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这里!言玥,这里一定有彩雀石。”泽兰拉着我的手高兴地说道,是的,为了彩雀石,我们苦寻了一年,走遍祖国各地。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的门牌,上面只是普通用金色的字体雕琢的“迷烟台”三个字,并无何异同之处,难道...这莫非就是我们寻了一年的地方?我的心不由得忐忑起来。
“泽···泽兰,咱们没走错吧?”我不禁疑惑起来。
“没,你放心,我是银色的芙蓉,天文学的”说着举起了她的手臂,我仅仅是看着她一副有十足把握的样子,才把那颗忐忑的心也渐渐沉静下来。
“进去吧,我的另一半灵魂。”未等我反应,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进去吧——”
我与泽兰扶着走到门前。“请你把1~9数字分别放到下面的九宫格里,使得每行每列数字之和相等。门上的文字是阿拉伯文,那个历史悠久的国家。”泽兰念道。
“言玥,你会吗?”泽兰向我头来祈求的眼光。
“嗯,第一排左边起249,第二排左起735,三排左起681”泽兰随着我的解答飞快地拨动着方块。
“成功了!”她欢快地叫道。
门内十分宽敞但也阴暗得很。“快逃!”我无意识地喊道。有面墙上用血字写着“入此地者,必遭重罚。”泽兰也被我吓到了。“快跑”我再一次喊道。但是时间已来不及了。日、月、星,壶水已没,寿水壶的水正好十二尺。遭了,我不禁有些慌了阵脚。
在我们惊慌时,有个黑发白衣女子突然来到我们的面前,那张脸是那么地恐怖,刀印,血斑随处可见,一头乱发零散地披着,白衣也破烂不堪,裙角早已染成了血红色,那一双满目仇愤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吓得我瘫倒在地。
“你们是谁!”那女子狂吼道,浑厚的声音里充满着愤怒。
我的身体不受我的控制,站了起来,冷静又沉着地盯着那女子,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依婷,哈——,别了千年之久,这就把我给忘了?”
“你是??”
“冷絮云。”
“参见主人!”那女子左膝下跪恭敬地说道。虽是表面是屈服我的样子,但眼神里仍然透露着傲气。
“这个女孩有我半个灵魂...也罢,我也不触碰你们迷烟台的规矩,让这孩子去你们这过几关,磨练磨练。但她若能在一个月之内取到‘彩雀石’,你就从此也像屈服我一样屈服她,可好?”
那女子站起来,仰天长笑。神情依旧是那么地嘲讽与不屑。
“好!王,我答应你!”
当女子对“我”许下承诺后,我的身体也不再受控制,那女子也随之离去。“天哪,这是时光大逆转移?不...不是......”我疑惑地摇了摇头。我身旁的泽兰却依旧神经僵硬,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玥玥,你太牛了!走,咱们继续去探险。”泽兰一脸兴奋地把我拽走。
“什么?”不等我回答,她已经拉着我走出了十几米了。
“哎...哎,慢点...泽兰,你难道不觉得这城堡里很恐怖吗?”我松开她的手向四周环顾,问道。
“哪有...快走,我还好奇后面还有什么惊险呢。”她的眼神永远充满着期待,怪异极了。“快点”说话间,她又拉着我的手急促地往前走。
突然,“啪当”一声,我摔了下去,我感受到黏糊糊的液体弄得我满身都是,我往下一看,红色的!这让我感觉恶心极了。渐渐地,我慢慢抬起头来看泽兰,发现她正十分惊恐地看着前方,我转过身去,抬头一看“宫刑”二字映入眼帘,那字血红所写,字的形式是行书,虽然行云流畅,但却字字透露着凄凉。我已经想到了刚刚黏糊糊的液体为什么是红色了,我不敢再看地面,紧紧地盯着前方,几十个皮尸正处于“木马流刑”,还有几个男尸被扒了半个皮,血已经被吸没。我紧紧地闭上眼睛,转到别处,看到了一个女婴被生生被打死,身上满是伤,血还未凝结,在迅速地流淌,这让我更加不舒服了。这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血腥味,我急着碰了碰身旁的泽兰,说道:“不久前,有人来过。”
“应该是那个女疯子”她思索着,回答了我。
“女疯子?”
