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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躲不起就惹得起(2)

“笑你奶奶个毬啊!”苟骂道,“小心爷爷我阉了你。”爬起来,抓过傅的电话,被傅一把抢了回去,慌慌地说:“一刀,不可造次。小心授人以柄。香辣政委可是老保卫,蛛丝马迹都不能让他发现。”

苟狠狠地推他一把,骄横地说:“你怕个毬哇!爷爷我上擎天,下盖地,天王老子都怕我。”从地上找到自己的手机,又拨通了分区的总机,狠腔狠调地说:“马上接钟国疆!”

他口大气粗,总机是位女战士,不敢怠慢,赶忙接通了钟的办公室。钟命她问清是谁。她问了几遍,苟竟说是人民银行傅行长。她便报告钟,钟就接了。苟一刀极力变着嗓子,钟仍然一下听出是他,马上压了电话。傅业操在一旁禁不住又大笑不止。苟自然又骂他几句,赌咒发誓,要钟国疆吃不了兜着走。傅业操收住笑,请他共进午餐。两人坐上苟的大奔驰,径自向烽塔大酒家开去。

烽塔大酒家坐落在人民广场东口,五层大楼,是烽塔地区唯——家一条龙营业的高级娱乐场所。苟一刀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

一进酒家,傅业操便叫来了经理马多才,上四楼打开一个没有门号的豪华包间,再打开一瓶茅台酒,三人边喝酒边等菜。

共同干了一杯之后,苟一刀忍不住,大叫一声说:“气煞爷爷我啦!”

马多才连忙拍马屁:“苟总,谁胆大包天,敢惹了你?”

傅业操也不无奉承地说:“还能有谁?香辣政委呗。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初来乍到,不知高低。”

苟一刀叫道:“我来烽塔十年了,从来没人敢惹我,就是艾力伟,也对部下说,对本爷是惹不起也躲不起。操他奶奶的,钟国疆才来几天,算什么东西,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本爷怎么收拾他。”

傅业操摇摇头:“一刀啊,你别太张扬了。香辣政委可是上头派来的钦差大臣啦!你的叔叔官大,是不错。但是权力也有限嘛。”

马多才不以为然,只管吹捧:“苟爷,你在烽塔能只手遮天,必须给不知好歹的人一点颜色瞧瞧。要不然,以后会……”忽然觉得不能往下说,急忙收住了。

苟正没地方出气,把眼一翻,顺手给他一个耳光,张口大骂:“臭嘴!不敢往下说啦!告诉你,以后谁敢学姓钟的,谁就是我苟一刀的死敌。我绝对叫他没有好下场。”抓起酒瓶咕嘟两口,掏出手机来,拨通了艾力伟的手机,简直就是命令的口气:“艾书记,你马上到烽塔大酒家来!”说完,就关了手机,得意地说:“老艾好说话,马上就会到场。我们边喝边等。”

果然,过了二十多分钟,艾力伟就钻进了包厢。刚坐下,苟一刀就叫他给钟国疆打电话。他有些犯难,说钟的个性与众不同,不吃强拉硬拽这一套。苟把脸一摆:“你要不打就不是我的朋友。吃顿饭嘛,又不是拉他日鬼搞女人,有啥不能来的,还不是摆谱。哼!要不是想帮帮莫得远那个,我请叫化子也不请他。”艾力伟说:“你别瞎说啊,我可没听到他和老莫两人的闲话。”傅业操趁机说:“书记,既然钟莫两人没隔膜,正好叫他们来一起乐一回嘛。我也想结识结识香辣政委。”马多才紧接着说:“艾书记,我们都想见香辣政委的尊容。苟总用心良苦啊。你就请他来吧。”艾力伟不能再推辞,掏出自己的手机来给钟打电话。钟听他说了,马上联想到是苟一刀的主意,语带双敲地说:“艾书记,你们地方上说话机密,我可不想掺和。再说,我已经吃饱喝足,和衣在床了,就不来了,改日我请你吃饭。”说完,就关了手机。艾再打不通了。苟还是不甘心,又叫他给莫得远打,叫莫得远把钟拽来。莫得远倒是很客气,说了好多话,但他不肯叫钟国疆。苟一刀不由大怒,抢过手机,吼道:“莫得远,你要是不把钟国疆叫来,我就不认你这个大哥了。”“啪”,将手机摔到地上,抬头对艾力伟说:“别怪我粗暴啊,回头我给大书记送只新款式。这回算姓钟的狠。下回本老总再请他,自然有锦囊妙计。来,艾书记,我们一醉方休。”艾力伟心想:人狂没好死,狗狂一泡屎!端起杯子,故意跟苟重重地一碰,莫名其妙地笑笑。

