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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一)

“南宫雾夜,退伍原因身体受伤严重,无法参加战斗。现在你可以回去了,我不再需要你,钱你也别想拿到,因为只有为国王继续效力的人才能拿到钱。”

我猛的睁开眼睛,阳光刺目。看着那挂在天空中央的太阳,让我不禁抬起手遮挡在眼前。等我到我适应了这光线,看向四周,发现我身处在一个城堡内的广场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沾染了许多尘土。而像我这样的人在广场上还有许多,他们同样是被贵族强行退役的士兵。站在城堡门前肥头大耳的贵族依然在叫嚣着,他见我们这些士兵仍聚集在广场上,不愿意离开。于是命令城堡的守卫们,用刀剑逼我们离开。在没有搞清楚事情前,我并不喜欢出风头。到最后我们没有领到一分钱,就被一起赶了出来。走出城堡后,我混在人群中来到了士兵们常去一家酒馆。随便拿了一瓶酒的我,就坐在了酒馆的角落中。取出储物戒中准备好的苦无和起爆符等物品贴身放好,以备不时之需。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本不应该存在羊皮纸,展开后见其上写着: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即使是神的教义也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和人心的改变而分化两端,但谁是正确的,这需要历史来判断。任务,帮助残留在不列颠的正教回到欧洲,并让他们在公教的讨伐下幸存下来。

“……,这是什么啊?”我看着任务一时摸不着头脑。好在身处酒馆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种八卦。一番询问下来后,我对这些所谓的“正教”和“公教”总算有所了解。

正教即是东正教,原意基督教的正统派,“东”是基督信仰诞生的地理方向,及东正教所代表的东方基督教与教会体系。东正教源自希腊文明的救世主信仰根源,因罗马帝国东部一脉相承的拜占庭帝国、俄罗斯帝国的国家宗教闻名。

公教即是天主教,天主教基于耶稣的生平事迹与主张,由创立教会的耶稣首席宗徒圣伯多禄(彼得)所代表的犹太人,以及将基督信仰化的圣保禄(保罗)所代表的外邦人共融而来。并逐渐在罗马帝国成为了国教,形成以罗马为中心的罗马天主教。

大约在四百年以前,东西教会大分裂,形成东罗马正教会与西罗马公教会。东罗马帝国因君士坦丁堡战役败亡,随着国家的灭亡,正教会也分成了希腊正教会与俄罗斯正教会为首的东正教会体系确立。而西方天主教会在西罗马帝国的蓬勃发展中经历教权与王权之争,于三百年以前达到教会权力的鼎盛,形成以罗马为中心、跨越国界的西欧天主教世界。其修会体制不断变革,曾兴起各国军事修会和托钵修会。天主教会为遏制伊斯兰教的影响,在夺回“圣地”的口号下,在之后的近二百年时间里,先后组织向东地中海沿岸各国的8次十字军东侵,并为镇压“异端”建立宗教裁判所,残酷镇压“异端”和具有进步思想的人士及自然科学家。在重建西欧基督教文化体系的进程中,他们也没有忘记了“老朋友”。借着十字军东征的火焰,将同处在欧洲东方的希腊正教会人员大部分剿灭,并破坏了他们的教堂,在他们教区内宣传他们是“异端”。而残存下来的一部分希腊正教会人员,向西横穿大半个欧洲,再度过海峡到达了对面的不列颠岛上,并建立了新的宗教。到如今天主教终于肃清了大陆境内的“异端”,自然也就不再需要我们这些士兵了。了解这段历史的我,同样也了解了所谓“异端”的真相。类似于像我这样身怀能量的人和产生各种违背神思想的想法等等,总而言之就是你在主教们看来并不像正常人,那你就是“异端”。收集到情报后,我立刻明白了自己现在最应该做什么。于是我悄悄到旁边的旅店中使用身上仅剩下的一枚银币,开了一个房闻。然后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利用我学到的一些魔法和查克拉的知识,在我的身上布下封印,以尽量减少身体中能量的泄露。当我再次从房间中走出来后,那怕是超人三阶的存在近距离观察我,也只会觉得我是一个普通人。

