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然的心中感觉很气,好端端地被一封信给骗了过来,而且明哲东还下了逐客令,看来这次要吃闭门羹了。
正当孟月然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况何生站在那里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走啦。”孟月然小声地说道,毕竟前边还有好多人看着呢,要是事情复杂起来可就麻烦了。
这时,她感受到他的笑容上充满了自信。
‘他这是……’
孟月然看着他走向明哲东,而后者却是眉头紧锁,直到况何生笑出了声,明哲东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们这是……”孟月然越来越迷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接着,明哲东看着并排的况何生,与他勾肩搭背,同时笑道:“香港的神探,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况何生探长。”
原来,明哲东在香港住过一段时间,在这一段时间内,况何生的名声可以说香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明哲东招待贵客的客房内,孟月然端起一杯茶,升腾而起的暖气,使得她的面颊一片温暖。
这时,经过一番沉思明哲东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从孟月然刚才所描述的情况来看,有人刻意利用自己的聚会把孟月然跟孔回生请了过来。
他郑重地说道:“其实,我开这个聚会,大部分因素是王楚云。”
为什么是他?难道写信的人是他?
“王楚云跟我说,他过几天就结婚了,想让我提前开一个聚会,来告诉大家,他给了我一张名单,上面有几个是不让我请的,你是其中一个。”
听到这话,孟月然放弃了那个想法,如果写信的人是他,那为什么当初不让自己来呢?
那封信她还带在身上,这个时候她把信拿了出来。
信上的字,是电脑打印出来的,因此没有办法从这封信中找到有关写信者的线索。
字里行间,写信者是个男性,那就先从这里下手好了。
可是,况何生像是知晓孟月然心中所想,他把手搭在孟月然的肩上。
“不牢你费心,我想我知道写信的人是谁了。”
孟月然的眼睛睁的很大,她正想听听况何生这个大探长的意见。
“你还记得装信的信封吗?”说着,况何生见她摇了摇头,便继续说道:“那个信封我还带着,上面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见到况何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信封。
他说:“将信封贴近一点闻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味道。”
孟月然照着况何生说的去做,果然有味道,这个味道对女人来说并不陌生,“这是香水的味道?”
可孟月然还是猜错了,况何生想说的味道是尸气,是尸邙的身上独有的气息。
也就是说,写信的人,就是前两件杀人案件的凶手。
她不敢相信,这个凶手似乎盯上自己了,她很害怕,即使她再勇敢,也不敢与一个杀人犯面对面。
“别担心,我说过你的伤痛由我来承受,他是伤害不了你的。”
听着况何生的话,她渐渐地安心了,当她将这些情况说出来的时候,明哲东表示他很吃惊,他第一个想到的是,王楚云是杀人犯。
不过,这一点被孟月然和孔回生否决了。
从信封上的香味来看,凶手不止一个人,至少有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
客厅内的气氛显得十分紧张,而在外边的大厅里,那一群身处于聚会之中的人们,他们显得是异样的疯狂和放纵。
就在这个时候,一串优雅的手机铃声在客厅内响起。
孟月然看了看手机,是何雨岚打过来的,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所以她就接听了。
“月然,杀人犯已经落网了,就在刚才。”何雨岚兴奋地说道。
这就落网了?
何雨岚说的杀人犯是一名年轻的男性,他叫张智慧,先前警方也说过在洗浴会所落网的十二人之中,有一位女子没有被找到,反而在她的家中发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
警方根据脚印做出了判断,得知了凶手的大概位置,直到刚才,已经确认凶手落网,在幸福路附近的一片小树林。
不过被发现的时候,由于逃得太慌忙,一失足就给被马路上的车给撞死了。
此时,一串尖叫声不知从何处响起,客厅内的门被一个服务员打开,她急切地望着明哲东。
“不好了,少爷。厕所里出人命了,快去看看吧。”
孟月然和况何生一脸茫然,接着就跟她们过去。
厕所在大厅的右侧第二个通道,直走左边最后一个是女洗手间,右边是男洗手间。
“死者是一名女性,死因大概是割脉。”况何生看着眼前的尸体。
她坐在洗手池最左边的一个墙角处,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地上的血液早就干枯,可以断定死亡时间至少有三个小时。
奇怪的是,这三个小时内没有人来过洗手间吗?
“这不是单纯的自杀。”孟月然似乎看出了什么,首先第一件就是她的身份。
“她叫夜悠舞,是王楚云未过门的妻子。”孟月然看着手机通讯录,她早就将王楚云的号码给清除了,就连号码是多少她也不记得。
凶案现场在况何生的指挥下,保存完好,而聚会之中的人也很有秩序地集中在大厅,他们都是学生,等警察来了之后,他们知道要配合警方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