钟国疆本在床上假寐,被艾书记的电话搅了觉,睡不着了,心想:艾书记怎么和苟一刀搞到了一起,还这么听他指挥,为他来请君人瓮?想必是得到许多好处,或者是有啥把柄在他姓苟的手中握着,可以随时牵他一发而动全身。烽塔分区的第一书记,可不能这样非正常交往,有机会得和他谈谈,提醒他注意才是。爬起床来,用凉水洗把脸,整整军装,就往办公室跑。魏德文也在办公室,两人聊了一会,魏问汇报稿啥时候送阅。钟说不急,眼下还顾不上。说到案件时,下午上课号响了。

四点四十分钟,常委们又坐到了常委会议室里。第八届党委的第三次常委会议接着进行,议题当然还是研究案件事故的处理办法。

莫得远还是先声夺人,提出惩一儆百,不必个个较真,问大家这样好不好。大家都都说这样比较好,如今,“文革”佘毒早已肃清,决不能再搞打击一大片,也不能搞株连那一套。否则,烽塔分区就真的抬不起头来,成了歪脖子树。

钟感到非常奇怪,为啥大家都同意莫的意见呢?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还是明确无误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躲不起就惹得起,严肃处理违法乱纪行为,乃是我党我军一贯的政治思想路线嘛,决不是为渊驱鱼。如果姑息迁就,那才是为丛驱鸟。

其他人没有吭气。莫得远耐着性子,冷嘲热讽地说:“国疆同志,你刚来才几天,是新兵蛋于,好超脱哟。我们可就难啦。在这呆了好多年,最少的也有三四年了,与烽塔内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牵挂太多,不能不慈悲为怀呀。如果我们也和你一样无牵无挂,不用说,一定会和你一样六亲不认,到处挥舞大棒,赤膊上阵,专摸老虎屁股,不怕打碎宝器,惹得天怒人怨。”

钟国疆冷静地说:“得远同志,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确初来乍到,没有关系网。但我同样要和四面八方处好关系。我丝毫没有让大家犯难的意思,恰恰相反,依法治军才能保证全体官兵和边境老百姓的合法权益。如果徇情枉法,那才会给分区部队雪上加霜。要树正气,扫歪风,把分区部队带成威武之师,文明之师……”

莫得远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这个提议我完全赞成。边防军也须有铁的纪律。烽塔分区有些人竟然把自己的政委拒之门外,岂非咄咄怪事?马上进行纪律整顿,这非常必要。就从营院秩序和内部纪律整起吧。像那两个不让钟政委进大门的哨兵,招待员宋小牛,要叫他们好好检查错误。”转向张秋生:“秋生同志,你也一样,给钟政委承认错误,作个检查,工作不深人,不踏实嘛,下不为例!”

大家都说这样也好。会议一下跑了题,转了向。钟国疆始料不及,孤掌难鸣,心下不由非常难过。

常委们开始谈论他受哨兵盘查和冷落的事情。张秋生假模假式地做起检査来,说自己责任心不强,也是对上级机关不尊重,竟然把新政委关在营门外淋雨,简直是大逆不道,应当撤职查办。大家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他太马虎,太麻痹,应当向钟政委道歉,保证下不为例。只有邵兴邦和魏德文像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钟国疆此时无言以对,不能阻止,不能发火,不能逃走,只能沉默不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笔记本上不停地写写画画。

张秋生特意站起来,样子很难过地说:“钟政委,国疆同志,我真心向你道歉,请你原谅,下次再不敢了。如果你要我写保证书的话,我马上就写。”

