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这才适时的帮皇上开口“秋小姐生于紫微星下,命格已定,乃宫门中人!万般皆命,秋王莫强求!”
命格已定!这难道真是命中注定,哪怕霄儿已入青楼,也改不了这命盘,秋王深深的闭上眼,那眼睑里的泪水,怎么也抑制不住!
“爹,你别信那妖道一派胡言”秋云凛怒急心攻,转尔举剑对着星宿就打“你一江湖术士,妄想妖言惑众,说,你是何国指派而来?有何目的?”
星宿只是闪躲,剑指偏锋,却末能伤及分毫。
“住手!咳……咳……咳……”皇上一声大喝伴随着气喘不停!
“皇上!”秋云凛纵然有万般不甘,还是跪下。
皇上不理会秋云凛,而是看着一脸悲切的秋王“秋王,朕深知你爱女心切,所以朕才护你欺君之事,朕刚已见过秋碧霄了,虽只是一眼,朕甚是喜欢,如若可以朕也希望她只是一寻常家女子,生儿育女!但没有国,何以有家!”
皇上慢慢的从龙椅坐起,看着秋王“朕知你无心功名利禄,这么多年,你与秋将军忠心护我轩辕王朝,百姓才有个安稳日子,然轩辕王朝安享太平不过二十余年,如今七国纷争不断,朝内更是波涛暗涌,慕容危也!朕也至幕年,天下一统无望,望秋王为天下苍生,舍小家,成就大家,给百生一安居乐业之土!朕以一个孩子的父亲的身份,向你要了秋碧霄这个儿媳,只求秋王别阻了这段姻缘!”
“臣应了就是!”
“爹!”秋云凛紧握的双掌,叩在地上,那斑白手指是如此不甘,不舍!
秋王看着自已儿子,不舍,不甘,他又何尝不是,他不是因为皇命难违,也不是因为轩王爷的话而信,是因为他早已知道霄儿非一般女子,他亲眼所见,霄儿出生那夜,紫微星乍现,天际一片紫光,也正因为这样,所以他对外宣称,霄儿夭折,更是狠心让霄儿流落秋王府外,哪怕她沦为青楼,他本以为皇家重颜面,哪怕秋儿真乃天命,可这青楼女子身份,定不能入皇上之眼,谁想……,万般皆命!
“轩……星宿,可否告知臣,霄儿天命是哪位皇子?”
皇上看着星宿,他也想知道这霄儿命定中人是哪位皇儿。
星宿微微的皱眉,红鸾周迹三星围绕,怕这姑娘情路坎坷“红鸾星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秋王,草民亦无可告知!”
秋碧霄走出御书房,眼只盯着李公公手上捧的皇上御笔亲提的两字,都不知道这会儿被带向何处,但决对不是宫门之外,不得已开了口“李公公,你这是要带我上哪儿去?”
“秋姑娘,奴才奉命把笔墨领去拓在扁上!”
“哦,原来如此!谢李公公!”想不到这皇宫还有拓扁师父,恩,这样她还少花一笔拓扁的钱。
“秋姑娘折杀奴才了!奴才不过是奉旨办事!”走到一偏殿,李公公停了下来“秋姑娘,到了,奴才这就把笔墨送进拓坊,里头粉尘重,奴才命人带秋姑娘去那御花园逛逛可好?”
“不用,不用,不用找人带我!我自已随便走走看看就好!”
“这……秋姑娘头一回进宫,这宫里可不比外头,这万一有个好歹,奴才可担待不起!”
秋碧霄见李公公不放心,想必是怕皇上怪罪下来,于是非常乖的发誓“我保证不会乱走,就在这附近,再说我有皇上御赐的宫牌不是!”秋碧霄晃动着手时的宫牌。
“也好,一个时辰后,奴才在这候着秋姑娘!”
“好”秋碧霄看着李公公进了拓坊,于是开始漫无目地的逛着皇宫,雕花墙,玉阶碧,每一座宏伟的大雄宝殿在阳光灿烂中笼罩着一层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就如那苍劲的皇帝、霸气、浑厚,好一幢权利象征的建筑,此时已是初夏,微凉已去不返回,走久了,平添一丝燥热,尤其是这古代裙子,里三层,外三层的,秋碧霄回头望着来时的路,早已隐没,秋碧霄不知道自已走了多久,是不是到了一个时辰,这落后的古代没手机,也没手表,她抬起着,艳阳高照,好吧,她不懂得看日照时!让那李公公等着好像不太好,看来只得往回走了,正转身,秋碧霄就听着一声优扬、婉柔、清澈,却听着空寂,秋碧霄不由自主寻着歌声而去,一座宫殿,茵绿一片,就像久末人入的的禁地,一个美得无法形容的男子,面如白玉温润,却略苍白,更显得一丝仙气,银色的发丝随风扬,淡紫袍袖内,纤纤十指随着琴四处流窜,像是感知道外人的入侵,琴声戛然而止,那紫眸如一潭静水幽深,邪魅妖冶,可是一瞬间,又低下头,轻抚着琴,琴声再起,好似眼前无物。
紫眸?又是一双紫眸,似曾相似,秋碧霄脑海里闪过那张金色的面具,然又摇了摇头,一个发丝如墨,和眼前的银白倒形成了对比,可眼前的纤尘男子,又怎是那占她便宜的痞子?
秋碧霄闭着眼,听着那空灵的琴音,嘴里轻吟“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琴声再一次停断,紫眸中探究的望着秋碧霄,秋碧霄倒是从容的走上前,抚上他的琴,十指轻落,一样的音律,却是不同的心境,开阔、自由、静安、就如真置一叶扁舟,都能听着那碧湖蓝水,鱼儿嬉戏,终了,秋碧霄笑容一抹,百花失色“离了宫门,才能真的万顷波中得自由,你也不过就是幻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