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七日时间,我们可不能走的太远?该去哪里看看呢?”刚出黑精灵营,吕婷急不可耐的道。
冷别离:“是呀,去哪呢”
高顺:“吾等从河内郡向雁门马邑去吧,去见识下汉军与鲜卑匈奴的战斗”
吕布:“好,吾也想见识下真正的战斗”
曹性:“当是惨烈的战况,那吾等即刻启程吧,还得准时归来”
吕布:“好!出发”。
说罢,五人就欢快的朝河内郡最繁华的中心地带去了,听说那里有个市场,人多的时候有几十人在做交易的呢。不一会五人你就到了市场边了。却见人生人海的往一处跑去,吕布心下大奇,抓住一个跑过的瘦弱男子道:“你们这是去做甚?怎如此多人?”陌生男子大惊,见吕布只是个面貌英武的青年,也就放下心来说道:“大贤良师张角,在散符救人呢”说罢,挣脱吕布而去。
吕婷:“我们也去看看大贤良师吧”众人也挺好奇,就往人潮处走去。只见人群把一个长须长者围在中间,长者身边站了两排弟子模样的人,头裹着黄巾。高顺见此人,慈眉善目,三十五岁上下年纪,举手投足间别有一番姿态。想此人便是张角吧。却见那张角向众人道:“今日我散符水至此,药到病除,不收分文,你们有甚病的,都过来领符水吧”张角刚说完,众人一拥而上,围上去了。高顺站在圈外,见一人抢了先,向张角道:“大贤良师,我夜来腹痛难忍,去医馆看了几次也不见好,时有腹痛发生,望大贤良师赐药”
张角“张开口我看看”那人忙把嘴打开了,张角看了看,又双手翻下那人眼皮看了看,对那人道:“无甚大事,人尾发生毒变,这药你拿去,在喝一碗符水,三天内必康复”说完,向边上的黄巾弟子,招了招手,弟子就把药和符水递给了那人。高顺见人数众多,想要见到张角怕是要等上很久了,就向吕布道:“吾等,问问路,向雁门去吧”吕布同意,便吩咐曹性问路去了。
高顺等人,一路向北,当夜幕即将来临之时,走到了一处山岗。
吕婷对吕布道:“今夜莫不如在此歇息,先去猎些野味来吃”吕布点头同意了。对高顺道:“汝和曹性去猎些野味来,我先生火,等你们回来就食”高顺曹性得令,拿上弓箭就朝林子深处而去。
话分两头,自从上次密林猎得山虎,张辽大喜带着管家妹妹快马加鞭回到了马邑家中。把山虎往大堂一甩,对爹爹道:“父亲,您可曾猎得如此威猛山虎”当下意思是自己更威猛了。张父见了也是欣喜,却是佯怒道:“县内正事不做,却猎些无用的山虎”
张辽:“县内鸡毛蒜皮之事,实非吾愿也,还不如爹爹在边地经商来的刺激”
张父:“快去县内报到,昨日王县佐找你”
张辽:“是,父亲!”张辽懒洋洋的道。
张辽刚走,张父却对管家张妮道:“真吾儿也,他日成就定然不凡,得找些门路让他从事武职”
管家:“老爷说的是,少爷他日定如卫青霍去病一般威震边疆”
张妮:“走甚门路,哥哥迟早一飞冲天的”张父见张妮娇宠日甚,却也无可奈何,摸着张妮头道:“快些回屋内换套衣装,女孩家如此该如何嫁人”
张妮:“谁说吾要嫁人了,吾要一世在爹爹身边”张父听闻大笑不止。
却说张辽已至县衙,拜见过县令,就去找县佐去了。“王县佐,不知有何事差遣呢”张辽道。
王县佐:“张麻子他家一只鸡丢了,你去调查下,是怎么回事”
张辽:“是,吾即刻便去”
张辽来到张麻子家,原来张麻子家一只鸡不见了,张麻子说王二前几天贼头贼脑的往鸡舍看,定是被王二偷去吃了。张辽冷静的检查现场,见篱笆边上有个洞,地上有些许动物毛发,拾起来一看,料是黄孢子进来把鸡吃了。忙起身对张麻子道:“你看此处有黄孢子毛发,篱笆上又有个黄孢子体状的洞,定是黄孢子进来偷食的,你去市场买些药来放在这里,几天内定可抓住真凶。”张麻子无奈,只能先这样照办了。等等如是,张辽在县衙就是做这些事,怎能叫他这个少年安心。多次想辞去职位,从军去了,奈张父言张辽年纪尚小,只是不许。因马邑属边地,从军将要面临和匈奴羌胡的战争,张父却是不放心。
有一日,张辽得闲,就在院子里练起来张家刀法了。张辽祖上姓聂,从商,却传下来一本刀谱,其中招数奥妙无穷。共十二式,今日张辽又在演练‘大鹏展翅’‘鲤鱼摆尾’正打的不亦乐乎。冷不防张父拔刀一招‘灵蛇出洞’直刺张辽。张辽见了大惊,一招‘龟王潜水’抵挡开父亲。反手在接着一招“毒蛇吐信”当的一声就把张父给震开了。张父吃力稳住身姿,打手停住了张辽动作道:“吾儿勇猛,真我聂家百年罕有的奇才。”
张辽大喜道:“父亲,那您是同意我从军了”
张父:“过些日使些钱,给你某个武职差事,放心吧。”
张辽:“多谢,父亲”张父正待在向张辽交待些事。张妮却跑了过来,对张辽道:“城中在比武招军,哥哥你不去参加吗?”
