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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陶应之竟然也买了一套,还是那套蕾丝的,只是买了黑色的。

辛以可问陶应之,“你干嘛买呀?”她声音有些兴奋,语调轻快。

陶应之听她高兴,估计已经想象到晚上的火爆场面,她酸溜溜的哼一声,“单身肿么啦?单身就不能买情趣衣服啦?我买来挂家里招桃花行吧。”

辛以可戳戳她的肩膀,确凿凿地问陶应之,“你怎么了?”陶应之虽然口无遮拦可不会主动攻击人,这样的她太异常。

“万行骏回国了。”陶应之突然小声却确定地说,“我要去表白。”

辛以可看着仿佛下了极大决心要一鼓作气的陶应之,久久失语,“你还要表白?”不是已经表了两次吗?

陶应之怅然地多愁善感,“我就是想试试,兴许第三次就成了呢,要不然前两次多浪费。”事不过三,陶应之狠心想,如果他再拒绝我,我就真的忘了他。

辛以可和陶应之站在路边等出租车,久久不见来。辛以可盯着远处的一辆车看,问陶应之,“我们搭顺风车吧。”

李经纬刚送庄棕翮去会所,他停车在路边想要打盹,有人敲窗,是辛以可和陶应之。辛以可还算有礼貌,“李哥,我们打不到车,我们要去同平路,顺路吗?”

李经纬对着两张讨好的脸,尤其是那张几乎贴在车窗上笑靥如花的脸,说了违心的字,“好。”

陶应之和辛以可坐在后座,俩人嘴巴不停说话,陶应之说哪款妆适合辛以可,辛以可说什么时候一起去店里买衣服,短短二十分钟,两个已经把从今天到下周二的每个晚上都安排好。李经纬感叹,女孩子果然有做统筹的优势。

陶应之想起上次辛以可要的东西她带来了,随手把包放在腿上,翻着找。陶应之有坏习惯,找东西时候喜欢把其他东西拿出来,她顺手把包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钱包、镜子、粉饼、黑色的……

“喏,给你。”陶应之把小管东西递给辛以可,这是她托朋友弄到的祛痣消斑的神器,上次说好要给辛以可一个的。

辛以可迫不及待挤出来用,陶应之小声责怪她,“不能挤这么多,虽说是纯天然的,可还是对皮肤不好的。”涂在无名指上,一点点点在辛以可脸上。

李经纬精神有些不好,昨晚上送客人几波,睡得不太好,后座两个女人叽叽咕咕的嘴巴不停,虽说都是软软的声音,可叽叽喳喳的吵得他头疼。李经纬想提醒她俩安静些,在红绿灯处转头往后看。

陶应之侧着身子面对着辛以可,辛以可手里举着小镜子,回应着陶应之。男人亲密些就怀疑是搅基,女人这么亲昵地贴在一起却没问题,李经纬要转过头,视线划着弧度扫过陶应之腿上的东西。

陶应之觉得有人在看她,她忙里抽闲展现一枚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那人已经扭过头只看到泛红的耳朵。陶应之低头找纸巾擦手,看着堆在腿上的东西,脑袋一下子炸了。

黑色的蕾丝虽说是聚着可还是能看出来细细的肩带,软滑的真丝布料,及那条挂在陶应之腿上的细细的三根带……的小布料。陶应之告诉自己不能慌,那人未必看得清楚,就算看到了又有什么,她已经成年了,买这些也很正常,谁没个生理需求啥的。

心里想象的如何强大,陶应之真正操作起来却怂了,她抓住布料塞在屁股下。哼,看不到了吧。

早知道刚才在店里面应该要条包装袋的,还不如明晃晃的给人看呢,这么偷偷摸摸的,反而更显得她要掩饰什么呢。

厚脸皮的人坦荡荡,薄脸皮的人……要作死呀。

一直到下车陶应之都格外的安静,哀伤的盯着车窗外暗自神伤些什么,辛以可猜她可能在为要表白的事发愁。辛以可谢过李经纬,李经纬连头都没回,连句不客气都没说,迫不及待般开着车子走了,辛以可小声嘀咕:近墨者黑呀。