……太阳刚露出一半,天空中的星辰还未黯淡下去,这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借酒消愁了一夜的士兵们大多还没有从床上起来,许多商店也没有开门。此时街道上行人稀少,正适合我悄悄的离开这里。走出城镇外踏入道路,我的目标直指我身处的法兰克这个国家的首都——巴黎。

法兰克王国是由日耳曼法兰克人在西欧建立的封建王国。大约在六百年以前法兰克人即日耳曼人中一支强大的部落,南迁进入高卢东北,定居于莱茵河下游地区,当时他们还处于原始氏族部落社会阶段。五百年以前罗马帝国开始瓦解时,法兰克人乘机扩展地盘。三百年以前,宫相矮子丕平篡夺王位,并将拉文纳至罗马的地区献给当时的天主教教皇,最后得到了教皇的承认,开始加洛林王朝的统治。丕平之子查理在位时大规模向外扩张,查理加冕称帝,成为查理曼帝国。查理大帝统治期间,连年征战,法兰克王国成为统治西欧大部分地区包括多种部族的大帝国。然而由于法兰克王室采取国王死后诸子平分领土的继承制度,使王国经常处于分裂、混战和再统一的反复过程中,同时又不断向外扩张。并且查理大帝征服的境内各地区缺乏经济和文化上的联系,封建主割据势力强大,结果查理大帝死后不久,帝国又陷于混战。

在查理大帝死后,他的儿子路易成为皇帝,虽然查理在有生之年就已经规定了他死后王国按日耳曼传统由他的儿子瓜分,但路易决定不顾这个遗嘱而欲保存帝国的统一。大约在两百年以前他发布了一个法令来防止帝国的分割,他的理由是皇帝的名称是不可分的,他指定儿子洛泰尔为副皇帝。他在他的法令中规定皇帝的长子继承皇帝位。他的这个决定获得了当时天主教教会的支持,教会认为帝国的统一与教会的统一是一样的。这样一来帝国的主教介入了政治:他们成为皇帝儿子的对手。这些儿子们当然希望分国。于是皇帝与他的儿子们之间发生武装冲突,此后法兰克帝国再没有被统一过。各个不同的帝国部分发展出不同的习俗、民风、语言,成为了独立的国家。有一段时间里,人们还称分开的国家为东法兰克帝国、中法兰克王国和西法兰克王国,但约一百年前随着加洛林王朝消亡,这些称呼也都消失了。只有西部的“法兰西”继续使用法兰克这个名字,而东法兰克帝国融合了西罗马帝国,演变为神圣罗马帝国,继续维持着罗马皇帝的传统。

此时的巴黎仍信奉着天主教,所以我打算先在天主教里找到有关东正教的资料,只有了解它我才可能会帮助到它。有了目标,自然行动就要快速,趁着四周围没有人,于是我使用了查克拉来赶路。转眼间时间到了黄昏,我便已经走到了通往巴黎的道路上,必经的一座森林。只要穿过这片并不是很大的森林,就来到了巴黎的附近。进入森林后光线愈发昏暗,渐渐的在我周围竟然还产生了淡淡的雾气。刚一开始我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雾气的异样,然而直到日落月升,森林中完全没有了光亮,漆黑一片时,我仍没有走出这片森林。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可能迷路了,并且很有可能被施加了幻术。“看来这个世界也有非常规的存在,竟然可以使拥有写轮眼的我,陷入幻境之中。”我心中暗自猜测道。

正当我要想办法破开幻境时,前方的雾气忽然消散渐渐露出了一座普通木屋。我看见房子里透出一点儿灯光,将一个佝偻的老人影子投映在窗户的玻璃上。我镇定下来,来到了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没有锁。”从门后传来一个苍老女性的声音。

我推开门,进入房间发现屋子的火炉附近静静地坐着一个老婆婆,她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在她的腿上还蜷缩着一只黑猫。

“我迷路了,能借给我一个睡觉的地方,再给我一点儿吃的和喝的吗?”我对老婆婆说道,“在森林中走了半天,我已经快不行了。”

“嗬,嗬,”她沙哑着声音回答说,“谁肯无缘无故地给一个退役的士兵什么呢?不过,要是你听我的吩咐,我倒愿意对你发发慈悲,收留你住下。”

“你想叫我做什么呢?”

