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警戒的看着我,心里早已预算了一切可能。我没练过功夫,曾经还被自己一脚踢翻的柔弱书生,再加上我有伤在身,只要离我远远的
站在一旁,倒要看看我有什么鬼点子可以耍。
我无奈的摇摇头,暗笑林夕太过单纯,二十一世纪还讲究比武这一说,更可笑的竟然会是儿时愿望。
眼中的林夕和×大女生嘴里的完全是两个概念,她们明显是对林夕恶意重伤。没有人愿意和林夕同寝,很明显的理由,她们在提防林夕,
生怕会成为别人的炮灰。不过也能释然,林夕有许多地方让人嫉妒,尽管她待人再好也会说成做作,所以我并不憎恨她们。
“林夕,你们家是开武馆的?”
“嗯,开武馆的。你问这个干什么,告诉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让你有机可逞。”
“你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开武馆的?”
“这和我们之间的比赛有关系?”
“不,只是我发现你吃穿都是大牌子,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武馆,一个月拿出的生活费让你挥霍也不实际。”
林夕就像一潭幽深的水,外表清澈可是深不见底,又有什么事情让她觉得悲伤。她不善言辞,总是故做淡然却暗地里落寞,这是我早就知
道的。
林夕回答我说:“嗯,你猜的没错。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我们林家祖先是个武官,所以我们林家也世代习武。可是武馆到我爸爸这一代
就不开了,勉勉强强的继承了个招牌。”
“为什么?”
林夕笑了,此时的她笑得分外无力。
“因为……因为我妈妈有血癌要出国治疗,可我们家拿不出那么多钱给妈妈治病,爸爸就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妈妈一天天的憔悴下去而没有
办法。后来妈妈离开了我们,爸爸也像变了个人似的疯狂赚钱。呵,忙乎了这么多年,生意上也算小有成就吧。”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起伤心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没什么,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活着的人也要为了那些死去的人而活的更加出色,不是吗。”
“你能这么想就好。”
我平静安慰让林夕变得焦躁不安,忍不住提醒我比赛时间。
“喂,都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呵,如果你担心做不成我的女友,你可以选择认输。”
“很可笑的想法但精神值得鼓励,现在又过了三分钟,你还有最后七分钟。其实咱俩刚开始打赌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因为你根本不可能
亲到我。”
我完全没把打赌的事情放在心上,为了让林夕死心,我不得不假装奉承为她铺个台面。我准备开始发招。
我莫测高深的对林夕摆了摆手,“你过来,让我亲你一口。”
林夕差点晕倒,白了我一眼,“你当我白痴自己走过去让你亲。”
“是吗?那我告诉你一些医学常识,一个刚从昏迷中清醒的病人身上带着伤口,如果进行过于剧烈的运动,动辄就是伤口破裂血流不止。
好,你准备了,我现在下床抓你。”
我佯装起身,其实只是挪了挪屁股。身上的伤口虽然不在什么重要地方,也没自己说的夸张,但毕竟血液流失太多,所以现在还觉得虚脱
使不上力气。
林夕可没那么聪明,连忙跑过来把我按在床上,责备的看着我。
“你怎么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说完,竟倒在我怀里哭了。
我们相偎在床上,窗外的夕阳在一片霞色中把我们俩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这一刻,就像童话般美丽,我轻轻拖起林夕的下巴,对着她娇
美的红唇吻了下去。
世界都因此而变得美好。
我傻的近乎幼稚的对林夕说:“林夕,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