李经纬重新回去新雀路时,庄棕翮已经结束应酬,站在路边等。李经纬脑门上要冒汗,这两天他怎么了,怎么总做些触及庄棕翮忍耐点的事情。

庄棕翮刚结束应酬没多久,出来没看到车子,根本什么都没想,可李经纬一脸诚惶诚恐的小心翼翼,庄棕翮不是擅长解释的人,他总不能说:我没有不耐烦。

李经纬哪里能猜得透庄棕翮的面无表情,到底是不高兴呢还是不耐烦呢,他犹豫几秒钟下了极大决心一样,“刚才遇到辛小姐和她的朋友,送她们回去。”

庄棕翮嗯一声表示知道了,李经纬想难道是我弃暗投明的不明显?他吞咽口水,“她很用心对婚姻,呵呵。”说着觉得不对劲,干巴巴的笑。

“她的朋友?陶应之?”庄棕翮从李经纬支支吾吾的话里,察觉出什么。

李经纬点头说是,不知道这是顺着摸毛还是逆着撸毛。庄棕翮心里把这条路上有些名气的店名过了一遍,无声的笑,嘲笑。

按照计划,庄棕翀与辛以可的蜜月本该在国外,可庄棕翀复健的日子临近,虽然庄嘉讯与顾雅隽没说什么,可辛以可从庄棕翮没什么表情的表情中察觉到,他不希望庄棕翀这时候出国。辛以可一样挑选对庄棕翀有益的选择:“我们去海边好不好?”庄棕翀万分抱歉,保证一定补给她。

庄棕翮把机票递到辛以可的手上,这和辛以可的打算有些出入,她顶着庄棕翮那张“我说了算”的冷脸,歉意地说,“我们准备开车去。”

“谁的主意?你的?”果然,庄棕翮的脸瞬间冷得掉渣。

辛以可心里打鼓,大哥不带你这么唬人的,咱还能好好的说话吗?“是我们两个的决定。”辛以可很没义气的庄棕翀搬出来,这招虽不是一招制敌可还是有明显作用的,庄棕翮沉默了。

辛以可趁热打铁,“我们不会下水,会带齐药,我会照顾好他的,我保证。”辛以可条件反射举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这几乎是她觉得在面对庄棕翮时,最有力的保证方式。

庄棕翮瞥她几眼,从车里捞出一个袋子,塞给辛以可,“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辛以可惊奇地把袋子打开,驱蚊的、调理肠胃的、治疗水土不服的、晕船的还有……辛以可拿着一盒写着益母草字样的盒子,“给我的?”

庄棕翮波澜不惊地看了一眼,镇定地说,“省得你不舒服,连累三庄。”

辛以可甜甜的笑,乖乖的叫人,“谢谢大哥。”辛以可怀着对庄棕翮的一颗感激之心,笑得真诚实意发自肺腑,原来他也有细心的时候。

庄棕翮被辛以可眯着眼睛笑得有些头皮发麻直冒鸡皮疙瘩,他只是告诉助理让她准备些适合男女出游需要的药品,那位尽职尽责的美丽助理,就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给辛以可准备了调理经期的药。庄棕翮顺着辛以可的手,落在她提着的包上,视线落了几秒钟,冷淡的撇开头,开着车走了。

辛以可对庄棕翮说变就变的情绪已经见惯不怪,就像理解每个月总无理取闹几天的女同胞一样。

M市距离G市六七个小时,有着让人咂舌称赞的漂亮海域,以清新浪漫为独特风景,每年不少青年男女来这里拍结婚照度蜜月。庄棕翀来过这个城市不少次,有时是来这里谈生意,有时候是开车匆匆经过,从不像现在这样车速开到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只为了分辨左右两边的树是否为同一品种。

