,在资料上都没有写,是绝对保密的!”俞越握着方向盘,瞥了俞潇潇一眼,“他的工作和职业也没人能搞清楚,能请他来算是幸运的了,因为韦陀前辈透露过接下来这一年是他的休假期。”
俞潇潇想起下午纪木琼摸了她的屁股,她就一肚子气,嚷道:“不管!反正这人不行,长得像个枣核似的!瞅着就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