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若粟,你现在莫不是仗着有南风晦为你自己撑腰,所以就敢如此对本王无礼么?”诸子御又怎么可能告诉卿若粟他并不是神机妙算,而是他自己已经默默的注视了她许久,看到她往这边而来,他就先行一步,早她一步来到这里,等着她的到来。
“宸王殿下,若粟与晋王殿下他之间是清清白白!可你的话语中五句里,必定有三句是暗指我与晋王殿下他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若粟就想问宸王殿下了,您既是害怕若粟做出不堪的事的话,那您大可以直接将若粟我休了了事!这样一来,就算若粟我日后真的做出什么污秽之事的话,世人也定不会扯到宸王殿下您的身上的,您的面子也不会因此被拂去。”
卿若粟心想那诸子御若是只是因牵涉利益,而与自己走到一起的话,那么予谁都只会是痛苦,与其两看生厌,倒不如趁早斩断这纠缠呢。
“卿若粟,你本王必定是会休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把握可以与卿明丰那只老狐狸分庭抗礼,卿若粟她对自己来说,还是十分有用处的。不过他如此不肯放她走的原因,难道全都是为自己的利益么,还是掺杂了别的什么异样的情感,可是他却也不想去深究,也懒得去追究。
“看来宸王殿下您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未找到我父亲的把柄,所以现下若粟对你来说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您在短时间之内,是也不可能会将若粟休离了吧。”
还真是可悲,娶丞相之女是因为利益,不休她却也是因为那可笑的利益。也许是因为自己想要嫁给他的理由也不单纯,故而老天爷才会这般对待自己的吧。
“宸王殿下您这大半夜的造访本王的晋王府,可真让本王这里蓬荜生辉啊!只不过既然来这里,为何不光明正大的来,而是偷偷摸摸的呢?想不到宸王殿下您竟也有如此小偷似的行径啊!”诸子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南风晦这个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南风晦,你不是说过要将卿若粟她作为自己试药的药人么?怎么现下她却好好的站在这里?南风晦你安的究竟是什么心!”南风晦质问道,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这话语,却像是一盆冰凉的水泼在卿若粟的身上,让她的心瞬时间如坠入冰窖之中。
虽然她知道自己予诸子御他而言,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但他这话却还是伤到了她。
“啧啧,不用本王说,宸王妃你也可听得分明了吧。你这个所谓的夫君也就是宸王殿下,他竟盼不得你半点好,既然希望你现在就已经成为那生不如死的药人了。”南风晦蓦地笑了出来,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南风晦,你不必在这里挑拨离间!毕竟本王无论如何待她,她都是本王的妻子,这一点却是你超越不了的!”诸子御似乎是被南风晦那言语给激怒了。
“本王当然知道卿若粟她还是你的妻子,不必宸王殿下您来提醒本王!再说了,她是何人的妻子又与本王何干!本王在意的只是她的这具身体究竟可以为本王创造多少的药用价值,仅此而已!”
若说诸子御的话是明晃晃的刀,那么南风晦的言语便是那暗箭,虽有不同,但这杀伤力却几乎也是可以与之匹敌的。
“若粟觉得有些困意了,就不多陪了。二位王爷殿下就好生聊着吧,若粟就此告退。”卿若粟说着,就对他们各自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南风晦,本王偶尔派人去调查关于那卿若粟的一些旧事,竟发现了几个不得了的秘密,现下本王看你如此礼遇卿若粟,倒是有些好奇,你是否也是知道了那些秘密呢?故而才会如此待她的呢。”自上次那卿若粟的婢女说她曾九死一生过,于是便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便派人去暗中查访,这一查,便让他得知了许多有趣之事。
“宸王殿下还是莫要多想了。本王之所以会如此礼遇于您的王妃,只不过是想让她调养身体,如此一来才不会影响那试药的结果。”南风晦面色自若,“不过本王一向对于秘密之类的事,都甚为好奇。若然宸王殿下您不介意的话,不如说与本王听一听,可否?”
“既是不知道的话,那本王也就不多说了,南风晦你若是好奇的话,自己去查便是,本王没有这义务告诉你!”诸子御说着就负手,走出了湖心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打量了四周一眼,“不知今夜这吹的可是南风?”
只是这漫不经心的一句,却让南风晦他心中一沉,面色有些微的异样。
在诸子御离开后不久,湖心亭却迎来了一个诡异的来客,为何要说诡异呢,只因为这来人不管是着衣还是身形都与南风晦出奇的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便是那来人脸上多戴了一银色面具而已,不然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呢。
“南风晦,不得不说你做事还真是爱拖泥带水!既然已经决定把那个麻烦给留在自己的身边,那方才就该直接将话向诸子御讲明了!说你并不是要让他的王妃做什么莫名其妙的药人,而是看上了她,岂不是来得简单。”那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双眸虽与南风晦相同,但却比他多了几分狠戾。
“我说过在我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那个小丫头之前,我都不会将她牵扯进那黑暗的漩涡当中的。”南风晦与那男子的眸光直视。
“呵,还真是感天动地啊!南风晦你莫不是还真想让那个麻烦参与到我们的事来!你当真是妇人之仁!我都说是麻烦了,你竟然还有这念头,你难不成还想让这个麻烦来破坏我们的大计么?”那男子冷哼一声,眸中满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