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米小粒经不住贺清研的软磨硬泡,先带他回张水胜家吃了午饭,然后趁他吃饱了眯着眼睛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犯困的时候,偷偷溜去了衙门。
一到书房门口,她就迫不及待地问:“许白梅呢,你不会真的把她关进入牢里去了吧?”
彼时,祝淞琪正在书房小憩,听得米小粒在外面咋咋唬唬地喊他,便回道:“带去监牢有何不对么?”
米小粒一听许白梅果真被祝淞琪关入进了大牢,一急就推开了书房的门。
外间没见到祝淞琪,米小粒便站在书桌边道:“当然不对了!你人呢,在里面干嘛?”
“里屋呢,你进来!”
米小粒听了后,立即又来到里屋,瞪了眼躺在床上的祝淞琪,刚要说话,发觉哪里有些不大对劲!
“你自己说,许白梅是共犯,也是你义正严辞地告诫本官将她带至府衙……”
不,不仅仅是不对劲,而是非常非常不对劲,祝淞琪这货竟然半躺在床上跟自己说话!
就在米小粒纠结时,祝淞琪突然对着傻乎乎的米小粒淡淡笑了一下,这慵懒的姿态与苏苏的眼神把米小粒看呆了。
“怎么不说话了?”祝淞琪拉了拉披在自己身上的一件大衣问。
“你,你怎么这么笨,我,我以为你懂我的意思。”米小粒说话有些太利索,真是快被自己羞死了,心里劝着自己,明明应该觉得难为情的人是祝淞琪好不好,作为一个来自思想高度解放的现代文明社会的女人,怎么能被这点小男色乱了心神,于是咽下口水道,“许白梅要是留在关家会被打死的啊,我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救她,没想过要把关起来吧!”
祝淞琪终于从床上起来了,一步步走过来靠近米小粒。
“你,你把外套穿上啊,赶紧的!”米小粒的脸上都烧起来了,“别着凉了,你干嘛老对着我笑啊,快穿上穿上!”
今天的祝淞琪,不对,是此时的祝淞琪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为何这般怕我?”
“哪有,哪有怕你,呵呵。”米小粒想后退又不敢,“不过你怎么回事,贺清研上身了?”
正说着呢,米小粒就发现祝淞琪不笑了。
“你以为府衙是你家,你怎么想本官便怎么做?”祝淞琪连声音都回复了愿样。
“府衙是怎样我不管,但你是我哥嘛!”米小粒半讨好地说道,其中带着她另一番小心思,她觉得最近祝淞琪对她太冷漠了,而且两人的关系也有些疏远,她想试探一下对方。
“她在偏厅客房。”祝淞琪说完,便要离开屋子,神情变得更加疏离。
米小粒被他弄得很是莫名,这声哥到底是受用还是不受用啊,她愣是没看明白啊!
于是,米小粒故意跟上去,假装开了下里屋的门,好奇地噫了一声:“祝大人,这幅画……是您何时画的呀?”
已经走出里屋的祝淞琪疾步会转身,要将米小粒拉出里屋,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米小粒不愿就此放弃,他越是这样,米小粒就越想问个究竟。
她扒拉着房间门,心急火燎地喊着:“啊,啊啊,祝大人,祝大人这画上的女子是何人,我怎么觉着长得像我呢?”
真是老脸都已经豁出去了,米小粒感慨。
“这是本官最重要的女人!”
“啊?!我,我……”米小粒脑子乱了。
“像吗?他是本官的娘……”
米小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