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大如成年男子粗壮的大腿,漆黑如墨,且刻有复杂、精美的纹路,浑身散发着冰冷刺骨的气息,宛如坠入无边地狱,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恐怖的气息,将人的心神都拉入其中,面对它,好似面对一渡大海,翻不起半点浪花。这便是‘九幽锁魂柱’给左帝此刻的感觉。
这是一件宝贝,绝对也是一件可怕的大杀器,左帝在心中低语。
望着面前的漆黑的柱子,左帝缓缓走上前去,伸手去抚摸它,顿时一股极为冰凉的感觉传入手心。他用力一握,想将其提起,尴尬的一幕发生了,粗壮的柱子竟然纹丝不动。
“还挺沉,我不就不信了。”左帝喃喃自语。
他一发狠,用上全身所有力气,用力去拔,先是一只手,再双手一同上,可都没有成功,最后将背后的伤口倒震的一阵生疼,痛的他龇牙咧嘴。
“这狗屁黑旮瘩。”
左帝有些恼怒,一脚踢在柱子上,最后没办法,只好用灵力包裹,将其收在空间存物戒指中。
做完这一切,左帝在洞中转了一圈,这才向着外面走去。
此时正值上午,寒冷的微风迎面吹来,天空中,一道金色温暖的阳光欢快洒下,透过茂密的树枝,照在左帝的脸上。
“咕噜噜。”
近二天没有进食,左帝的肚子俨然发出了抗议,他向着四周看了看,最终在山林间,抓了一只肥美的野兔,架起火堆烤起,解决这顿温饱。
熊熊的火焰升腾而起,将左帝的脸庞映的通红,漆黑的眸子中,仿佛二团炽热的火焰,隐藏在其中。
左帝坐在火堆旁,盯着熊熊火焰怔怔出神,心中思量着往后的日子。
从大荒山出来,左帝没有考虑这么多,即便知道林家只是一个过客,他也并未着急,现在有了左帝的誓言,他感到了事情有些棘手,时间相当的急迫。
自己的道如何走下去,庞、杨二家以及飞云宗,这三大巨头撑起起南邵镇半边天,与他们争斗等同于与半个南邵镇的人为敌,但左帝心中并未有过一丝的惧意,相反他的战意空前的激昂。
“啪嗒。”
左帝将一根枯树从中扳断,投进火中,霎时零星火花四射。
“对了。”
左帝猛的一拍大腿,突然想起刚刚秦尊传下的‘天荒炼体术’,得到后只是看一眼,并未去细细查询,现在有时间,看下究竟是什么。
左帝的心神沉寂在脑海中,‘天荒炼体术’的秘诀瞬间出现。
“天荒炼体、炼身、炼血、炼灵,炼制一切,以最大程度激发自身潜力,捶炼肉身……!”
看完‘天荒炼体术’的介绍和修炼方法,左帝不禁啧啧称叹。同时也了解到这门功法的变态和强大。
‘天荒炼体术’为一门天技顶级锻体术,它共分七层次,分别为:炼皮、炼肉、炼骨、炼血、炼五灵、炼灵、炼魂。
炼皮、炼肉、炼骨这三种左帝知道一些,但是后面四中却从未听说,就拿炼血来说,前面三层小成之后,便可以炼血,炼血对于修道者来说极为变态,也极为恐怖,它改变着一个人的血脉,同时也带来无尽的痛苦。
首先将全身所有的血液用秘法汇聚在一个地方,最后再将其全都炼化,炼制成一滴最为浓郁、精华的血液,并催使身体不断产生新的血液,周而复始,以此循环,最终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是精华,当然,这个过程极为痛苦,它极度考验着人的意志和忍耐力。
据史料记载,有大能者一滴精血可斩杀敌手,就是这样而来。当然,这精血之中含有大道神韵,被传的神乎其技。
再或者,炼灵,炼魂都是无比恐怖,一层比一层厉害、痛苦。
秦尊的信息中指出,天荒炼体术’一旦大成圆满,将无比恐怖,力大无穷,徒手撕天裂地,同阶之中灵兵都难以伤其分毫,更为可怕的是,有断臂再生之功能,实乃可怕无双。
左帝心中充满悸动,有了这‘天荒炼体术’,自身实力必定更上一层楼,等同于多了一门保命的资本,当然前提是练就成功。
将天荒炼体术的秘法牢牢记住后,左帝直接开始修炼,他现在不想浪费一分一秒,至于林家,倒是不用担心,杨家想要动他们,彻底开战,恐怕没有那么快,毕竟泰然商会这个巨头还在。
‘天荒炼体’,炼皮、启。
随着左帝的一声低吼,只见其皮肤的外面,一层淡淡的光晕出现,将其笼罩,同时皮肤表皮慢慢出现一丝灼痛,到最后像是火烧,针扎般疼痛。
火烧般的灼痛越来越强烈,当左帝持续半个小时的时候,他全身的皮肤化为了火红,整个人像是在炉中烘烤一般,且皮肤表面有丝丝黑色的污垢溢出。
这是炼皮入门的表现,想要炼皮必先洗伐毛孔,净化身体中的杂质,让周身三百六十个毛孔都得到提升,从而能够加快吸收灵力。
炼皮前三层,将自身的皮肉炼制的坚硬如铁,徒手接神兵便是大成。小成相当于铁布衫、类似金刚不坏之身,在前期的修道上,有着近乎变态的可怕,试想一下,与同阶敌人交手,只要站在原地,不运转任何力量,单是肉身就将敌人震的虎口一震,那是一种怎样的战力。
左帝在山林之中不断坚持着,此时时间已经过去半天,他整个人在火堆旁已经完全化为了泥人,黑色的污垢一流出,便让火焰蒸发,化为泥沟一般附在表皮上。
又过了半响,左帝感觉身上的灼痛没有那么强烈,周身一股细微的暖流从心底流过,他睁开双眼,看了眼身上炼化出来的污垢,有些无语。
自己可真够脏。
左帝起身,在山林之中寻到一处溪流,将全身的污垢全都洗掉,顿时一股清爽无比,全身充满力量,离大自然更近的感觉出现。
这种感觉好似三月的春风,吹在人身上暖洋洋,舒服的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