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若粟,莫不是本王自作多情了?本王怎么从你刚才那几句话听得你却好像也有那么几分地在意本王的呢。”薄唇一勾,眸中晕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我在意你?宸王殿下,您是在与若粟我开玩笑的么?”卿若粟惊诧道,但不知为何心跳的有些快,就好像是撒了一个谎,而被别人给拆穿,脸颊也不禁染上了绯红,不知是因为火光照得缘故,还是因为羞涩。
“是的,本王其实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的,你也就那么一听,便就可以了。”诸子御似是不经意之间,发现她脸颊微红,心情不禁为之大好。
“诸子御,你怎么还可以这般如此云淡风轻地与我说这些话呢?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你也不该如此淡然吧,竟然还可以如此面不改色的与我谈笑风生的。”卿若粟心下倒是对诸子御他油然而生的敬佩之意。
“卿若粟,你以为本王是为何如此才可以得到嗜血修罗的称号的么?难道仅仅是因为本王杀人不眨眼么?其实真正的是,可以真正做到无所畏惧一切,即使前方有阻碍,也还是可以轻易地面对。”诸子御的眸光不自觉地变得柔和了许多。
“宸王殿下,看来若粟倒是应该对您改改观了,应该尝试着从另一个方面去看待您了。”卿若粟她突然想到,或许她应该感谢那个给自己下梦蛊的人,若不是他,她又几时敢这般想过,自己现在可以与诸子御他如此坐在一起,心平气和他谈天说地呢。
“卿若粟,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或许只是不经意,但却很有可能成为永恒。”
诸子御他也不知怎的就说出了这般的话,只是想着,竟也顺心说了出口,不过幸得他的声音特地放轻了许多,因此卿若粟她并不是听得很真切,眸光有些茫然。
“宸王殿下,您刚刚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偶尔抬眸,却看到刚刚的那个小女孩的身影,还来不及告诉卿若粟,他自己就先追了出去,卿若粟闻此,便也立刻跟上诸子御他的脚步。
“诸子御,只不过是一普通的幻象而已你怎么就这么地执意呢?”
然诸子御出来之时,刚才那身影却早已经消失不见,一时之间他便向那无头苍蝇到处乱撞,卿若粟便只得上前去挽住诸子御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行动。
“卿若粟,若说本王见到的许不是幻象呢?因为朕还真真切切地与她交谈过呢,若是幻象的话,那么你的这一场梦就真的太过可怕了!”纵然可以傲视万物的宸王殿下却也是没有真正见过如此诡异之事,也是不免有些心颤。
“交谈?”,卿若粟甚是惊讶,“那么你与她又谈了一些什么呢?我可方便听?
”
“怎么?卿若粟你好像很在意本王究竟有那个的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不过虽然本王暂时还没有要告诉你的打算,但是你且放心,但是本王可以向你保证,绝对没有说你的坏话。”诸子御他微微挑眉。
“不说就不说咯,谁稀罕听啊!你不想讲,我还不想听呢!”卿若粟不禁腹诽道。
“你们两个倒是聊得挺融洽的,要不本王还是建议你们二人一辈子就待在那里吧。看你们那个意思似乎好像也并没有有多想出来的意思呢!”
两人的耳畔传来南风晦那辩不出喜怒的嗓音。
“等一下,南风晦,你怎么会?”不是说只有下蛊者才可以与那中了梦蛊与同梦蛊的人,息息感应,那么既然这南风晦可以如此,那除了他就是下蛊者,似乎也没有什么会比这个更好的解释的。
“卿若粟,只是眼下似乎出来比计较究竟是不是本王对你下了梦蛊要来得重要吧”那南风晦果真就如卿若粟她所想的那一般,一下子就看穿了卿若粟她的心思。
“南风晦,你若是来为本王与卿若粟她指明方向的话,那还是赶紧说就就是了!怎生的,哪里来的那么多无用的说辞呢?”
诸子御稍显不耐烦道。
“其实要出去的方法很是简单,只要顺着你们两心中共同的方向,然后便就一直朝那个方向走下去,你们两人自然而然地就可以走出了梦境之中。”
而那卿若粟本还想继续再问清楚的话,可是仅仅是片刻之后,那南风晦的声音就已然再也听不见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诸子御,你可听得懂那南风晦他在说什么吗?究竟要怎么做,我们才可以离开这永无止境的梦。”方才那南风晦的话,卿若粟虽然也听到了,但是却始终是觉得云里雾里的,便也就只得求助于诸子御。
“心有灵犀一点通,那南风晦的意思是只要我们两个人所想相同便就可以一起走出这梦境。”诸子御如是说道。
“噗嗤!”卿若粟闻言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诸子御,那我看我们两个人注定困在一直这里了。”
这确定不是在整她么,她怎么可能会与这诸子御做到心意相通啊?不做到背道而驰,她就该阿弥陀佛了。
“怎么?卿若粟,你是信不过本王还是信不过你自己呢?”诸子御在听到卿若粟的话,却也不是很气恼,脸上竟然还有稍许的笑意。
“都不是,其实讲真心话,我两个都不太相信!宸王殿下,您难道觉得我们两个当人真可以做到心意相通么?纵使再恩爱的情侣,应是也没办法完全地做到心意相通!的吧更何况是才刚刚相识不久,又彼此不对盘的我们呢!那简直就难如登天!”卿若粟她说出自己的见解与担忧。
“卿若粟,没试过你又怎么敢如此笃定呢?就相信本王一次,反正现在不是已经只剩下这一个办法了么?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无论成与不CD要试一试,不是吗?说不定我们两个还真的做到呢。”诸子御将手伸到卿若粟的面前,眸中有着些许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