“明天给我松园子里的土。”

我自然满口答应。

第二天,我只凭借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拼命干了一整天,结果到天黑时还是没干完。

“我看,”老婆婆抱着黑猫站在台阶上说,“今儿个你只能干这么多了,我呢,愿意再留你住一夜,可你得给我劈一大堆木柴,并且将它们劈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第三天,我又干了一整天。可是,木材还是没有劈完。到了晚上,老婆婆提出再让我住一夜。

晚餐过后,老婆婆忽然对我说道:“我叫你明天干的活儿很轻松。在我屋子后边,有一口干枯的老井,我有一盏灯掉下去了。这盏灯发蓝光,永远也不会熄灭,你帮我把它捡上来。”

第四天,老婆婆领着我来到井边,用筐子把我放到了井里。一进入井中我体内原本还在流动的查克拉渐渐凝固。到达井底后查克拉流速变得越发缓慢,这样我的实力限制到了凡人二阶的程度。没有了力量的我,将失去与老婆婆对抗的资格,况且井有几十米深,井壁的青砖上又长满了湿滑的苔藓,凭我现在的力量很难逃出井外。本来只是好奇地想看看这个老婆婆到底有什么诡计,却没想到被她丢进了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井中。现在我只希望老婆婆可以信守承诺,在我找到蓝灯后将我拉上井。

井底的空间很大也很黑暗,而蓝灯上散发出的幽兰光芒就变得显眼了许多。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蓝灯。走近蓝灯,我才发现了在它周围散落的骨头,“这是……人类的头骨。”看着这个手掌大小的骷髅头,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在现实中见到实物。骷髅头的附近还散落着一把生锈的铁剑和一个布制钱袋,以及一些碎衣服片,可以推断出,他大概和我一样是个穷鬼。

忽然,蓝灯的光芒一阵闪烁,仅从火焰中跑出了一个男性小精灵,“人类,请小心那个巫婆。上一位人类就是因为她的言而无信,而从木筐中坠落下来死去的。”小精灵的脸上写满了悲伤。

“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曾经是一只稀有的火属性小精灵,生活在森林深处的小精灵村子里。可是,有一天,巫婆来到了我们村子里,她用巫术将我抓走,并囚禁到了这座蓝灯里。而我在她准备将我与这座蓝灯融合到一起的巫术时,趁机逃了出来,跳入了这个井中。然后施展小精灵一族的秘术,布下了隔绝一切能量的魔法阵,在这个魔法阵内时间会加速流逝。只要巫婆在这里呆上十分钟,她的寿命就会耗尽。那巫婆察觉到了我的魔法,无奈之下,她只好诱骗人类,来为她下井取灯。但上一位人类不信任巫婆,在找到我后要求将我带出井外,踏上土地后再交出蓝灯。巫婆一气之下将他扔到井中,不再理会他。结果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人类,你要小心巫婆。”

“……靠,坑啊!岂不是说如果我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我也会老死吗?”我有些抓狂地对小精灵说道。

“不是这样的,在魔法阵内,我可以选择使用我的力量,为你提供庇护。让你免受时间流逝,所带来的影响。上一次,那个人类在死后我就没有再浪费魔力,为他提供保护。不过以我现在的魔力,这个魔法阵最多只能支持三天。三天后,一旦巫婆发现魔法阵不存在,她就将不再需要你,到时候你也难逃一死。”

到这时,我其实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于是我提议到,让我在蓝灯身上施加封印,使灯焰看起来萎靡不振,好吸引巫婆的注意力。到那时,我则趁机偷袭巫婆,这样就有很大的可能击死巫婆。起初小精灵并不太相信我这个普通人,可以在他的魔法阵内使用出能量。不过当我艰难地使用出查克拉,并在蓝灯上布下一尽封印后,也由不得他不信。就这样我拿着蓝灯井口下,示意巫婆将我拉上去。