钟国疆不想理他,心里怪他跟着起哄,就不吭气。可张不肯坐下,他不得已才说:“好啦!请坐下吧。我压根就没怪你。堂堂大校,牵着胳驼,本来就该严格盘查的嘛。”他这么一说,大家便跟着议论,说笑了一会,觉得乏味了,开始拉家常,说起自己的子女上学和家属就业的事情,未免都黯然神伤,一个个唉声叹气。说着,叹着,魏德文带头,其他人跟上,数落起莫得远来,没有为大家想办法出主意,叫子女们笑不能笑,哭也哭不出来。莫得远哪里料到这一步,老大不高兴,又不同钟商量,就宣布散会。

“别慌!”钟国疆果断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为自己下台阶,树威信,更为部队争利益,“分区部队家属子女的处境的确太窘迫,应当,不!必须以最快速度,千方百计予以解决。”

大家的眼光蓦然一下集中到了他的脸上。魏德文马上说:“政委说的对,我完全赞成。我们常说未来是美好的。但是,我们的未来却可怜巴巴。”

莫得远不无饥讽地说:“德文同志,这样的话尽管非常打动人,有何办法保证造出航空母舰呢?”邵兴邦随即辩驳:“莫得远同志,你也不能老是以没法子来抵挡大家的责问。”任长城说:“钟政委说的不错。办法总比困难多,就看你仔细想不想了。”

“你这话啥意思,是指责我莫得远没有仔细为大家想过办法?”

张秋生说:“莫司令,我要为长城打个抱不平了。他没那个意思。这么些年,我们就是没啥办法关爱我们的家属子女嘛。”

莫得远朝钟国疆笑笑,说:“国疆同志,你听好了哦。主官可是不好当。有啥缺失,总拿我们开刀啊,叫罪责难逃。”

钟国疆笑道:“得远同志,你言重了。谁说是罪责难逃啊?是主责难逃。主官嘛,就得负主要责任。并非我借机哗众取宠,对烽塔过去的事情,我作为书记和政委,也有不可推托的责任。”

“哼哼!”莫得远冷笑两声,“国疆啊,别以为你骑驼上任,只喝香辣水,只喝人边酒,再给幼儿园送几支钢笔,就是出了力流了汗,为边防军作了贡献……”

“司令,你这是怎么说话呢?”邵兴邦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钟政委来这,首先看望分区未来的花朵,自己掏腰包,送上慰问品,令人肃然起敬,家属们都传为佳话,丁院长跟我说了几回,感谢分区首长的特别关爱,并没有把感情账算在钟政委个人头上。你说话应当尊重事实。”

莫得远冷笑两声,辩解道:“你们啦,就会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光有小小礼物不是长久之计,要尽快想办法,长治久安啦。国疆同志,你是贾谊还是包文拯?”

“哼!”钟国疆冷笑道,“我当然难比贾谊,也难比包青天。但是,我也不想五十步笑百步。毛主席说,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邓小平说,要摸着石头过河。我没啥大本事,别的都不想,只想路在脚下,从点滴做起。”

“那你就好好做给我们看。”莫得远转攻为守,“大家都翘首以盼,你是灯塔啊。”

“灯塔不敢当。但带头羊还是能行的。”钟国疆自己为自己打气,“今天是我到烽塔的第三个好日子,歪打正着,总算往前跨出了一步,真不容易,谢谢莫司令和大家。纸包不住火,山挡不住路,鬼吓不了西门豹,风雨雷电难不倒孙悟空,面包终究会摆上桌面。大家也不必太着急。我也在企盼,第八届党委班子的下次常委会议再别跑题转向。得远同志,你看,可以散会了吧。”

莫得远怔住了,大家都怔住了。钟国疆“哈哈”一笑,俏皮地说:“既然大家都默认了,那就散会喽!”

