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凌晨的爱究竟是什么呢？”
小笨蛋好奇心十足。
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两颗晶莹的泪珠，随着小姑娘的鼻息，扑棱扑棱地扇动。
小男孩儿勾了勾唇角，伸手刮了一下小姑娘粉红的鼻尖，眼底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如果可以，我更愿意永远陪伴你。无论是什么。”
“我会一直都在……”
小暮宸脸上的稚气还没有完全褪去，懵懵懂懂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俊朗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带着浓浓的仪式感。
说罢，他将小姑娘的小手举到身前，平摊开她的小手掌。
然后，一鼓作气，把在口袋里摸了一下午的东西拿了出来，小心翼翼放到了小姑娘手上。
一朵小红花。
“我的新年愿望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一直陪在你身边，陪你过三岁，四岁，五岁……很多很多个生日，今年，明年，后年……很多很多个年……”
“小红花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说到最后，小暮宸脸上已经绯红一片。
他眨了眨眼睛，飞快地将小姑娘的手合上，故作淡然的语气。
“收好。”
小笨蛋握着那张有些褶皱的纸，盯着小男孩儿的唇瓣，一张一合，气息温热。
她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鼻子里，想打一个喷嚏，却又打不出来。
心尖痒酥酥的。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真正明白那句话的意义，和凌暮宸的深入骨髓。
爱有千姿百态，我会一直都在。
………………………
小笨蛋和凌晨的生日一样，都是在5月20号
生日这天，小姑娘起了一个大早，难得自己动手换了最喜欢的大红色羽绒服，黑色小冬裙，腿袜和小皮靴，还带上了一顶同色系的贝雷帽，十分喜庆。
早饭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要小暮宸监督，坐在椅子上，晃荡着小腿愉快地就把牛奶喝完了。
中途的时候，还拿着秦画的手机给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神气活现的样子。
“余时，你们说好的，今天中午之前要到哈！一定要到哈！”
“礼物上午就会到吗？哦，随便买买就好，我什么都喜欢。”
“嗯哼……越贵越代表你和温情的诚意嘛……”
“午饭我不会等你们哦，你自己快一点哈！要不然就只有吃洗碗水了！”
…………
打完电话之后，小姑娘心情大好，朝着三个人笑得眉眼弯弯。
“干爸，干妈，凌晨，我爸爸妈妈要回来啦！”
“我爸爸妈妈马上要回来啦！”
“我爸爸妈妈终于要回来啦！”
小笨蛋连说了三遍，奶声奶气又带着点得意劲儿的样子，把几个人逗得哈哈大笑。
凌池拿西装准备上班，路过小姑娘座位的时候，伸手把她的贝雷帽调皮地换了一个方向，揶揄道：“你这么开心难道不应该因为生日么？”
小姑娘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后知后觉，“哦，对哈，应该因为生日开心。”
上午的时候，小暮宸陪着小笨蛋窝沙发里看皮卡丘。
搬东西的人进进出出好几拨，大大小小的礼品盒在客厅堆成了山，小姑娘却显得兴致缺缺。
当十一点的钟声响起，小姑娘第N次看表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