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凌洛离开宴会,去蔷薇苑看易辰媛回去没有,他还想把她母亲传给儿媳妇的玉佩送给他。
却没想到这次却让他知道了那件事。
尚凌洛走到了蔷薇苑,但是外面黑漆漆的,他推开大门进去,走到庭院中看见屋子里亮着,他理理衣服,攥好手中的玉佩,手腕一翻准备扣门。
屋中-
箬竹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你说璟王爷是不是喜欢小姐啊。”
箬竹还想拿一块,箬辛拍她手一下,说:“肯定是,今天璟王爷说要高高兴兴把小姐娶回家,小姐估计想起自己回去要嫁给凌王爷有些不高兴。”
箬竹突然惊讶起来:“你说...璟王爷不会不知道小姐回去要嫁给凌王爷吧?”
“框”门猛地被推开。
箬辛箬竹两人吓了一跳,两人跪下:“参加王爷。”
尚凌洛盯着他们两人,语气很是凌冽:“你家小姐嫁给凌羽谁说的,本王怎么不知道。”
两人不敢说话
尚凌洛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茶杯还被震掉了。
“说!”
箬竹的声音带着恐惧:“是皇上下的密旨,说从启国回去后明年初春完婚。”
尚凌洛攥紧了手中的玉佩,怒吼了一声:“啊!”
冲冠一怒为红颜,争得娥眉匹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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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徐徐拉开天际,又是一个清晨。
祁连睿早早地就醒了,将毯子叠好放进柜中,易景画被他的动作吵醒了,她也下床。
祁连睿对易景画说:“找一个你的簪子给朕。”
“是。”
易景画找了一个簪子给祁连睿,祁连睿拿住要抽走,却抽不动。
祁连睿看向易景画,易景画开口:“臣妾来吧。”
祁连睿拿过簪子:“皇后的凤体不可有一斑一疤,你不知道吗?”
“臣妾愚钝了。”
祁连睿走到床边将白帕拿过来将簪子划破了手指,将血珠滴在了白帕上,血珠漫开。
“起身。”
恭候在门外的人都进来了,行了礼就开是为帝后梳洗。
宫女拿了白帕便走了,去太后那复命。
宫女将白帕交给了太后身边的冷嬷嬷,冷嬷嬷接过打赏了银子就去太后那。
太后坐在主位上脸色很是焦急:“冷嬷嬷,怎么样?”
冷嬷嬷摇了摇头:“太后,这白帕上是有血迹...但是却好似不是落红。”
太后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啊?”
“这白帕上的血迹都没有干,怕是皇上自己弄得。”
“把睿儿给我叫过来。”
祁连睿带着易景画来了,易景画向太后敬茶叫了“母后”。
“景画你过来。”
“是。”
易景画走到太后面前:“你把袖子撩起来。”
易景画撩起袖子,细白的藕臂上一颗守宫砂十分吸人目光。
见状,太后叹了口气,易景画跪下:“母后赎罪。”
“你先出去,朕有事跟母后说,冷嬷嬷也出去吧。”
祁连睿跪下:“母后,是儿子不孝不能让您儿孙绕膝,你要怪就怪儿子罢。”
“你起来,坐下。”
祁连睿坐下,太后又叹了口气,眉间尽是惆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