钟国疆拿起本子杯子,不紧不慢地走出了会议室。邵接着,魏再接着,一个个走了出去。莫得远最后出了门。

下班前,苟一刀又打电话请客。钟不接电话,他便开着大奔驰跑过来面请。钟说晚上开会,执意不去。他便冷嘲热讽,难听的话,刺激的话,说了一箩筐,钟仍然不予理睬。他急眼了,把莫得远拽来当说客,仍然无济于事。又叫艾力伟打电话,钟还是不给面子,反而批评艾拿部下的健康当儿戏。艾当然听出他的话中话,自知担不起拖人下水的罪名,躲到一旁了事。苟一刀只得怏怏而归,心中记下了钟国疆这个人,把他划为非朋友之列。

晚饭后,接着开会,研究案件事故处理办法。莫得远固执己见,大家也顺着他的杆子爬,都说还是冷处理比较好,决不能打击一大片。钟国疆心里寻思,这是为什么呢?一时间难以判断,索性不管那么多,激动之下,就想力排众议,坚持躲不起惹得起。这一下,大家都急了,反而指责他感情用事,主观臆断,准会弄砸了。莫得远竟然指责他想搞一言堂,压制多数意见。张秋生说的也很难听:“新政委新思想新气魄,好啊!我们都是提草鞋的,新政委如日中天,就独领风骚去吧。我一点也不怀疑,新政委才来三天,就能一手遮天,改造旧世界,创造新世界。”莫得远又宣布散会。众怒难犯,欲速则不达。钟国疆不能再叫莫得远等一等,捧起笔记本,有些不甘心也有些尴尬地走出了会议室。

钟回到办公室,心中郁闷,转悠着解烦。邵兴邦来了,劝他别生气,莫司令就是那样的风格,张参谋长心底不坏,就是说话尖刻。案件事故处理,也确实必须慎之又慎。他趁机问邵,为何大家都不主张严加惩处,显然有些不了了之的意思。邵说,一下子说不清楚,莫司令说的话,不少是真情实况,一团乱麻加上一丛荆棘,理还乱,会扎手。钟还是不明白,又问上届班子是否已经做出过决定,这些陈谷子烂芝麻就任其烂下去了。邵避而不谈,却告诉他,军务科接到大疆军区军务处的电话,批评烽塔分区治军不严,案件事故处理久拖不决,责令尽快报告处理意见,军务科请示如何回复。钟搔搔头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呀?邵说,你再思考一下吧,就出去了。

钟想清静一下,可魏德文又来了,先劝他别跟莫司令叫劲。他不无生气地说:“我根本就没有叫劲。”魏又劝他:“别着急,烽塔是个烂摊子,急不得,乱麻要百倍耐心才能理出个头绪来。”钟点点头,问他为何也不支持严加惩处。魏解释说:“不是不支持,而是不敢支持,害怕祸从口出。”钟又问他害怕些啥。他含糊其辞地说:“啥都害怕。”钟再问他为何不直说。他笑道:“没到时候。”钟说:“要到啥时候?”他说:“待到春花烂漫时。”“怎样才能等到春花烂漫时呢?”钟忍不住又问。魏说:“并不复杂。只看带头羊如何奋蹄了。”钟说:“莫司令也是带头羊啊。”魏说:“有所不同啊。他是只公羊,而你既是公羊,又是母羊。”钟问:“这作何讲?”魏说:“母羊不仅要同公羊一起撑起一片天,还得独自承担十月怀胎,生儿育女的重大责任啦。”钟猛地拍了脑门子一把,恍然大悟,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谢谢指教。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魏说:“我们相信你就是了。但是,只能向你报忧啊。军区保卫处纪检处昨天都来电话了,要求上报案件事故处理情况。话不好听啦,说是如果分区没有能力处理的话,他们就越趄代庖了。”钟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叽咕道:“保卫处,肯定有保卫部,我的老窝啊。不好意思。我的行动太慢。”魏说:“哪能怪你呀。不必自责。十来年的淤泥,岂是某个人某些天就挖干净了的。”钟说:“你看要不要解释一下,主动些呢。”魏说:“没必要了。这样的电话批评司空见惯啦。新班子刚成立,你刚来,当然要理旧账,但不能急于求成。如果先打招呼,没啥好说的。说不清楚还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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