辛以可来过这个城市,在大学时候,她和陶应之还是傻傻愣愣看到浅蓝青色背景下的背影就直呼小清新的时候,为了满身藏不住的文艺范,怎么能不来这个地方。那晚,在M市大学旁的沙滩上,辛以可与陶应之晃着满是沙子的脚丫,振振有词:这次是和闺蜜,下次来我要和爱人一起来,然后是三口之家……

到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把行李放到下榻的酒店,辛以可比划着手指计算:现在去岛屿太浪费时间,今天我们先在市内转转吧。庄棕翀心里笑话她的精打细算,可看她歪着头认真筹划的模样,庄棕翀点头微笑,牵起她的手,十指交叉,“我跟你走。”辛以可咧嘴做鬼脸,去买地图。

这个城市的公交车破旧且便宜,辛以可从零钱袋里捏出来两枚硬币投进去,拉着庄棕翀的手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冲司机说:我们两个的。别提多趾高气昂,好像她后面的男人多了不得一样。

不知道你会不会这样,有了他,好像世界都亮了,好像迫不及待想要听到别人恭维的称赞,好像这样才能告诉自己:这是真实的,他是你的。

他们先去的是这个城市主打的文艺村,辛以可做了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做的事情,买了一本册子,开始她最热衷的事情:盖章。

庄棕翀被辛以可推着去盖了几次,他无可奈何地反手拉着她:“买一本就好。”只是多出两倍的价格,比这个轻松不少。

辛以可的眼睛四处寻找,看到角落里的一张凳子上的小盒子,她的眼睛蹭一下子亮了,“我早就想这样做了。”辛以可不会告诉他,上次和陶应之一起来的时候共同的遗憾,没有男人可以差事。

这个城市的街道完全不会是横竖直行,偏要划着弧度地歪歪扭扭,辛以可最初能耐着性子翻着册子一家家的店找,明明觉得刚刚经过某家店眼熟,可怎么都找不到那页,急的辛以可鼻尖冒汗。

庄棕翀把她的女式包挂在肩膀上,无奈地拿过她手里的册子,一页页找,辛以可扒着他的肩膀看,嘴里直嘀咕:我刚刚看到了,就在这家店旁边的。庄棕翀边安慰她边找,辛以可趴在他肩膀上,看着这个英俊的男子,低头认真滑稽地翻着小册子,辛以可从未有过的踏实,她知足地笑着说,“我渴了。”

辛以可带庄棕翀七拐八拐找到一家装修颇花费心思的小店内,只有两张桌子,满墙壁的邮票及便利贴。辛以可对着店家说,“来两杯甜如蜜。”

东西不算好喝,酸的牙齿要倒掉,甜得腻人,辛以可却咕咚咕咚喝了两杯,她鼓着腮帮子对庄棕翀说,“上次我们来这里,她说甜如蜜只卖给情侣,我和陶应之只能喝‘心酸’。”想起那杯心酸,辛以可只觉得这甜如蜜果然甜呀。

庄棕翀笑不可仰,辛以可故意瞪着眼睛威胁他:不准笑,很哀伤的话题好吧。

店家听到他俩的谈话,不好意思的挠头,“回顾本店且是情侣的可享受八折优惠。”

“为什么?”辛以可眯着眼睛问,“我记得当时是女的,你不担心我们是冒充的吗?”

“咳,她现在已经是我老婆。”男人说,“这是我们店的礼物,祝你们白头到老。”

那是三只大小中号的陶瓷长颈鹿,辛以可喜欢的不行,乐滋滋地对庄棕翀炫耀:“你要感谢我,是我让你得到这样漂亮的东西。”

“谢谢你。”庄棕翀低头咬着她的嘴唇说,“我准备了更有诚意的谢礼。”说着故意重重的压着辛以可蹭。

辛以可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摩擦,她羞红了脸,呸一声跳开,“我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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