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儿就在院子里洗衣裳,一边洗一边就晾在了院外面的竹竿上。
这时正巧李大婶子气势汹汹地从门外走了进来,柳红儿一看是李大婶子,就笑着迎了上去问道:是李大婶子啊,不知道你咋这么闲着,有时间来。也不知道李大婶子可有什么事?
李大婶子板着脸,一脸的怒气问道:柳姑娘,我是来找你家的张公子的,不知道你家的男人可在家吗?
柳红儿说:我家公子正和姐姐在屋里说话呢,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李大婶气着说:我今天就要看看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到底是有没有良心,还是他的良心让狗给吃了。
红儿一听一脸的污水摸不着头脑。李大婶这时摔了莲子就走进了屋里。
这时只见张啸天和李梭罗正坐在屋里的长桌前说着闲话,她们俩人一看李大婶子板着脸走了进来,便笑着迎了上去。
李梭罗说:不知道李大婶子这么闲着来可有什么事呢?李大婶子便气势汹汹地对着张笑天说:我今天来就是找你们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的。你今天你倒要说说我们家的李姑娘到底是怎样的水性杨花?又是怎么样的不守妇道,不是清白之身了?你一个大男人家,背地里竟然只是嚼着自己女人的舌头根子。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害臊?我们里姑娘哪一点配不上你了,别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就真的以为是什么高级的人物了。你若嫌弃我们南国的女子,就只管写一封休书,李姑娘离了你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还非要天天在你这里受这样的窝囊气。
李梭罗一听就上前说道:李大婶子,你误会我家张公子了,我家公子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李大婶子正在气头上说道:李姑娘,你不要替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说什么好话,你还不知道他背着你在后面揪着你的舌头根子说什么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还是什么不是清白之身了,还说什么你只看上他的钱了。你嫁了他就只是为了他的钱财。
李大婶子又大骂说:我们南国的女子有哪一点配不上你。
张笑天一听想又是红儿这丫头背地里嚼着舌根,自己也无话可说,便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了。李大婶子又气着走出了窗外。大声骂了几句,一边气着就转身走了。
柳红儿在外面一听,又是自己惹的祸,便吐了舌头悄悄走到外面的树林子里,一边在外面偷偷的瞧着。
张笑天一见自己受了窝囊气,一想又是红儿这个丫头在背地里面嚼的舌头心里面一阵子恶气,狠狠说道:又是红儿这个丫头嚼的舌头根子,看他一会儿回来,我不仔细的扒了他的皮。李梭罗就安慰着劝着他说:你这一个大男人家跟一个小女子怄的什么气,你难道还不嫌丢人吗?
张笑天心里一想也是自己。开始几天冷落了红儿所以才惹出了今天的祸端,心里一想也是自己的过错,便消了一大半气便没趣儿的躺在了一边。
这时候柳红儿便从门外走了进来,想着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如今还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奚落他,想着都怪自己平日里闲着无聊嚼的舌头根子,如今也不管他,说什么话,自己反正低着头红着脸。过这一会儿也就算过去了。
红儿刚走进屋,只见那个臭男人没皮赖脸的躺在一边竟然半天也没说什么话,柳红儿更觉得奇怪的时候,李梭罗便在一边说道:红儿妹妹。我昨天在山上捡了半框山鸡蛋正在厨房里,你拿着给李大婶送去,李大婶正在气头上,从前也没少的在这里照顾着咱们的生活,你这样也算让他消消气。红儿便笑嘻嘻的说:天下还是李姐姐,待我最好。说着便道到灶膛里拿出了那山鸡蛋就向李大婶家走去了!
红儿刚推开李大婶家的木门,只见屋里面空荡荡的,连一个鬼影也没有。红儿转身正要走时,这时只听里屋一阵女子的呻吟声,红儿觉得奇怪,平日里也不见李大婶的家里有什么动静,于是便推开了里屋的门。里面的景像让他吓了一跳,只见在一间阴暗的小屋里面的木板床上躺着一个30来岁的女人,面色苍白,头发蓬乱,衣衫褴褛,双眼呆滞地看着他,这女子一看像是一个瘫子,不能走路,而且还是一脸的病荣。柳红儿更觉得奇怪,要转身要走时,这时只听外面的木门吱的一声响了,李大婶子手里端着一碗热饭,正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看见红儿先是一惊,然后立刻脸色就平静了下来,说道:哎呀,是柳姑娘啊,你怎么来了?
