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胡历历使劲拧动钥匙还是打不开门,“老妈一定生气了,这下子完蛋了。”小妹跑到附近的电话亭拨通了姐姐的行动电话。
“喂……是姐吗?我被锁在门外了,你快偷偷下来开门啊。”
……
当历历刚迈进虚开的大门时,客厅的灯刷的一下亮起来,老妈握着一根擀面杖气势汹汹站在正前方。
“啊!”小妹的尾巴象触电一样竖的笔直,“妈你吓死我了。”
“是吗?不仅要吓死你,还要你疼死!说,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你想学坏吗?”
“我……到……景芳家一起温习功课的,她家里今天没人,她的房间没有窗户,我们一直开着灯的,所以不知不觉忘了时间……”
“说谎的狐狸!”老妈的脸色更难看了,“景芳之前打电话来向你借字典的,想不到你连妈妈也敢骗?一定是得你老爸的遗传!”
“哈啊?妈我知道错了……不要罚我!”
“不行!今天晚上吊尾!”
[注:吊尾是老妈为我们特别发明的独家体罚方法,就是把尾巴绕在梁上象蝙蝠一样睡一夜,既难受又头疼,老妈就是这样强权,可能因为太霸道了,才会导致和老爸的决裂吧,我想。]姐姐内疚的坐在一旁打开电视,不忍心听到妹妹的惨叫,突然一则晚间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
“……今天中午本市最大的购物中心天森大厦发生一起珠宝店抢劫案,案发后三名男性劫匪挟持一名高三女学生和一辆出租车逃匿,出租车的号码为苏LFOX007,劫匪和人质至发稿时尚未找到……”
“苏LFOX007……那不是弟弟的车子?妈,快过来呀……”姐姐大叫起来。
※※※
五月的江南阳光和煦,照得人身上懒洋洋的。陈小如紧紧跟在我后面,生怕走丢了似的,哈哈!有个美女跟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哎哟……”陈小如娇呼一声,蹲在地上不动。
“怎么了?”我问。
“脚扭到了。”她面露痛苦之色。
“我看看。”我欠下身,双手小心翼翼捧起她的金莲,好一双精致的“工艺品”,脚踝处绕着银色的足链,微微露出如豆腐最里层般白皙的小腿……
我运用真气一捏关节处,然后问:“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陈小如满脸绯红地点了点头。
我们走进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客栈。“小二,两间房!”我说道。
“客官,真的不好意思,只剩下一间房了。”小二抱歉的说。
讨厌!真是小二知我心,在给我创造机会吗?多谢兄弟拉!我在心里笑开了花,但嘴上却说:“那附近应该还有其他客栈的吧?”
“您是刚从外地来的吧?”
“什么意思?”
“那难怪了,武林第一美女凌芳尘您应该听说过吧。”
“听过但没见过,那又怎样?”
“众所周知这个凌芳尘有两个天下第一的名衔,一是武林第一美女,二是开的‘小蛮’绸布庄号称天下第一布庄,她在本镇开了一家连锁布庄,明天是剪彩的日子,作为老板娘的她亲自从大老远的京城赶来剪彩,附近的人们为了一睹美人的风采,早早的赶来了本镇,所以客栈都住满了,客官您要是再晚来的话就要睡马路了。”
“是这样啊,怎么办呐……”我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
“没关系的,一间就一间吧。”小如在旁边开口了。
我等这句话很久拉,讨厌!现在才讲,不过总比不讲好。“你……真的不要紧吗?”我欲擒故纵的说着。
“恩!我相信你是好人!”
哈哈!我当然是好人,不过没听说好人也有坏的时候,坏人也有好的时候这句话吗?
房间的摆设很有情调,只有一张古朴的大床,不知道它的承受能力是多少百帕,我可是很厉害的哟……想哪去了?我可是正人君子,可是君子也是人,君子也有欲望……
“今晚你睡床上,我睡地下。”我很慷慨的说。
“谢谢!你人真好。”小如的样子充满感激。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晚上。
老天还真够意思,不失时机的派出了月亮婆婆来帮忙,好个浪漫的月圆之夜!
我平躺在地上,满怀期待的听着窗外虫鸣,还有不远处床上传来的轻柔鼾声……
一个时辰后。
怎么还不扑上来?我开始显露出焦急的神情,我这样一个美男子睡在身边她难道都不心动吗?好想找一大碗冰水喝……
又过了一个时辰。
隐约看见身边闪过一个阴影。好啊!你终于忍不住拉!我在心里欢呼雀跃,期待的闭上了眼睛,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姨?脖子上怎么凉丝丝的,我缓缓睁开眼,明晃晃的刀面在月光反射下格外耀眼。
“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你个挨千刀的令狐臭……”小如的眼里透射出职业杀手般的冷酷。
※※※
“啊!”我呼的一下从睡梦中惊醒,又是梦吗?我撩起裤子,拔了根腿毛。“好疼!”还好醒了,怎么回事?这个梦和上次的梦好象是连着的,听说萝卜吃多了会放连环屁,这连环梦倒是头一回做。
“……恩……恩……”旁边传来呻吟声,好诱人!不会这样吧,司马奴霜的脸色苍白,嘴唇皴裂,好象生病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都能煎鸡蛋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来回踱着步子,看着一旁神智不清的她,我狠狠咬了一下嘴唇,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用妖术,救人要紧。
我走了过去,轻轻对着门吹了口气,锁啪嗒一声自动打开了,不远处传来杂乱的鼾声,我背起司马奴霜,走出房子,象狐狸一样矫捷地消失在夜色中。
千里外的一处道观内,一个正在打坐的瘦巴老道猛的睁开眼:“奇怪!我怎么感觉到正北方有一股微弱的妖气?”……
司马奴霜的眼睛缓缓睁开,她仿佛听到浓重的喘息声,还有耳旁呼啸的风声,很快又昏迷过去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洁白的床单上了。
“她醒了!大夫……大夫……姨夫姨妈……”章然兴奋的叫着。
“我……怎么……会在这?”
“我们也不知道,听护士说是个年轻男子把你背来的,你感觉还好吗?”
“我好饿……”
“天呐,你得了急性肺炎,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