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个那个……”
岳夏被她说的脸都红了,弯着脖子看着她,“那个那个?哪个哪个啊?”
她保持着那种傻蛋似的的笑容,“别跟我装傻。那个那个就是那个那个。”
晕死,她不说清楚万一他会错意多不好,“小薰,你起来。”他抱着她的身子,坐起来,于是姿势又回到原来那种,她坐在他身上的样子,俗话说死沉死沉,就是说死人最沉,莫小薰现在虽然没死,可是这样烂醉如泥的样子跟死人差不多,所以别看她长的挺瘦,现在可是沉的要命,她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他真是锻炼身体了。
“你现在不清醒,好好睡觉啊,明天早上你醒来还想我随时恭候。”他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她,可是她也完全跟小孩子一样,摇头说不要不要。
他叹息着,问她,“你真的想?”
她重重的点头。
他才不会上当,“别乱闹了,你是醉的,等你醒来了知道了一定砍了我。”
她皱着眉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他,“可是你就当我没醉不行吗。”
“什么叫就当没醉。醉了就是醉了,你现在说什么,明天都会后悔的。”他扶正她的身体,严肃是说。
她掘着嘴,“你就当我没醉,然后反正生米成熟饭了,我想说什么也都没用了啊。”
他抬头看着她,如果她是清醒着说这些,他会绝不犹豫的要了她,但是现在她醉成这样,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清醒的她那么偏执,那么强势,他不想看到她后悔,更不想惹事。
看他不说话,她又道,“要是我永远都醉着不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敢对你说这些了,你快点嘛快点嘛,我醒了之后就什么都晚了啊。”
岳夏知道她现在正沉迷在酒精中不能自拔,也许压力太大让她没想要一直这样逃避吧,可惜酒总是会醒,她也总是会变回她自己,今夜的催眠不过是让她做了一场梦。
他用起起身,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放到床上,想要起身,却还是被她抱着脖子不放,看她那副长臂猿的样子,无可奈何。
“乖点,别这样。”伸手轻抚她的额头,可是她却用她火热的唇将他的手指唆了去,然后就好像他的手指是棒棒糖一样,放在舌头上来回的舔着。
她是不是没事看过**啊?
岳夏怀疑的看着她脸上那表情,心里虽然早已经荡漾起异样的冲动,但是仍旧告诫自己,她醉了他却还没醉,不能让自己因小失大。
从她的嘴里抽出手指,她脸上那享受的表情一下就没了,鳖着眉好像要哭一样,“我要吃糖。”
额。果然拿他的手指当糖了,用力的想要扯下她的手,她却仍旧固执着不放,嘴里还溢着满口胡话,“糖香香,小呆香香,岳夏香香,香香的,岳夏的嘴唇好香。”
一脸黑线。
她说着还好像嘴里真的有糖果一样,舔来舔去,将余香都收回嘴里,他回想这刚刚手指在她嘴中的触感,突然有股躁动,他也好像尝一尝她那香香的舌头。
低下头,闻到她嘴里酒精纯粹的香味,慢慢的闭上眼睛,将嘴唇附到了她的唇上,她立即想得到了向往的糖果,将他的嘴唇唆进嘴里,他的唇瓣在她的嘴里就变成了好吃的糖果,她来回的……嚼着
哇,痛啊。
他真想赶紧抽回,可是更痛。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他开始的反攻。
他将舌尖伸进她的嘴里,霸道的将她的贝齿撬起,然后他终于占领了高低,嘴唇麻酥酥的,被她弄好像已经破了一样,混合着酸酸的味道,在两个人的齿间来回的游荡,温柔和霸道兼顾,她的咀嚼终于变成了回吻,两个人就这样忘情的吻着,混合着酒精的味道,配合着热带的温度,房间里的热量也骤然增高。
她原本就神志不清,现在更加的混乱,身体都瘫软了一样,双手从他的颈间滑落,她现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伏在她身上,感受着她那起伏的呼吸,愈加急促,她原本就温热的身体更加滚烫,也许她现在真的需要泻火。
脑子里反复的想着她的那句话,“生米煮成熟饭,我想说什么都没用了啊。”
她这样能不能就当做是暗示呢?
可是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有敲门的声音,他一惊,赶紧放开了她的唇。
走过去打开门,竟然是岳冬,他看着岳夏,“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回去?”转头向里看着小薰,她躺在床上,一脸幸福的样子,嘴里还吧唧着好像回味着什么,那个可爱样子让人看了真是不忍心吵醒她,他轻声嘘了声,然后走回去,将小薰的身子向上抱了抱,终于让她真正舒服的躺在了大床上,然后脱下她的鞋,拿起开关将空调调的高些,他才回头走了出来,关上了门,岳冬皱着眉头看着他,然后道,“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细心的时候啊。”
岳夏只是淡淡的回道,“走吧,父亲不是让你来找我的吗?”
岳冬却冷哼了一声。然后道,“装什么蒜啊,我是跟着你来的,把小薰就这样交到你手上怎么行。”
他回身看着岳冬,“我什么都没做。”他一字一顿重重的说,虽然他不是好人,但是他也绝对不会趁人之危。
岳冬笑笑,“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来了,如果我没来,到底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说完,他就在前面先走了。岳夏静静的跟在后面,是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