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关堂府,爵业将喻书岑安顿在了曾经安顿如风的地方,就赶往书房向父亲汇报,可没有想到爵业的父亲已经去王宫没有在府中。去给母亲双珠请安途中经听说母亲已经卧榻半月,爵业忙赶去看望,看母亲脸色苍白心中有愧,说道:”念儿安然,母亲无需多虑”
双珠听念儿此言,心中有愧,她虽担忧念儿但不足以留恋病榻,是这期间惜珍每日郁郁寡欢所以连带着她不能欢喜,爵业从双珠的脸色明白母亲担忧的并不是自己,问道:“惜珍可好?”双珠摇摇头道:“花儿近些年越发让我捉摸不透,时而欢喜时而忧愁,家医看不出症结,只说是心病,可三番询问花儿并不愿与我坦白,花儿在关堂府除我之外与念儿为亲,你做兄长的要多关照才是”
爵业应允,从母亲的房间出来就去看望惜珍,敲门无人应允,走进去小檀香正哀求惜珍喝粥,惜珍左右不依。惜珍抬眼看到爵业十分欣喜,顾不上穿鞋就站起要去迎爵业,没想到气力不足摔到一边,幸亏小檀香及时扶住,扶着惜珍坐下,惜珍欣喜的问道:“兄长归来,花儿实在高兴”爵业拿起桌子上的粥碗递给惜珍:“若实在高兴,就喝尽此粥”惜珍欣然答应,开始喝粥。
双珠刚要进去看到此景,瞬间了然,匆忙回到房间,回想近些年惜珍情绪低落总是在念儿离家之时,念儿归来就气色红润,惜珍看着念儿的眼神绝不是兄妹啊之间的情感,惜珍怎可对自己兄长产生不该的情愫?
半晌过后,双珠来到了惜珍的房间,惜珍正刺绣,绣中图案竟是并蒂莲。惜珍看到母亲立马起身相迎,双珠观察惜珍,哪有昨日哀伤。
双珠拿过惜珍的绣绷说道:“花儿,今日母亲前来是想跟花儿商讨一下回家的事情”惜珍惊讶道:“回家?这不就是我与母亲的家”双珠摇摇头:“花儿来时年岁小,但也该明了,这些年母亲眼见着花儿被府中人异样看待着实不忍,打算跟老爷说明回到我们来时之地”惜珍一听忙解释:“母亲误会了,府中人对待花儿甚好,花儿从来没有觉得不如意”双珠摇摇头:“不必为安慰母亲而如此说,你近些年不时留恋病榻,实在牵连母心,我们还是回去过安逸的生活如何?”惜珍立马站起道:“不,不!花儿不走”双珠握住惜珍的手说道:“你年岁不小,还能在府中几日?再过两年也该是出阁之时了,何不如早些离去过两年天伦享乐”惜珍忙拒绝:“不,惜珍不嫁…不嫁…”双珠拿起剪刀慢慢剪掉惜珍绣的并蒂莲,惜珍虽不忍也不敢阻止母亲。双珠边剪边说:“花儿命数已定,左右两年都是要离了这关堂府,时而有期长久无望。并蒂莲池中存,我:
世道间并蒂之亲不可连”惜珍瞬间明白原来母亲已经看出自己对爵业的爱慕,一冲动说道:“我与兄长并非并蒂之亲,为何不能连”双珠一听惊讶站起:“你听何人胡言?”惜珍抽泣回道:“并非他人胡言,而是母亲继父亲口之言,兄长是继父与他人之子”双珠惊慌的一下子瘫坐在凳子上,没想到她与理之间的谈话竟被惜珍听到了,怪不得惜珍对念儿产生情愫,原来是知道无血缘关系。双珠决绝的说道:“无论如何,此生关堂爵业就是你关堂惜珍的兄长,此生不会产生变数,只要母亲在,念儿就是我的亲儿。”惜珍已经流下眼泪,委屈的问道:“就算与我不计,那兄长亦该知道自己身世,如此隐瞒对兄长不公”双珠起身说道:“母亲只能说念儿知晓身世之时就是亡命之时,你若真心爱慕念儿,这件事只能吞在腹中!”说完将剪掉的刺绣扔到了地上,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