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勋笑笑,果然有眼光,因为程林博物馆是沧溟帝国最大,最有历史的博物馆。夏侯勋向司机挥挥手,示意司机就去夏侯蔚涵说的地方。
夏侯蔚涵一路上很兴奋,但一想到旁边坐着的是夏侯勋感觉很有压力,虽然夏侯勋的性格很讨厌,但怎么说也是一位确确实实的君王。
夏侯蔚涵紧张的神经绷紧,身体僵硬,动都不敢动,为了掩饰紧张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外面的风景。夏侯勋也注意到了夏侯蔚涵的紧张,就连自己都不经意的笑了都被察觉,他还一直以为夏侯蔚涵都不怕他呢。
路不算太远,半个小时就到了。一下车,夏侯蔚涵如获释放,感觉腿麻麻的,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难受死了。但看到庞大的博物馆,一身的劳累也忘记了,还很激动。
“父王,我们快进去吧!”夏侯蔚涵用自己的小手拉这夏侯勋的大手。她手肉嘟嘟的还很小,整只手也只能握住夏侯勋的一根手指。
夏侯勋第一次被人牵着,对方还是一个小朋友,心里复杂着,但是他又不讨厌这样被牵着,就这样任由夏侯蔚涵牵着。夏侯蔚涵一兴奋什么都不管了,直接进了博物馆。
他们这次虽然是微服私访,但夏侯勋讨厌人多的地方,直接霸道的清场了。夏侯蔚涵看到那些文物更兴奋了,直接扔下夏侯勋不管,自己去看了。
夏侯勋也没觉得怎么样,到底说来夏侯蔚涵在怎么特别也是一个孩子,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于是一直跟在夏侯蔚涵的屁股后边跑。
保护两人的侍卫们都瞪大了眼睛,公主你这样对陛下真的好么?这位王什么时候被这样待遇过?
这里的文物有些和她原来的世界差不多,都是些瓷器古董,壁画,而且都是原来那个世界常见的,根本了解不了什么。
夏侯蔚涵觉得有点失望,原来最多的博物馆也不过如此,那更何况其他的博物馆。博物馆馆长见夏侯蔚涵觉得无趣了,顿时心慌慌的,一直冒冷汗,不敢去看夏侯勋的脸,在这样下去他的博物馆怕事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馆长为了挽回印象,提着胆子主动上前想夏侯蔚涵介绍,“公主,这个是有着上百年的瓷器,根据我们的研究它应该是沧溟十九时期的作品。”
夏侯蔚涵一听,没说话,而是瞪着双眼奇怪的看着馆长。馆长见夏侯蔚涵这样,心想着应该是没听懂,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来装什么有文化,还要拉着他的博物馆陪葬。
馆长见夏侯蔚涵不说话,很是尴尬,“公主?”
夏侯蔚涵摇摇头,笑了笑,“馆长叔叔,你确定这是你的博物馆?”
馆长愣了愣,“当......当然了!”夏侯勋刚才并没有仔细听馆长说什么,这种东西他三岁就知道了,但是夏侯蔚涵这反问让他有了兴趣。
“可是在沧溟十九时期还没有彩陶啊!”夏侯蔚涵不以为然的说。这话把馆长给噎住了,一脸茫然。
夏侯蔚涵仔细看了看这彩陶,解释道:“彩陶是在沧溟十九时期和二十时期之间出现的,准确的来说是在十九世纪结束了初进入二十时期才有了彩陶。
当时十九世时期的沧溟帝国衰败,是到了后期才富强起来的,而原因正是出现了彩陶。所以彩陶的出现是在二十时期初,哪来的十九时期彩陶?”
确实,如果不是专业的人自然会很容易的把这两个时期给混淆,就连专业人士长时间忘记在记起来也会混淆的。馆长被弄得哑口无言,“这.......”“这”了个半天也没多说一个字。
“看着上面的图案,应该是画的是某位女子,而且这色彩鲜艳,搭配分明,笔功细致,这应该是几十年前的彩陶,跟上百年的价值差别大着呢!”今天要不是夏侯蔚涵心情好,她才懒得和这个馆长多说什么。
馆长这下是真的面如死灰了,出了这样的事,就算是把博物馆留下来也会倒闭的。
夏侯勋亲眼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确信夏侯蔚涵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自己有这么厉害的孩子,他还是很高兴的,虽然夏侯蔚涵没有灵力但说不定她会有另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