柳红儿说:这是我李姐姐昨日的在山上捡的一些山鸡蛋,他说李大婶对我们照顾有佳,平日里也是没少关照过我们,,所以就让我给大婶子送来,也叫李大婶子,不要生我们那个男人的气。我家的那个臭男人就是一个榆木疙瘩,平日里只会惹得人生气,我和李姐姐平日里都习惯了,如果我们像李大婶这样跟他怄气,早就被他给气死了,李大婶子说:其实柳姑娘你还不知道?我这年轻时候就是这样的臭脾气,受不得人的半点的气,而心里面说我最常刀子嘴豆腐心说过了也便心里面没有什么了,你叫你家的张公子千万不要记恨我。
柳红儿说:怎么会呢,李大婶的平日里对我们的好我们也是知道的。
李大婶子接过了红儿手中的篮子子便一边坐在了床上。柳红儿正要说什么,李大婶似乎看出了,红儿的脸色诧异的神色,便说道:这是我家的姑娘美莲今年三十二岁,在三年前得了一场怪病,如今就瘫在床上,不能走路,也不能说话像个废人一样,每天都需要人照顾。
柳红儿问:怎么没有找过好的郎中看看吗?
李大婶子说:这些年来什么样的郎中都看过了,都只是唉声叹气,也找不出什么病根。红儿说:我家公子到学过医术,不如让他来瞧瞧了?
李大婶子便摇头叹气说道:没有用了,这些年什么样的郎中没有去看过什么样的偏方没有试过,也只是毫无起色。柳红儿悄悄的看着病床上这个头发蓬乱的女子,心里也一直在看着气。
李大婶子一边往美莲嘴里喂饭,一边说道: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有一个安稳祥和的家,那个时候我们,就住在尧山之巅云松雾霭之处,我时常一个人在夜里遥望着瑶山晓月,听着酒泉大河那艄公飘渺的歌吹。白日里便划着小船去湖边采莲子,也曾经看着那酒泉大河蜿蜒曲折,气势磅礴从天尔来直达沧海。那时美莲还小,她时常一个人在夏日的夜晚趁着皎洁的月光在桂花树下翩翩起舞,桂花瓣如雨纷纷扬扬地落在她的衣裙上。她就眯起双眼微微的笑着。可是幸福的时光毕竟是短暂的,换来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就在几年前美莲嫁给了同村的一个刘木匠的儿子。日子虽然过得清贫,然而一家三口也都算是幸福。然而就在几年前的夏天,美莲的丈夫得了一场重病,不久便撒手离开了人间,可是谁会想到呢?就在那年的夏天,美莲的儿子也是生了一场怪病不久便死去了。
那些日子美莲便是终日的以泪洗面,这样挨不过半年也病倒了。起初便是不省人事,到后来不过几天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想我家美莲一生命苦,如今落得今天的这场竟地,或许对他来说也算是解脱了。李大婶子一边说着一边抹着泪。柳红儿一见也唉声叹气的便转身走了。
红儿走到了家里,张笑天正坐在一边,红儿便把这事告诉了公子一边说着:你去李大婶子家瞧瞧吧,美莲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你去给她仔细瞧瞧去。张笑天一听也没有犹豫,便走了。过了一会儿,犹豫着走了回来,似乎有些踌躇,似乎脸上疑惑不解的样子。柳红儿便问道:不知道这个刘美莲得了什么怪病?
张笑天说:从刘美莲的脉象来看,他并无疾病,然而却是卧床不起,不能说话,也不能走路,我至今却找不出什么原因来。
柳红儿说:以公子的话来说是这个刘美莲并无疾病,然而却是整日的卧床不起,不能说话也不能走路吗?
张笑天说: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活了这么大的年纪都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事。
这时李梭罗在一边说道:我在南国的的时候,在我们村上发生过一件奇怪的事情,刘二牛的母亲死后。就在下葬出殡的那天突然棺木里面传出了敲打的声音,大家都觉得奇怪,因为就在大家都惊魂未定的时候,大家掀开了棺木一看刘二牛的母亲又活过来了。这时他们的家人却都喜出望外的高兴起来,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又活了过来,于是就把她母亲接回了家里。可是不想半年来怪事却连连地发生了!刘二牛的母亲活过来以后便从来不言不语,只会傻笑吃喝。村上的人,便觉得奇怪,后来有一个云游的道士路过那边看着她的母亲说道你的母亲在半年前早都已经死了,如今附在你的母亲在身上的就是山精石魅。起初刘二牛的还是不信的。后来这个道士写了一道符灌了下去,他母亲断气了。
柳红儿说:难道莫不是说这个刘美莲也是被什么山精鬼魅所附了吗?
张笑天说: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只能去瑶山之颠云深之处寻找那些隐居在山上的道人,或许也能救这个刘美莲一命。柳红儿说:我也正有此意,我们不如明天一早就去那尧山之巅云雾海云深之处寻访仙人倒是如果能救了这个刘美莲一命也算是我们的一场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