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麻婆婆的话,我也只能尴尬的对他笑了一下,居然被他发现了。
果然如麻婆婆所说,棺材要下地了,一阵身穿丧服的人,吹着唢呐,打着锣鼓,要不是我知道这是岛国,我还以为我回到华夏了呢。
这些习俗简直和华夏一模一样。
哭喊声连成一片,扎成的纸人,摇钱树也都有人扛着走在前方,后面则是一群身穿丧服的人。
我们也跟在了后面,麻婆婆示意我不要乱说话。
而且我也一直观察着麻婆婆,看他一直向不远处的地方看去。
我立刻也就猜到了那一定就是他说的同行。
那两人也是便装打扮,一个和麻婆婆差不多大,看起来都是五十多岁的样子,不过他看起来却比麻婆婆年轻不少,在那个人旁边也跟着一个年轻男子,和我差不多大。
在我看去的时候,他们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那个年轻人居然扭头对我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能讪讪的扭过头来。
突然,前方抬棺材的人忽然有一个摔在地上,他一倒,其他三个人也就平衡不稳,棺材一下狠狠的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主持葬礼的那个老人走到前方问道。
摔倒的那个人,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郁闷的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人绊了我一下,然后我就摔倒了。”
主持葬礼的老人听后,眉头挑了挑,没有再说什么,“继续,不要耽误了时辰。”
那个摔倒的年轻也就没有说什么,走上前,和其余的几人继续,想要抬起棺材。
可是,我看他们一直半蹲在那里,居然没有一个人起来,而且看他们样子,分明是使足了力气。
棺材还是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行啊,这棺材怎么抬不动了,”那个刚才摔倒的男人站起身来,对主持葬礼的老人道。
“对啊,好像比刚才重多了,”旁边的抬棺匠也应和道,“而且感觉好像里面跟注了水一样,抬起来还有些重心不稳,向旁边歪。”
但是,主持葬礼的老人,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棺材面前,用手拍了几下棺材,然后贴到了棺材上面好像说了什么。
因为我离他比较远,所以也没有听清。
他说完之后,就对人群里再次喊来了几个年轻的小伙。
那几个年轻的小伙和刚才的抬棺匠再次发力,想要抬起棺材。
可是,这就邪了,他们还是没有抬起棺材。
这时,人群也不再平静了,纷纷说这是遇到脏东西了,美惠死的冤屈,所以不愿意走。
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我也只能问麻婆婆,可是麻婆婆没有好脸色的对我说,自己种下的因就要自己去承受果。
对于他的话,我也是一头雾水,不过,我忽然想起昨天我给顾客送的那个晴天娃娃好像还要祭祀。
而刚才也有人说这个女人也买过晴天娃娃,难道这个女人没有祭祀,所以才死的。
我想到这件事情之后,我自己都觉得荒谬。
难道就因为没有祭祀,然后才死的?
“那棺材下面是什么?怎么像血一样?”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
我也朝棺材看去,果然在棺材下面就好像是倒了一桶血水一样,连地面都被染成了红色。
而且,随着那些血水流出,我还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腥臭味,好像是坏了的肉一样,非常难闻。
让我想要作呕。
“我们快点离开,”麻婆婆忽然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招呼我离开。
可是,我此时正在看着棺材下面的血水,我正琢磨着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麻婆婆也没有等我,直接就离开了,等我走出人群的时候,他居然没有了人影。
不过,他却给我发了一个短信,大致就是他先走了,让我留下了观察情况,他回家拿吃饭的家伙。
看到这个短信之后,我也再次挤进了人群。
可是我刚进去我就差点吐了出来。
刚才摔倒的那个男子的脚居然腐烂了一块,而且上面还有驱虫在蠕动,男子还没有昏迷,就抱着小腿一直鬼嚎。
主持丧礼的老人也不敢接近那个年轻人,只是嘴中一直嘀咕着,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于是我快速的编辑了一个短信又给麻婆婆发了过去。
但是麻婆婆并没有回信。
那个年轻人一直坐在地上喊痛,我旁边的人有些都已经走了,不敢待在这个地方,说这闹鬼了。
美惠要诈尸了,一定是她还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听了之后,也感觉脊背发凉,因为这几天我见到的邪事太多了,昨天晚上还遇到了一个被轧死的老头。
难道今天还要遇到诈尸。
我也想要开溜,可是一想到今天来这个地方就是为了给女尸接生,我要是走了岂不是真的活不到后天。
所以,我只能咬咬牙待在原地。
只是片刻人就走的差不多了,连主持葬礼的老人也离开了,那个年轻人也被他父母找人给抬回去了。
现在就放着一个棺材,没有人理会,放在原地,而且地上还留有血水。
同样没有走的还有那两个同行。
“你师父呢?”那个年轻人问我道,语气十分嚣张,就好像命令我一样。
我一听就不乐意,我最烦这种自诩不凡的人了。
“你管我呢,”我的语气也不好。
那个年轻人听到之后,却笑了,对我道:“你师父难道没有告诉你,见到比你高阶的人就要行礼,你一个连一灵都不是的人,居然还来这。”
他的话却把我搞糊涂了。
一灵?高阶?
这是什么东西,我根本就没有听过。
那个年轻人看见我迷茫的眼神,不屑道:“你师父不会连我们禁门的东阁,西殿,南宫,北山,都没有跟你说吧。”
虽然我受不了他的语气,可是对于这些东西我根本就不知道,只能点了点头。
“废物,”他只是了这两句话就没有再逗留,直接走向了那个棺材。
看他手中拿着一个锤子和起子,看着这个架势就知道是想要开棺。
我一想到麻婆婆说他们是同行,难道也是想要给她接生?
要是让他们做了,我的寿命还能补回来吗?
对于这件事我是万万不敢去赌,这可是拿生命开玩笑。
我立刻走上前,挡在了他的面前,可是那个人居然仿若无人,连看我都懒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