张辽:“妹妹快于我说来,是什么比武”
张妮:“且边走边说”说罢拉起张辽就走了,只留张父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只一会两人就到了城中,原来是并州刺史丁原下达的比武令,各县夺冠者,招入河内军营为从事。张辽大喜,忙赶至比武擂台,看见有两人已经上台了。左边是一个三十来岁满脸横肉的壮汉,手拿着大斧。右边却是一个少年,张辽见那人剑眉怒目,国字脸中带着一丝狂妄,身长九尺有余,极其雄伟,手上拿着一把闪闪发光的方天画戟。这不是前段时间打猎遇见的那人么。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张辽也不言语,就看着两人战开了。却是张妮笑道:“不是上次,猎虎遇上的那人么?”
张辽:“且看他实力,切不能让他夺了魁”
却说高顺等人,一路向北行至马邑,却刚巧见了官军比武招军,夺冠者入河内军营为从事,吕布见到怎肯放过,第一个就跳上去了,高顺拉也拉不住他了。高顺心想武猛都尉定是和河内军营有莫大关系,吕布私自在此处比武,胜了也是去不了的,被武猛都尉知道反而是要受到处罚的。可是吕布已经跳上去了,以吕布的勇武恐怕又是夺冠无疑了。当下却是担心起来了。吕婷却是开心的给哥哥加油起来了。却见吕布提戟猛冲,一招狂拍过去,对面那人连人带斧就飞出去了。仅一招,没有任何技术的一招硬碰,对面那三十来岁的大汉就被十六岁的吕布给拍飞了,周围的人都是大惊。
之后又上去了四人,基本都是一回合,就被吕布拍倒,至多的也走不了三个回合。吕布大笑:“还有谁来与吾一战否”半晌却是没有一人出声,吕布大喜正要向士兵讨要征兵文书。台下一人却一跃飞上擂台。说是飞,因为擂台足有三米之高。“与我比试之后,在拿文书不迟”吕布回头,却原来是前些日遇见的俊朗少年。
“兄台幸会,再一次见面”吕布道。
张辽:“吕兄幸会,今日还望手下留情”
吕布:“比武擂台各凭本事,若是怕了就下去,免得讨打”
张辽微笑,却是并未下台。台下张妮却怒了:“哥哥,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吕布听到大怒,挺戟就刺来,却是刺了个空。怒极,方天画戟再次直刺而出,却见张辽稳如泰山,脚下丝毫不乱,一招‘龟王潜水’。
“噹”戟刀相撞,却是吕布的戟被震开了,吕布大惊,想张辽身高体重是比不了自己的,力气更是要逊自己一筹,却不知为何,自己直面一击竟会被击退。接下来,两人又来了几个回合,吕布没占着一点便宜。张辽心下也是震惊‘此人,力大无比,全凭蛮力,毫无章法,自己张家刀法虽未大成,但如此精妙却也是占不到他的便宜’。又是战了几十回合,二人各有受伤,眼见战至正酣,从早已至午,却是未分胜负。
“哈哈哈哈,今日真是见识了,竟然能在我手下过三百回合而不败”吕布狂笑道。
张辽亦是大笑:“痛快痛快”手上却是未有丝毫停顿。使出张家刀法最后一招,‘飞龙啸天’,只见刀影重重,晃得吕布眼花,用戟左挡右遮,却是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咚”吕布刹的被张辽一脚踢下台来。吕布趴在地上喘气,吕婷忙过来扶着。台上张辽状态也是好不到哪去,张辽笑向吕布道:“承让了”吕布心里虽不服气,可输了就是输了,当下已无面目,就不再言语,眼睁睁看着张辽领了文书去了。高顺吕婷正待要扶着吕布走,却见张辽赶上,拱手道:“几位莫不如去吾家中吃杯酒,今日不打不相识,却也高兴”高顺见张辽为人亲和,便向吕布道:奉先,莫不如先占且到这位公子家,休息一日再去边地不迟”。
