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人扶着被救下来的男人靠着墙角坐下来,重新回到外面警戒。
男人捂着脖子剧烈的喘息着,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发出尖叫的女人捂着嘴吧走到男人身边,无声的跪了下来脱下衣服盖在伤口上,双手捂住伤口一言不发,泪水却止不住的从脸上滑轮。
男人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酷酷的说道“美女一个人吗?要不要和我一起?我也是一个人”
女人捂着嘴吧什么都没说,却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男人小声在女人耳边说了什么,眼神却一直望着人群中等了一会好像没有什么结果无奈的底下了头,最后拍了拍身前女人的头缓缓的把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轻轻的拍了下来,女人好像想起来什么转身跑回人群中,张木头跑到前面什么都没说叫了两个人跟自己一起到前面探路去了。
女人拉着一个女孩男人身前,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站的在原地,张木头从外面回来重新回来做了个手势,一群人重新开始向前移动。
女人有些急了,推了推女孩。女孩茫然的回头看了女人一眼,却发现只看到女人的泪水无声的划过脸庞,女孩好像明白了什么转过身子重新看向男人,慢慢的向男人走了过去伸出手缓缓的向男人靠近,男人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血液不在喷溅出来,小股小股随着男人的呼吸从身体里冒出来,就像从地上冒出来的泉眼一样。
女孩一点都不害怕,轻轻的向男人靠近冰冷的小手摸向男人的嘴唇,男人慢下来的呼吸并不急促也并不有力,却也温暖了女孩的手指。
女孩轻轻的向男人抱了过去,一个男人撞了一下女孩,抱着另一个孩子从女孩的身边跑了过去。
女孩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多的人从一边路过,女孩重新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另一个女人走到女人身边一边安慰一边带走了女人,另一个男人抱起女孩轻轻的捂住了女孩的眼睛,一言不发的向外走去。
男人恋恋不舍的看着女孩消失在黑暗中,最后重新把视线放回到眼前,一件廉价的雨衣下一个中年秃头男人静静的看着自己,男人想了想坐直了身体轻轻垂下了自己的头,女孩无声的看着黑暗中出现的那道光,还有那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忽然觉得自己好想哭,但是颠簸的肩膀上显然不是哭泣的好地方,女孩抬起了头天空中无数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女孩眨了眨眼睛一滴泪水缓缓的从脸上滑落,女孩自己却没察觉什么安静的趴在男人的背上,盯着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那个中年秃头男人。
歆夜清楚的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黑袍人抽出手臂抓住歆夜攻击落空的瞬间,差点就把歆夜从空中刺穿。
这种无时无刻处在危险中的感觉让歆夜的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歆夜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兴奋还是恐惧,或者是某种更深层次的感觉,歆夜的心跳很快自从黑袍人拿到歆夜的剑之后,歆夜就感觉自己的心无时无刻都在跳,这种全身上下都会被攻击的感觉让歆夜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紧张,明明已经迟滞的感觉在这一刻开始疯狂运转,如果拿到武器之前的黑袍人是只偶尔睁眼的狮子,现在却是已经将老鼠玩弄在掌心的老猫了。
黑袍人试了试长剑握在手中的感觉,轻轻的点了点头貌似感觉还不错。
下一秒却忽然出现在歆夜的身前,漆黑的长剑自上而下向着歆夜的脸劈了下来,在歆夜看来这一剑毫无美感,简直就像是劈柴的壮汉一样,而歆夜就是那根被劈的木头。
可偏偏就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一剑却让歆夜毫无办法,只能狼狈的躲开,歆夜知道黑袍人的攻击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落到自己的身上,所以虽然狼狈却也能险险的躲开本来在歆夜看来这样的一剑无论如何都会深入地面,而歆夜只要抓住这样的机会就行了,反攻留在这一瞬间歆夜的小刀准确的向着黑袍人的脑袋飞去,同时两把小刀重新握在手中,准备抓住这个瞬间反攻。
黑袍人落向地面的一剑,随意的向上一提轻飘飘的击飞两把小刀抡圆了长剑像一把大锤一样砸向了歆夜,歆夜刺出的小刀重新架在身前然而还是背黑袍人砸飞了出去,歆夜重新站起身来顾不得在颤抖的双臂,直接向一边倒去无声无息的又是自己无比熟悉的剑光随意的从自己的脑袋边刺过去,歆夜闭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剑轻松的贯穿钢铁,黑袍人抬手长剑轻松而写意的割开钢铁,重重的砸在歆夜的短刀上,又一次将歆夜砸飞出去。
张木头带着两个人在前面探路,快速的向着目的地前进。
后面的一群人谨慎而快速的跟着张木头前进,没有人议论刚才发生的事,这样的事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小姑娘看不到外面的星星了,只能四处张望。漆黑的地下停车场中,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在黑暗中没有被发现的名牌跑车。
小姑娘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黑暗中出现的点点红光,如同一颗颗镶嵌在夜色中的繁星她好奇的看着快速接近自己的星光,没有声张因为她很清楚大人不会相信一个孩子说的话。
男人当然也不会注意到漆黑的黑暗中到底有什么东西,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逃离这个让人恐惧的地方来的更重要,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这段安全的路上有什么没人会去关心的。
“所有人都跟上了吗?”探路的男人站在队伍一边小声的问道。
“一人掉队”一个中年人说道。
男人知道这个声音意味着什么继续向后面走去,但是这脚步声中好像掺着一些奇怪的声音,这种相似却又不相似的声音是什么?
男人一边回忆一边继续问道“所有人都跟上了吗?”
掺杂在脚步声中的东西是不一样的脚步声,这种如同喝醉了酒一样的脚步声到底是什么?男人睁大了眼睛张大嘴大声吼到,还没有完全发出去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男人有些恐惧的盯着握住自己脖子的冰冷双手,手里的短刀向着自己的身后刺去这把刀其实并不适合用来刺,而是更适合用来砍,但是男人恐惧的情况下力量大了很多,一刀借着一刀的向着后面的人刺去,男人一口气刺了五六刀,却悲哀的发现握住自己脖子的冰冷双手没有任何变化,随着时间的增加男人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直到失去意识他才意识到这次的丧尸和以往的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但是他却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