“蓝灯到手了吗?”巫婆问道。

“蓝灯就在我的手里,你可以将我拉上去了。”

巫婆犹豫了一下,不情愿的说道:“那好吧,我就先将你拉上来。”

我离开了井后,将蓝灯交给了巫婆。果然,巫婆被蓝灯所吸引不再关注我。于是我从腰间缓缓抽出苦无,一个冲刺来到巫婆背后,刺穿了巫婆的心脏。然而巫婆仍可以回过头惊讶的看向我。

“没有死吗?”我若有所思地说道,同时,将目光转移到了巫婆从不离手的黑猫身上。此时黑猫胸口处流血不止,但倚仗着它生命力的顽强一时也就没有死去。

“呵呵呵……,猫可是有九条命的,难道士兵你不知道吗?我承认是小瞧了你的勇气,可惜仅凭凡人是无法杀死巫师的。”话音刚落,巫婆双手变得漆黑,指甲伸长。强行转过身体做出拥抱的姿势扑向我。我见机拔出苦无后退几步,远离了巫婆。见我与她拉开距离,巫婆并没有追向我,而是口中念起了咒语,从双手上召唤出一个接一个的火球丢向我。一开始我并没有避让,反而使用苦无直接将火球一切两半。果然,火球的温度并不是很高,还没有达到足以融化钢铁的温度。由此可见,这个巫婆的实力也一般。于是我不再犹豫快步冲向巫婆,不再给她念咒语的时间。一个掌仙术扰乱了她对自身能量的控制,使用苦无一个横切,斩下了她的头颅。然而被斩下了脑袋的无头尸身体,仍是一爪向我袭来,动作流畅,并不比有头的时候慢。而掉落在一旁的巫婆的头颅,口中仍不停的念着咒语。就在我准备躲开巫婆的双爪时,突然从地下伸出的藤蔓缠住了我的双脚。无头的身体趁势向我扑来,我向后一弯腰,躲过了巫婆抓向我喉咙的一爪。再一翻身挣脱了藤蔓,趁无头身体没有转过身时,我又使用苦无干净利落的斩下了她的四肢。这一次才使她停止了活动,而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头颅口中咬着已经成为了干尸的黑猫,缓缓地滚向了木屋。就在巫婆的头颅来到木屋的台阶下时,我再次用苦无将她的头颅钉在地面上。片刻后,黑猫的尸体彻底干枯成了尘土,一阵风吹过,随风消散。而巫婆的头颅双目圆睁,眼中满是绝望,但终究还是没了生命的气息。

之后我解开对蓝灯的封印,释放出了小精灵。小精灵带领着我通过壁橱的暗道,进入了巫婆的地下室,将地下室中巫婆收藏的宝藏都告诉了我。我一挥手将大约在十万枚法兰克金币的财富,全部都收集到了储物戒中。在地下室的尽头还有一间屋子,推开屋门,走入这间幽暗的地下洞穴,借用小精灵身体散发出的光芒,我才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这大概是巫婆的实验室,小精灵来到实验室中的书架前,将其中的一本书只给我看,“这本书可以将我从灯中彻底的解放出来。”

“你自由了以后,是要回到小精灵村去吗?”

“不是的,小精灵村早已被巫婆毁灭。现在我已无处可去,所以我希望在我获得自由后,可以和你缔结主仆契约,成为你的契约小精灵。别看我身体小,我可是火属性的小精灵,我可以为你的任何攻击都覆盖上火元素,并且可以使你的身体获得一些火焰抗性。怎么样很厉害吧。”

小精灵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我看,一脸的哀求与可怜,让人不忍直视。“好吧,我答应了你。”我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此事没有什么不妥,也就答应了下来。

在仔细研究了巫婆留下的书后,我多少了解了这个巫术。于是直接尝试着为小精灵解开咒语,没想到竟然第一次尝试就获得了成功。

“结束了,是时候离开了。”我和小精灵缔结了契约后,一同踏上了前往首都巴黎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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