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轩,你看你弟弟和衣衣已经定亲了,两个人郎才女貌的,你什么时候能定亲呢?”定大山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问道。
“丁叔,我爹娘不愁抱孙子了,我就不用凑热闹了吧!”白瑾轩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是长子,你弟弟都已经定亲,你难道还觉得自己年少吗?”白志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好好,我保证尽快给您老人家找个儿媳妇,行了吧!”白瑾轩无奈的保证道。
他就知道丁叔不会无缘无故的问他定亲的事,看来是他爹在旁敲侧击啊!
等到中午丁陈氏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丫鬟们摆好了餐具就开始上菜,一盘盘精致美味的菜肴端上了桌子。
“翠莲,去把你家小姐和瑾瑜请来吃饭。”丁陈氏吩咐道。
翠莲微微一笑缓步退了出去,翠莲一出厅堂就转向花园,走了一段路就看见了自家小姐和瑾瑜公子正在赏花。
虽然她不忍心去打扰小姐和白公子难得的相处时间,但是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小姐,夫人让我请你和瑾瑜公子去用饭。”翠莲以前自称奴婢,可是丁衣衣不准,所以她现在都是自称我。
“嗯,知道了,我们走吧!”丁衣衣笑着看了白瑾瑜一眼。
两个人一起往花园外走,翠莲就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三个人一路上也没说话,只是白瑾瑜始终离丁衣衣一步远近。
毕竟白瑾瑜是一个斯文的书生,刚学经商的他并没有那么孟浪。
一行三人穿过花园,沿着洒满绿荫的小道走到前院。
此时大厅里正热闹的紧,白瑾轩正在保证要找一个媳妇。
“大哥,你什么时候给我和衣衣找个嫂子啊!”白瑾瑜笑着大声说道。
“你直接说你哥我不成亲耽搁你们了就行,没事,我不介意你和衣衣先成亲。”白瑾轩扫了一眼刚进门的一对壁人。
“哥,我和瑾瑜还小,你都说了要赶紧给我们找个嫂子,我们哪能不等你。”丁衣衣微微一笑,唇角上扬。
“你这丫头,唉!”白瑾轩无奈一笑。
“衣衣,过来坐在我身边。”白夫人眉角带笑的朝着丁衣衣招手。
“既然姐姐开口了,我也就不和你抢了,不过,瑾瑜,来来,你做这边挨着你丁叔。”丁陈氏也是赶紧招呼白瑾瑜。
白瑾瑜面带微笑走到定大山旁边的空位上坐下,丁晨跑过来坐在白瑾瑜身边。
“小晨,放学了?”白瑾瑜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
“瑾瑜哥,我都是大人了,不要像摸小孩子一样摸我的头行吗?”丁晨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把一群人都逗乐了。
“好好,你长大了,我不摸你头了,可以吗?”白瑾瑜哭笑不得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丁晨想了想,又看了看丁衣衣:“以后你可得对我姐姐一个人好。”
“好好,对她一个人好,啊。”白瑾瑜笑眯了眼睛。
丁衣衣可是他千等万求才得来的姻缘,那会儿让她受委屈。
丁衣衣看着丁晨嘴角微微上扬,这小孩真懂事,这么小就知道为她打算,真是孺子可教也。
“好了,我们开饭吧。”丁大山笑着招呼未来的亲家。
“好好好,边吃边聊。”白志祥也笑着拿起了筷子。
两家人也是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席间热闹非凡。
丁衣衣和白瑾瑜今天的定亲更拉近了两家人的关系。
等到白家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戌时了,丁大山带着丁晨把他们送到了大门口。
白志祥第一个上了白家的马车,小儿子终于修成正果了,也了了他和夫人的一桩心事。
等他们到家了天色已暗,夕阳西下,只余一片晚霞。
丝丝缕缕的霞光铺满了西边整片天空。
晚霞的红光映照到马车上,给马车镀上了一层华彩。
一家人下了马车,每个人都红光满面,晚霞也为今天的喜事增添光彩。
丁衣衣等白家人走了之后拿着白瑾瑜送她的礼物回了自己房间。
拿起来仔细看了又看,对这个定情信物很是满意,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里保存起来。
丁衣衣把盒子放在自己的雕花大床上的暗格里,这是丁衣衣要求设计的,床上一铺被褥,很是隐秘。
暗格设计的特别巧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床上有个小暗格。
雕的牡丹花花蕊有一个小的凸起,往下一按,暗格就会弹出来。
就连翠莲一直给丁衣衣收拾房间都没有发现这个暗格。
一夜好觉,等丁衣衣醒来已经是天亮之时。
此时白家也很热闹,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白家大厅里,他身材健硕,皮肤偏黑,一双丹凤眼平添了几分英气。
“白兄,好久不见,最近可好?”一个中年男子客套道。
“还好还好,不知道李兄怎么有时间到鄙人的寒舍来了?”白志祥面带微笑说道。
“这不是听说白兄的小儿子定亲了前来道喜吗?”李姓中年男子面上挤出不自然的笑回答道。
“哦?没想到小儿订亲的消息传的这么快。”白志祥皮笑肉不笑道。
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人肯定不是只为了恭喜自己而来。
那李姓中年男子看白志祥如此模样,倒也不矫揉造作,站起身来施了一礼道:
“不瞒白兄,此番前来贵府打扰,实在是受人之托。”
“哦?是吗?不知李兄前来到底所谓何事?”白志祥依然不慌不忙的问道。
“本人的侄女在前段时间遇到白家大公子,倾慕已久,所以在下的哥哥拜托我来说亲。”男子如实说道。
“不知是谁家的姑娘竟然看上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白志祥心里已经有点儿谱了,不过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就是李刚家的大女儿。”男子笑着说道。
“原来是李刚家的女儿啊,我和他在生意上也颇多来往,他的女儿也是见过几次的,不知李兄是?”白志祥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我是他家族的族弟,因为生意不同,所以来往并不密切。”男子解释道。
“那好说好说,这事还要瑾轩自己做主,儿女大了,不由爹娘。”白志祥打着哈哈道。
“好好好,那我们改天把问问瑾轩的意思再做决定。”男子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也知道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