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馗儿,你在林中让蝙蝠给咬了,师父为你清毒,身体受到侵害,如今见不得太阳!”
苻锦一脸认真的看着苻馗回道。
“怎会这样,师父莫怕,馗儿定会让宫中御医治好师父!”
苻馗一脸担心的站在原地望着苻锦回道。
“此事以后再说,师父的身体远不比馗儿的权位来的重要,今日陛下到林中狩猎,你且好好把握机会,若能重新得到陛下圣宠,为师也就安心了!”
苻锦一脸严肃的看着苻馗说道。
“师父,可是您的伤....”
“谋大事者自当不拘小节,你如此婆婆妈妈,为师怎能指望你有所作为!”
闻言,苻馗便不再多言,立即对眼前的这位严师俯首听之。
“师父教悔的是,馗儿今后定会谨记于心!”
听过苻馗这番话后,苻锦这才松了口气。
前燕邺城外山林一草屋。一貌似年过八九旬的白发老翁,坐在一木制轮椅上,正在独自一人位于一石桌前下棋,位于对面石凳上正蹲着一只红色狐狸,那便是阿芷。阿芷一脸凝视的看着那白发老翁,似乎穿过他们的眼睛可以看到一个非同凡响的妖媚男子正在对弈一白发老翁。
“仙界的帝君怎会与我的爱徒有牵连....”
白发老翁一副高挑须眉的问道面前的妖媚男子。
“你既知道本君是仙人,想来阁下定也不凡!何不帮我还于人身,也便助本君及早渡劫归位!”
闻言,阿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望了眼老翁,并要求道。
“呵....哈.....(老翁则一副毫不理会的样子,用手抚了抚花白了的修长胡须,长笑道。)帝君此劫,乃由天定、命定所属,任何人都插手不得!即便是那神界太帝也无法改变!”
听了老翁一席话后,阿芷更加深思打量老翁的身份,只是此时自己除自卫以外,便与凡界畜生并无两样。他定猜不到眼前毫不起眼的白发老翁是何人也,自打华笙幼时与他相遇,每逢与他会面之时,他都坐在陈旧了的轮椅上,他喜好琴棋书画,甚至酿酒、制香,每每他吹奏笛子时发出来的声音,似乎就像浇灌干枯了的树木般,赐予万物生命,就连枝头新生的鸟儿都会随之站在新窝里偏偏起舞。他好饮酒,却不曾醉倒,他衣料上乘,绝非凡品,仔细乍看,竟可看到隐隐约约的荧光在衣服的每根丝线上游走不停。他看似年迈,却身体硬朗,生龙活虎。
“阿芷...”
阿芷刚要说话,木屋里便传来华笙的惊吓声,似乎是梦到什么的缘故。闻声,阿芷拔腿就朝屋子快步跑去,进屋后,见华笙躺在床上,满头大汗,全身还不停的发抖着,此时的阿芷任不能言语,他能做的就是再次跑出屋子。来到那白发老者的轮椅边,让他去看华笙。
“嗷...”阿芷冲白发老者叫唤了几声,那人便明白了意思,只是继续摆弄桌上的棋局,一边淡然回道。
“她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离这不远的地方,有一座雪山,山上长有一株冰愿草,找到此物,对他发愿后,将他吞下便可化身成人,那便算不得他人相助,你可记好,得靠自己一步步爬上去!”
老者对阿芷再三叮嘱道。话一落,阿芷回头朝木屋望了望,便快速朝老者指点的地方寻去。
“庭前落尽梧桐,
水边开彻芙蓉。
解与诗人意同。
辞柯霜叶,
飞来就我题红。”
老者一副心事重重的抬头望着木屋里的憔悴女子自语道。
江由天无底山上。三笙在半颗女娲石的帮助下,顺利将破碎的灵魄重新聚集起来,以一具没有躯体的灵魄存活在神界无底山。
三笙小心翼翼的赤脚在地面行走,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这难道就是没有躯体后的精灵吗,只是一团气体,随时会被毁灭!
“上神不必哀伤,若想逃离,何不取代桃花,接近白胇真君,间而夺取他的真心,便可与天君重聚。”
远处突然随风传来一沙哑中年妇人的声音,似乎在提醒自己。
“桃花?”三笙满脸疑问的打量着周围的迷雾询问道。
“对,你兄长创造出的另一个你,她此时就在梵度天,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毁掉她,并取代她!”
“你是何人,为何能进这无底山,又为何告知我这些!”
闻言,三笙一副怀疑的目光打量这周围继续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