“就是那个黑发白衣,丑陋极了的女子。我感觉她好像在这住了有数千年了吧”
“ohmygod!救命呀!我可不想被她吸干了血呀!”
她对我嘘了嘘,暗示我安静下来,我们清晰地听到时钟在“哒...哒”地响着,不对!还有脚步声!“哒!哒!”声音越来越大。一个黑影袭来,又是一个女鬼站在我们面前,她的样貌比上次见到的更加丑陋,也更恐怖。我想:难道这里越丑越美?我捅了捅旁边泽兰,低声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快逃!”说话间拽着我的衣角往北跑,那个女鬼发现到,锲而不舍地紧追其后。
“停...停...停!泽兰看下面!”我几乎吼道。
“这...休,生,伤,杜,景,惊,死,开八字。是生死门!......走,我们走景门。”
“芙蓉花,又是芙蓉....”我看着地上的花藤叹息道。
“言玥,你可知家族有句传言'风兮,水幽,芙蓉倾城,吹散字中栀子花,吹艳了牡丹的雍贵。梦里又见妖女多回,若当年,情断,念断,又何叹......’”泽兰念道。
“这诗怎么怪怪的......我想到了!对!这是在说父亲阁楼上的女魂”
“......好像有点道理吧。”
“快走吧,小心鬼魂追上”
“是,我的姑奶奶”她向我行了行礼,笑着说道。
这景之洞可真能说三道四,到处涂写着“我是爷!谁敢入侵!”我和泽兰看着上面的字,看久了,不禁相视笑了笑。片刻后,我们看到了那女鬼在离我们不到50米的地方,我们的笑声戛然而止。那女鬼在徘徊着,似乎在寻找我们,我紧闭嘴巴,眼神示意着泽兰,手朝着泽兰方向打了个手势:咋办?她也无奈地向我摆了摆手,表示没办法。
我叹了叹:我们现在都毫无办法,那只能听天由命了。那个古老的时钟依旧在转动着,正当时钟指着向子时时,摆钟随之“咚咚咚”地响了三下,瞬时间,众鬼魂出现了,早先见到的那黑发白衣的女子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跪道:“依婷参见主人。”虽然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现在身处困境,毫无办法,只好装作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对她说道:“起来吧,你告诉我哪里可以走出这生死门。”
“这.......”她犹豫道。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说?”
“不...属下无能,只能让众鬼不伤害您。”
“那行吧。”我虽不能得知如何走出,但要众鬼不伤于我,倒是对我此时处境甚好。
那女鬼扬长而去,头发似乎比上次见到时更加凌乱了,衣服也似乎更白,白得令人惊恐。
我和泽兰也出了景门向新的一门走去。“就杜了!”我下定决心说道。
“好”泽兰也随之同意。
到那“杜”的楼道上,看到了上面写着:花若非花,便为孤傲,自赏;酒若非酒,便为逃避,冰冷。
“好一句花非花,酒非酒。”我看着这墙壁上的诗赞叹道。
“看,那诗如何?”
只见那上面写道“若无诗人笔墨飞,怎得丁姬献媚艳。”
“不错。”我感叹道。
但回想起,对泽兰说:“泽兰,咱们又不是来赏诗的。”
“有道理,可这‘杜’里全是诗”
“那我们出去,换别的门试试。”
“好”
我们又从杜门出去,去到别的六个门,直到走到“死”门。
“泽兰,肯定是这扇门,其他七扇都不对”
“是呀8-7=1,就剩这一扇了,难道还有別扇?”
“没有了啦,咱们快走吧!”
这“死”门,真不愧对它的名字,真是“死”。到处都是人尸,被放置成正受处刑罚的样子,但大多数尸体的皮都被生生地剥掉了。路的尽头是一个被束绳拴着的女子,她的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我不得不扒下她的鞋子,因为她的鞋子被死死地印在通道上,那一股血腥味再次袭来,“嘀哒,嘀哒”血慢慢流下,空气中再次袭来使我厌恶的血腥味。那通道也慢慢打开,我和泽兰也顺着这通道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