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看着她满是怀疑的问道。
“我?不就是你邻居王大婶家的长女吗?”
“不可能”
“怎么会呢”
“爱信不信”说着她便去睡觉,看她满是真心,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这睡虫一睡就是三天三夜,醒来就被我骂一顿,骂够了我撒娇的说到“泽兰,我要去舞玉阁”我若有所思地说道。而她也一副吃惊地看着我,也不怪她惊讶,相传:十三年前日本有一位绝色舞妓,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使得男人为她痴迷,但她的眼睛会变色,白天是淡蓝色的,到了晚上就变成了血红色,她从不穿十二单衣去凸显华丽,她每次跳舞仅穿一件素色的和服。就在三年前,她的行踪突然消失,也因此谜团重重,有人说她爱上了一个男子,和他一起私奔了;也有人说她跳河自尽了;还有说......但是三年后,她回来了,蓝色的眼睛已彻底变成了血红色,原来素色的和服也变成了火红色,头发不再散着,而是扎成了一个丸子头,神情高冷已不再有从前的温柔如水。
“羽子姐”她开口轻声叫的正是当年的女妓,是的十五年前,父亲把他卖到舞玉阁,只有羽子把她当成亲生妹妹一样对待,教她知识,爱护她,世人不解,一个名妓为何要教一个刚入门的小妓,仅仅一年,那女子也出了名,甚至不亚于她。
“田美子,你回来了”羽子高兴的说道。
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姐姐,你依旧像出水芙蓉,依旧那么动人,那么出名”若田美子不再说什么,而是离开去找曾经收养她的舞玉阁主人——云夕。
据说住房三天她又离开,离开后屋里却放着一个死人,女妓们都知道,那是蓝羽子,但她的鲜血被吸干,肩膀上有着点点血迹,眼睛上插着两根银针,嘴巴被毛线缝上,一只脚被切下,屋子里满是血迹。
“云夕姐,这舞玉阁还能住人吗?”一个名妓说道。
“是呀!是呀!”其他人也跟着掺和道。
从此那舞玉阁再无人敢进,无人敢碰,更无人敢提。
住在舞玉阁的楼房已无人居住,据住过那的人所说,到了晚上都会看到一个红衣女鬼在舞玉阁前哭哭啼啼,好像在说:“羽子姐,我错了,你快回来了吧!”人们也因此称那个女鬼为若田美子的魂魄。
两年前,日本所有的女妓一夜爆死,而花魁也被毁容,人们都猜测那是若田美子所搞的,从此人们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感到害怕,甚至逃跑。
她想了片刻说到“你依旧要去吗?”
“嗯”我回答道。
很快我们到达了日本,我用了日语问了问旁边的一个日本男人,“你好,请问你知道舞玉阁在哪吗?”
“舞玉阁?”他不解的问问我。
“就是若田美子.....”我话还没说完他却跑无踪影,我像四处张望了一下几乎没人了。
泽兰梦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蠢猪,你忘了吗日本人很怕若田美子这个名字。”
“哦”我想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低下了头。
我们便四处寻找,终于我们来到了,日本舞玉阁,樱花繁开,粉色的花瓣散落地上凸显出那座老旧的房子的凄凉。我抬头看看比我高上一头的泽兰说到“泽兰,我看天色已晚,咱们应该找个地方睡”
“哈,又睡?你刚睡醒又睡,下午一点起来现在才六点,你猪呀!”她笑着着我回答道。
“泽兰欺负我,我就是猪怎么了,我要是母猪,你就是母猪!”我撒娇般生气的说到。
“哼”她似乎又笑了起来“咯,咯”夕阳慢慢浮出,太阳和地面几乎一条线了,现实像个调皮的孩子,红色的余晖向外蔓延直到笼罩了整个“世界”,慢慢的这个还走好像犯了错误,红色的布料慢慢收回而黑夜随之来临。我和泽兰这才走进舞玉阁。
这金殿别无出奇之处,青帘悬挂在正中央,但已被时光啃食。再往里走,一个女尸非常强眼,她的上身和头经过了九十度的旋转,下身已被碾碎,而脚被剁成了肉酱,那人的上身微微波动,频率很低。她的头上有个深深的天眼印记,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身体散发着令我恶心的味道。我和泽兰赶紧离开这间屋子。午夜十分,钟表连续敲了数下,一个女鬼从屋子里的玉池浮现出来,她眼睛布满了鲜血,却遮掩不住她的美丽,她穿的像“南海出鲛绡纱,入水不濡”中的跤绡,又有些像振袖,又有些像十二单衣.....她一舞果然倾城,那勾迷眼神散着淡淡蓝色。双手微微举起好似出水芙蓉,肩膀轻轻拨动,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是艺术。她舞完,看了看我们说到“你们为何来着。”说着向我们袭来,死死摁住我说“我要吸干你的血。”泽兰使劲的扒开了她,可我的肩膀已经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上面有一点血滴。一时刻过去,梦宣的手慢慢变绿好像玩耍的荧光棒,我的肩膀慢慢溃烂,骨肉分离的声音丝丝可听,“啊--疼--”我喊道,血慢慢凝结我整个人的呼吸都快停下来了。前几天遇见的那个神经病男人又出现了,他只说了一句“救玥儿”边走了,我用劲全力拉住了他,用恳求的眼神与话语说到“也就一下泽兰吧”说完我晕倒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我的记忆也一点点的消失,慢慢的便没,直到对于今天的时间我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