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恶魔,滚出这里。”接过杜欢递过来的箭矢,这位暗精灵似乎不愿和他有过多的交集。
“奥德里奇的承诺是没有价值的,你应该联合其他混沌阵营的种族,而不是找这个曾经抛弃暗精灵的人。”杜欢看着瑟瑞娜的背影平静的眼眸中竟然出现了一丝不可察觉的涟漪,
“巨人泰坦被自己所创造出的神明屠杀,他们早就对其他种族失去了信任,你让我去找谁?半兽人?地精?还是你!”瑟瑞娜很是激动,她和杜欢似乎有过一段不可描述的故事。
好吧,其实他们没有故事,以为是女主出场?想多喽,瑟瑞娜可是暗精灵的族长,是精灵女皇,她以前被杜欢利用过,不过她也一直在利用杜欢,不然她也选举不上族长的位置,所以说呢,大家互相利用,共建和谐社会。
“不不不不,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你跟奥德里奇的合约威胁到了其他精灵的生存,两位议政王的精英护卫队可是在蠢蠢欲动了。”杜欢的语调变得有些高昂,瑟瑞娜应该是不想看到战争,暗精灵一族只是想要重返地面。
“那就开战,现在精灵族因为打压人类,大量普通士兵都没有武器,日精灵是和我们统一战线的。”
……
“呵呵……那可真是太美妙了。”
瑟瑞娜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精灵族的水太深,咱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踏进去,万一被淹死了找谁说理去,杜欢这次要去见的可是地精一族。
地精是科赞岛的管理者,也许你会疑问地下世界为什么会有岛屿,那是因为地下也是有水源的,而科赞岛自然是处于一片浩瀚水域的中心。
托地精的福,整个岛上腐败与混乱共存,诡计和发明齐飞。科赞岛上有若干个城市,其中包括地精王国事实上的首都--臭名昭著的安德麦。科赞岛上的气候出奇的闷热,遍地都是棕榈等绿色植物。各大港口日夜繁忙,来自天南海北的商船进进出出,满载着各式各样的货物。看来这地精不管在那里都是天生的商人那!
科赞是西部群岛和东部群岛之间颇有价值的一个停靠点,不论你是坐船,还是骑乘狮鹫,或是利用其他什么方式旅行,基本上都要在此停留。它是地精商业帝国的心脏,源源不断地策动着整个地下世界的商贸活动。
说起地精就不得不提到,提古勒和弗洛尔了,他们二人就是圣骑士的公敌,提古勒和弗洛尔在上次混沌与秩序的战争中,驾驶着他们发明的机械魔像大放异彩,机械魔像的原型是上古时期地精武器工业的副产品,在战后被弃置多年。提古勒和弗洛尔把它从收藏馆里买了下来,并加以改造。
作战方面,机械魔像的能力无可挑剔,他体内储藏的各式各样的弹药能轻而易举消灭任何方位的敌人。他标志性的铁钳能如索爪般伸长,即使针尖大小的东西,也手到擒来,这基本上是地精唯一安全可靠的机械物品了。
魔像内部使用活性钢和幽冥铁锭这样的特殊物质打造,具有一定的魔法抗性和超高的物理防御,至于能源方面,特别采用来自地精工程学大师贾德的特制能量源。外表包裹着深蓝色的铁皮,魔像的胸口处有一个栩栩如生的地精头部雕像,在眼眶和口中似乎蕴含着令人恐惧的魔力,背后和脚底装有火箭喷射器,这意味着这个大家伙可以在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
而对于圣骑士刚硬的板甲来说,铁钳这样的钝器可以使内脏破裂造成大出血,这样的杀伤力是利器所不能比拟的。
想当年,圣骑士那就是流氓一般的存在,战场上相互施展增益魔法,穿上一身抗魔属性的秘银板甲,拿上被祭祀祝福过的战锤,在战场中那就是一股钢铁洪流,然后圣骑士就悲剧了,因为提古勒和弗洛尔开始批量制造机械魔像,小巧而灵活的地精驾驶着高大凶残的魔像,用手中的沉重的铁钳无情的收割着生命。
那么为什么混沌阵营还是输了?能源问题!魔像对于能源的消耗过于剧烈,尤其是在进行空中作战的时候,有不少的魔像由于能量不足直接从天上掉落下来,如同树枝上凋零的花瓣。
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这也许就是当时地精们眼中的世界吧!
战争失败,混沌阵营被驱逐至地底深处,全部机械魔像被秩序阵营的种族摧毁,并且命令混沌阵营烧毁图纸,曾经盛极一时的杀戮机器从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提古勒和弗洛尔作为机械魔像的发明者,自然会被胜利者判处死刑,在被处决之前,他们对秩序阵营所有的首领大声的嘶吼道:“混沌会再次卷土重来,光明会被黑暗所吞噬,地精的科技将毁灭一切”。
“咔嚓”头颅应声而落,死前的话语却成为诸位首领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他们猜测也许提古勒和弗洛尔留下了比机械魔像更为恐怖的东西。
杜欢穿越密林,乘坐上一条去往科赞岛的商船,船舱中有几个黑色的大包裹时不时的颤抖一下,还在流淌着鲜血,杜欢站在甲板上眺望远方,嘴角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
只见远方有一艘大船驶来,船头处安装着撞角,那撞角形似恶龙,刷染着一层猩红的涂料。
那在桅杆上飘扬的骷髅旗帜说明了他们的身份:海盗。
这是一门相当古老的犯罪行业,自有船只航行以来,就有海盗的存在,他们的突击常分成两节:先在远距离上投掷长矛和发射火箭;然后用剑和战斧做近距离的了断。在海上相遇时,海盗遵守古老的传统,一声不吭地将船系在一起。在船头搭上跳板,然后依次上场单挑,每个走上跳板的人都面临这样的命运:或者将对方统统杀光,或者自己战死,由后面的同伴替自己复仇。如果感到害怕,可以转身跳进海里,没有人会追杀逃兵,但放弃战斗资格的人与死者无异,从此连家人都会忽视他的存在。因此排在船头第一个上阵的,通常是最精锐的战士,他们在战斗中赤裸上身,发着粗野的吼声,忘情地享受战斗的酣畅。他们知道,脚下的跳板浸透着祖辈的鲜血,自己的后代也会落脚在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