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凌洛听见声音一看,易辰媛被两个“刺客”架起劫走,他想要上前去追却被三四个人缠住,无法脱身。
刺客看见易辰媛已经被带走,不在恋战,炸出一个烟雾筒,烟雾遮住视线,以此为障碍脱身。
易辰媛和箬竹被带到一条偏僻的小道,那里已经有一辆小马车在那里等着。
“姑娘上了马车,车夫就会带您去该去的地方,在下告辞。”十几个人抱拳告辞,转身一纵,与黑夜融为一体,再找不到痕迹。
箬竹疑惑地问:“小姐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
“赶紧上马车,问东问西,小丫头片子话还挺多。”
易辰媛听到声音有些熟悉,看车夫一副农家人的打扮,他抬起头,易辰媛一看是贴着假胡子的上官玺。
“你怎么来了?”
上官玺望了望四周说:“不来谁护你们安全?快上马车!”
三人上了马车,马蹄踏在小道上的“哒哒哒”声迟迟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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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都走了,尚凌洛看着所有的人,没有一丝伤亡,只是“被劫走”了两个人。
箬辛拿着易辰媛给尚凌洛的那封信下了马车,她看着尚凌洛阴沉的脸色颤颤巍巍。
箬辛将信双手奉上:“王爷,这是小姐给您的信。”
尚凌洛拿过信,拆开信封,信纸上的字体娟秀,干净利落。
无需找,无需怒,我已走,请返京。
信上只有十二个字,整齐利落地排列在信纸上。
尚凌洛沉默了一会,还是说:“回京。”
如风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那易小姐?”
“回京!”尚凌洛的语气更加强烈,有些咬牙切齿。
人们都上了马车,继续走在回京的路上。
易辰媛和箬竹被上官玺带到了一个两进两出的小别院里。
上官玺撕下假胡子,将两人带进院子里。
“你们两个就先住在这里,这是皇上买下的,护院侍女暗卫都有,放心住下,等到十天左右你们就随皇上南下。”
“多谢。”易辰媛欠身谢过。
“为防被人起疑心,我还要回上官府,有什么事就找这的管事嬷嬷。”
上官玺走了,易辰媛和箬竹草草吃了晚饭,洗漱就上床歇息了,易辰媛躺在床上许久没有困意,心中有着脱离枷锁的喜悦与庆幸,也带着易景画说的那番话的疑惑在这个小别院里度过了香甜的一晚。
祁连睿的南下定在十天以后,到南下的这几天易辰媛和箬竹一直悠闲地度过,饿了吃小点心,困了就睡觉,无比自在。
在宫中,易景画在宫人心中是一个好皇后,不刁难宫人,与后妃相处还算融洽,除了没有“名副其实”地成为祁连睿的皇后。
原来祁连睿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人,被太后逼急了也是糊弄过去,但是最后都被太后揭穿。
易景画嫁过来以后祁连睿“宠幸”了她,人们都在等太后的揭穿,一直没有等到,所以人们都以为皇后真的得到皇帝的宠幸了。
献殷情的人也多起来,所以易景画这个皇后当的还挺舒坦,但是其中的事情也只有自己知罢了。
后宫从来都是女人的战场,谁得宠谁就是胜利者,所以这个胜利者暂时就是这位新后了。
所以现在宫中的人都在盯着易景画的肚子。
而太后一直逼祁连睿与易景画同房,说不同房就不许南下。
于是,南下的事情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