“是呀,是呀,哥哥,去这位张公子家岂不方便”吕婷急道。吕布见有人招待,当下也同意了。
张辽带着众人来到家中,张父是个好客之人,见吕布高顺曹性冷别离吕婷皆是一表人才,虽看不出什么贵气,但张家也只是从商,所以很快便接纳了高顺等人。却说这一日,吕婷也不管哥哥了,围住张辽就开始询问着些什么,张辽见吕婷青春年少,活力四射也是开心的聊了起来。一旁高顺见了,却是有些失落。冷别离似是明白了高顺心思“小顺,怎么不开心吗”
高顺:“没有,吾和吕婷相识日久,仅今日才见她如此这般开心,我也替她高兴的”
冷别离:“那就好,可别口是心非哦”
高顺:“你的名字很好听,是你父亲给你取的吗”
冷别离:“我并不知道父亲是谁,名字是我前几年自己取的,因为年纪好小时总感觉自己体冷,而心中时有别离感觉,故而就取了这个名字”
高顺:“原来如此,也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如何?”
冷别离:“不去想这些,且一天天过吧”
曹性吕布在张家下人带领下,歇息去了。次日一早,吃过早食,高顺等人辞别张辽,向北而去。张辽也向父亲妹妹辞别,就带着文书往河内军营寻去了。骑马赶了有半日时间,张辽便到了河内军营内,把文书一出示,就有兵士带入进行发装登记了,和张辽一起的还有几个人,听说皆是本县内夺冠者。就这样,张辽开始了从军的生活。
高顺等人,行至塞外,见芳草茫茫的原野,一望无际,别有一番滋味。众人都是从小在黑精灵营长大的,哪里见过这般景色,当下可谓是留恋忘返,就在草原上闹起来了。
至夜,众人拿出前日猎的野外,开始生火烧起来吃。却见远处隐隐有人马火光,待得近前了,才发现是三十来个匈奴骑兵,围住了一个中年汉人却不敢上前,像是对这个汉人极其畏惧。为首那人道:“王越,你中毒以深,如若愿投靠我于扶罗,锦衣玉食有我一份绝不会落下你的”。却见那汉人一句话也没说,手中长剑飞舞,夺空而出,咻咻咻数道剑气已出,场上便倒下了二十来个骑兵,那汉人也被数箭射中,此刻显然是难以为继。高顺几人,也是大惊,从来没有见过谁,把剑使的如此出生入化,仅一瞬间毙命二十来个骑兵。
“快搭箭,射杀匈奴狗”高顺向众人道。众人不由分说,数箭齐飞,匈奴兵未曾注意这边,转瞬五人倒下了,于扶罗大惊,转身欲战,却又是数箭飞来,忙格挡开,带着剩余几个人撤了。见于扶罗逃了,高顺忙跑到那汉人生边,就给他包扎了伤口。那人却道:“快,骑上马,带我先离开这里”。高顺从之,向吕布道:“匈奴人马或就将再赶来,吾等先去马邑张辽家中占避”。吕布无奈,上了匈奴留下的战马,众人也都各选了一匹,多余的就留在了原地,朝马邑而去。
不消多时,就赶至了张辽家中,此时张辽已经去了河内军营,张父依然接待了众人。当得知所救汉人是王越后,张父大惊“莫非人称剑圣的王越乎”
“正是不才,谬赞了,谬赞了”王越道。
张父大喜,安排了众人住处,又听王越需要些药草治毒,也乐意的吩咐下人去购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