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不是说舍不得卿若粟,她对于本王来说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之人,宸王府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只是本王虽不在意她,但她怎么说也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而且她也并无得罪本王的地方,本王又怎么可以将她作为你的药人送与你?”诸子御解释道。
“既然宸王妃并没有什么得罪宸王殿下的地方,又怎么会将你关入那水牢之中!宸王殿下,这可是言与行并不相符呢。”南风晦继续说道,总之今日那个小丫头他是势在必得了。
“南风晦,你将卿若粟带走当真仅仅是让她当你的药人吗?”诸子御不免觉得南风晦太过积极了。
“那宸王殿下您认为是怎样的呢?您觉得本王把宸王妃她带走的理由究竟是为何呢?本王甚是好奇呢。”南风晦心想现下他也只能反其道而行了。
“都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本王又怎么能看得出你南风晦的心上到底是作何想的。”诸子御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见南风晦如此执意要将卿若粟带走,心中只觉得很不是滋味。
“既然宸王殿下您方才已经应允本王了,那么今日无论你答不答应,卿若粟她本王是铁定要带走的!”南风晦态度坚决道。
“南风晦,你要拿当药人不行,怎么偏偏就认定了她卿若粟!”这一点,倒是让诸子御很是费解。
“宸王殿下,难不成是觉得这药人只要是个人就可以当了是不是?本王偶然得知她卿若粟体质偏寒,当初是差一点就命丧黄泉的,可不知怎么的又活了过来,所以本王想由她来当药人,最为合适不过。”
南风晦的话让诸子御彻底听傻了,卿若粟竟然差一点就命丧黄泉。
“怎么看样子,宸王殿下您对您的这位王妃可真是不了解呢,也是您宸王殿下的眼里和心里只能容得下您的凝熙夫人啊,哪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去在意除她以外的人呢。”南风晦看到诸子御一脸惊诧,不由生笑。
“南风晦你!”诸子御一时竟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反驳于他。
“宸王殿下还是尽早做决断吧,不然待会卿若粟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死人了,一具尸体本王也没有要她的必要了。”南风晦刺激道。
“死人!”诸子御骤然一惊,脸色倏地变得十分不好看。
“御,你进来陪陪熙儿嘛!”凝熙软软糯糯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好,既然你如此执意的话,那本王就让你将卿若粟带走,但只不过是一小段时间,等过段时间,本王还是会把卿若粟她给接回来的。”诸子御终于还是答应了。
“那就先谢过宸王殿下了。”南风晦离开的时候,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小丫头,没想到你这么不中用!”当侍卫举着火把,将南风晦来到水牢之时,卿若粟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宛若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他俯身将卿若粟给抱起,离了这阴寒之地。
“你要将我家小姐她带去哪里?”烟儿挡在了南风晦的面前,拦住了他的路。
“你如果不想看到你家小姐香消玉殒的话,就还是乖乖的给本王把路让开!”南风晦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自带着无形的威慑之力,烟儿虽害怕这个男人会伤害小姐,却也让开路。
“晋王殿下,请您也将烟儿带去吧,毕竟烟儿一直照顾着小姐,对于她的许多事都比较了解。”烟儿跪求道。
“你若是要来的话,就自己跟来吧。”南风晦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只留下了这一句,烟儿闻言便立即起身跟了上去。
“小丫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做究竟对不对?但至少让你暂时远离了宸王府那个是非之地。”前一刻南风晦还恣意眷眷的摩挲着卿若粟的容颜,下一刻却又变得阴寒暴戾,“既然都是利用的话,那不如由我来利用如何?小丫头,我想你也会心甘情愿的被是利用的是吧。”
南风晦喝了一口那黑乎乎的汤药,覆上唇贴上卿若粟的唇,将那汤药渡到了卿若粟的口中,他就是这样一口一口的将那一碗汤药给卿若粟服下。
当卿若粟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只觉的周围是环境无比陌生,仓皇起身,却又看到了南风晦,他那专注的目光似乎盯着自己许久了。
“晋王殿下,这里究竟是哪里?而我又为何会在此处?“卿若粟问出自己的疑惑。
“这里当然是本王的晋王府了,至于你为何在这里,是因为本王正好缺一个药人,于是就向宸王讨要了你。”南风晦眸中笑意不减。
“药人!”卿若粟的双眸蓦地睁得大大的,她是行医之人,亦曾经在那个人那里见过所谓的药人,那模样倒不如直接比杀了他还来得痛快的,诸子御怎么会将自己送给南风晦他作药人,难道他是真的认定是自己伤害凝熙了么,不对,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卿若粟怎么也无法相信。
“晋王殿下,您莫不是在与若粟我开玩笑的吧。”
“卿若粟,你觉得本王像是那种会与别人开玩笑的人吗?”南风晦将笑意收敛,恢复一如既往的冷然。
“若粟应该是没有什么得罪晋王殿下您的地方吧,您何至于要将若粟作为您的药人!还请您可以给若粟一个合理的解释!”卿若粟面色依旧惨白不堪。
“卿若粟你的确是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本王,本王只是觉得你的这副身体有作为药人的潜质而已,仅仅只是这样。”南风晦的话冰冷至极,似乎一条人命在他看来亦不过是不值得一提。
“呵,仅仅只是因为如此,晋王殿下您就要让若粟生不如死么?若是这样的话,你当真是比那地狱的修罗还要可怕几分!”卿若粟以为诸子御他便是这世上最让她胆颤之人,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晋王竟比他来得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