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是地球上一切生命的必须,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有如一股股温暖的爱抚。
伸了伸双臂,名扬打开窗子,想多接受些阳光那慈祥地挥洒和侵润。突然间他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昨天晚上的头痛越来越轻,甚至到现在的几乎不可查觉。
终于,名扬欣喜地发现了这个让无法平静的事实这一切都是真的。头痛得以减轻很多,即使乱摇头都不会觉得想吐,不会觉得晕。
但是过了一会名扬还是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只有时间才能告诉他答案,癌症没有那么容易对抗。名扬思前想后,终于还是决心一个人走开,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完成他最后的,也许很短暂的人生。
他不想让家人、兄弟、朋友们伤心,他也知道即使现在去做什么化疗、做什么切除都已经不太可能会让癌症好转,因为癌早已经扩散了,也许是一处,也许是两处,再或许是更多。他不想家里人因为他的病花钱,因为他们为了自己已经苦了半生,他不能加重他们的负担;他不想他认识的人再为他伤心,因为他心里的这些人应该幸福地生活。
中午吃过饭后,名扬提起包袱和爷爷爹妈不舍地告别后走出了家门,来到了村头坐车去上县里。
一路上都是沉默,呆滞。在上了乡里的班车后,名扬还是一脸呆滞地看着窗外。
名扬正走在韩城市的街上,他低着头,豪无目的的走着。生活是残酷的,现实是无情的,一个热血青年从高空直坠直落的那种无力感和渺茫感涌上心头。他却实有所放弃,因为下午3点多钟时,正准备坐火车走的名扬再一次感觉到了那丝丝的阵痛从头上传来,有点像是挤压有点像是撑炸。
名扬还发现冥想确实是有做用的,在冥想时九个小太阳更亮,游走的暖流更强,而不冥想时,则反之弱小数十倍。
睁开眼睛,名扬早已知晓时间过去很多,但是当他出得房门找到老板一问才发现已经过去了9天。老板也是明事理的人,从名扬开始修炼之时就关门大吉,所以没有问什么,而是用直接开张做生意来欢送名扬,他可不敢想象这种修炼之人发彪是什么样子。
打了个电话给眼镜马上便得来一顿恶咒,直到名扬接电话时都四处张望怕被别人听见,眼镜才开始和他说起程序的事,终于问清程序在两天后可能就可以打包完结。挂上电话名扬嘀咕道:“兄弟们,我真的过得不容易呀,你们知道吗你?”
下午,名扬坐上了直达京华的列车。在车上他可不敢去练他的那个功法,他怕别人把他当成怪物。
6点时,他来到餐厅车箱里吃晚饭时他遇见一个旅游团,大概有二十几个和尚都在吃饭。要了两份最便宜的快餐,走到桌子上就大吃起来,浑然没有发觉一个人正在小心地观察着他。
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和尚坐在离他对面不远的地方,时不时的抬头带着向他这边看去,名扬也报以一个微笑。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走了过来,双手一缉,笑问道:“小施主,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
“大师您好,您坐吧。”名扬向来对老人都很尊敬的。
“施主,老衲是山西五台山少林寺主持静神,请问施主何门,何派?我游走神州30载,从未见过施主这种功法。”老人看了下周围除了他的弟子僧众外没有他人开口问道。
名扬快速的心想:“功法?嘿嘿,我还真是在修炼呀?我怎么和他说呢?”
放下筷子,双手合十后,名扬点头道:“静神大师,在下有礼了。我是前些日子得缘见得一中年人相传的心法,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名扬也想从眼前的这个高手口中得知一二立刻****了一下。
静神知会了他的用意却笑笑地说道:“原来施主对其它功法也知之不多,那老纳就不多言语了,如果施主有时间那晚上我们可以好好地聊一聊。我在8号车箱,老纳先行一步了。”
名扬谔然后,站起身尊敬地道:“谢谢大师,晚上12点我会来找您的。”
静神没有答话,带着微笑转身而去。
夜晚的硬座上大部分的人都在抓紧时间小寐,火车平稳地前进着,混杂着有规律的轰隆声,但这并不能把人们眼里的倦意带走。窗外时而点点灯火川流而退,时而漆黑一片匆匆而逝;车箱内各式坐姿五花八门,层出不穷,时而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
12点名扬准时来到了8号车箱,从门里传出静神的话来,“进来吧,门没有锁。”走进车箱,名扬才发现这是一个非常豪华的专用车箱。走到静神坐的桌子前名扬客气了一句:“打扰大师了。”
两人一聊就是一个晚上,直到清晨到站,两人才分别而去。其间,大师知道了名扬正在清大读书,在两个星期前得一梦,习得神功;而大师也为名扬讲解了神州各大门派各种功法的不同和优缺点,让名扬大受脾益,最后,大师还教了些修炼常识给名扬就分手道别了。
从此一个个如神话般不可想象的事一件接一件就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