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染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本王是认真的。”
月樊镜直接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亲爱的邪王大人,你可真的很会开玩笑。哈哈哈哈哈哈,笑屎宝宝了。”
月樊镜的话让夙千染有些生气。
他第一次表白,居然被拒!绝!了!
以前,从来都是大把的自己女人送上门来。不过,那些胭脂俗粉,脱光了送到他面前他都不会看一眼
今天,好不容易有个能让他心动的味道,结果居然是这样,难道是他太仓促了?
夙千染摩挲着自己棱角分明的下巴,很认真的思考,如何追一个女人,这么一个严肃的问题。
月樊镜这时也正在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传说中,视女人于无物,驰骋疆场战无不胜的邪王殿下。
一袭暗红衣袍,衣袖和领口处用金色的丝线,绣着浅浅的纹路。
一头黑色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好似上好的丝缎。
白皙的皮肤如同鸡蛋膜一般吹弹可破,一双勾魂摄魄的黑色眸子,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
此时的他,正席地而坐。
朱唇轻抿,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尽是认真之色,她一向认为的骚包红,却被他穿出了一种孤傲和霸气。
月樊镜心里是不住的啧啧称赞:这肤色比她的还好,身为女人的她,都自愧不如呢。
这么好的皮肤,好像摸摸。
月樊镜就这么想着。
一双邪恶的手,伸向了夙千染。
还没有碰到,结果就被逮了个正着。
夙千染一把握住了月樊镜的纤纤玉指。
另一只手扣住了月樊镜的纤腰。
痞里痞气的说:“你想调戏本王?占本王的便宜?”
夙千染的话,成功的让月樊镜红了脸颊。
小动作被逮了个正着,能不心虚吗?
月樊镜脸不红心不跳的扯淡说:“刚才你脸上有只红蜻蜓,现在没了。”
夙千染把脸凑到了月樊镜的面前:“哦~红蜻蜓?”
面对着然放大的俊脸,月樊镜有些尴尬:“你…你…你离我远点儿。我热”
她可是没谈过恋爱的好孩纸,虽然以前做任务,特殊情况也玩过亲亲,但是她的内心还是很纯洁的。
夙千染看着,眼神一直躲躲闪闪的月樊镜说:“热?那不如~把衣服脱了,不就不热了吗?”
月樊镜嘴角抽了抽:脱,脱你大爷的仙人板板。这个死不要脸的臭流氓是谁?
“怎么?不愿意麽?”夙千染继续发挥着他不要脸的本事,追问道。
月樊镜阴里怪气的说了句:“我想如果是邪王殿下的话,春香楼里的姑娘会更愿意免费,为邪王殿下。脱。”
夙千染想了想,很认真的说:“本王这辈子就想看你脱。”
月樊镜就莫名其妙了,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她这辈子就要给夙千染脱。
简直是莫名其妙:“夙千染,你有病啊!”
说完,月樊镜推开了夙千染,从马车的窗户那儿跑了出去。
夙千染不明觉厉了:难道他刚才说的情话不够动人吗?为什么她似乎很生气的跑了呢?不过,他好像真的对那个小丫头感兴趣了呢。
对了!本王忘记问她的名字了!!
该死!
一直都处于懵逼状态的云七,终于回过神来了。
夙,这个字念su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