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
易辰媛在房间中休息了十天,天气晴朗她就让箬竹扶自己到花园走走。
箬竹照顾得周到,易景画启程的第十三天,尚凌洛和易辰媛就全部启程了。
易辰媛因为受伤还是坐在尚凌洛的马车上,一路上都躺在软塌上,虽说路程有些赶,但是易辰媛并不看到颠簸。
伤在腹部,每次易辰媛都少许感到有些尴尬,但是后来,尚凌洛便会到马车外面去。
赶了十多天,终于赶上了易景画的马车。
夜晚-
箬竹和箬辛见面,箬竹看见妹妹一脸憔悴,眼睛里尽是红血丝。
箬竹问:“你这是怎么了,夜里没睡好?”
箬辛顿了顿说:“可能有些水土不服吧。”
箬竹一脸疼惜地看着妹妹,箬辛却哭了起来。
箬辛的哭弄得箬竹有些手足无措:“妹妹,你怎么这样了,是谁欺负你了,灵犀公主没给你做主吗?”
“姐,公主……公主不知道怎么了,这一路上自与你们分开以后总是脾气暴躁,拿我发火。”
箬辛的眼泪越发汹涌起来,她揽起袖子,箬竹一看,两条胳膊,没有一块好的,青青紫紫的淤血,看起来有些是新添的,有些是之前有的。
箬竹见自家妹妹这样也哭了起来。
“二小姐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魔症了,发起脾气没完没了。”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走,找大小姐去。”
箬竹拉着箬辛向易辰媛的住处走去。
易辰媛听完箬辛说的话,便当即决定带着箬辛去找易景画。
易辰媛带着她们姐妹俩到易景画的房间时,她已经卸了妆发,坐在厅中看书。
“这刚刚见到大小姐就跑去告状了。”
“景画……”
“放肆,本公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貌似……你们见到本公主还没有行礼吧,本公主可不想说自己的母家是个不懂规矩的。”
易辰媛带头行礼:“参加公主。”
“起来吧。”
易辰媛对易景画的称呼也变了:“公主,不知道箬辛身上的伤痕……”
易辰媛没有往下说……
“本公主打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易景画拿起桌上的茶,轻吟一口。
“景画,箬辛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能下如此重手,从和亲开始到现在你就大变性情,你到底是怎么了。”
易景画将手中的茶杯向桌上重重一掷。
“我怎么了,你到不如说说你都干什么了,为什么你一回去就嫁给尚凌羽,你不知道我喜欢他吗?进了一次宫,我便要和亲,是不是我成了你高升路上的绊脚石,所以要把我踢的远远的。”
“我……”易辰媛有些无力解释,其实自己也不知道父亲和皇上说了什么,自己就要嫁给尚凌羽。
“你什么……箬辛既然那么喜欢告状,那她就跟着你好了,反正本宫不缺这一个区区的贱婢,滚。”
易景画走向内室,背影那么高傲和孤寂。
易辰媛睡在床上,想起今天的事。
这不是第一次易景画和自己大吵了,难道真的自己真的和妹妹回不到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