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这次,这是第二次舞会了。这个舞会并不是为了给谁而庆祝的舞会,而是国家不能没有皇帝的管理儿开的继承会罢了。
“噔哒哒——噔哒哒——嘀噔噔啦——啦哒啦嗖嗦——”舞会的声音持续着,是那样的优美,那样的动听,那样的优雅。没有人在意,没有人注意:在角落里那个满面充满抑郁,或是没有表情的那个男孩却迟迟不在舞会上露面。
在灯光唯一没有照亮那个角落里,那仿佛深潭般的目光浓郁地看着那灯红酒绿的舞会,望着那来来往往的人影,听着那由黄金白英雕刻的盘子的轻轻碰撞声……这个头戴皇冠的他在于心魔的百次抗战下,终于难逃那苗一直种在他心灵里的那苗雏芽。他受不了了,摔下了那还没被他捂热的皇冠,摔下了刚刚给他加冕的王冠。随着那高级手工缝制的斗篷被风轻轻刮起的旋律,他拉开大门逃在了那个幽静的花园里。
推开大门,迎面而来的风包含玫瑰花的浓郁,栀子花的清香。抛开了一切的辰羽星王爵,坐在那没有杂音,清凉无比的凉亭里。
随着那从古至今一直给人带来无限遐想的月光的照耀下:辰羽星拿出抱在一块毛茸茸的,而且还绣着金丝的一块手帕。这手帕是包着一块方方的东西。是什么呢?金砖?相册?八音盒?……总之,着方方的东西给人带来无限的遐想。
远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近处鱼儿在泉水里冒着水泡。这时,就在这时辰羽星打开了那个方方的包裹,嘴角不禁的向上扬了扬,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愚者、魔术师、女教皇、女皇、皇帝、教皇、恋人、战车、力量、隐士、命运之轮、正义、吊人、死神、节制、恶魔、塔、星星、月亮、太阳、审判、世界……”
辰羽星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张张带有十足神秘感的塔罗牌。这时,他的眼睛绽放出的不是原来的那种墨黑和金色的纹痕相互交错的那种瞳孔,而是一种碧眼金珠似的光芒。
“唉——现在,我只能与你们聊天了……”显然,孤独已经带给辰羽星禁不住的痛苦,而随之他却只能和现在手里正握着的那一张张塔罗牌。而这些,仅仅却是22章没有呼吸,之散发出冰冷气息的牌罢了。
卡修罗可能还没意识到,有一个脚步声正在想他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
忽然,一双手就像灵魂一样消无声息地搭在了辰羽星的肩上。这种感觉是那样的惊悚颤心。
那双手,有着精美细腻的皮囊包裹着,但是即使是一层皮包着但是那坚硬的修长的手骨任然直穿人心,将那死一般的冷清带给卡修罗。
辰羽星一发哆嗦,头猛然转了一下,牌却紧紧地握在手里。头上的渗透出来的冷汗上他心里不断地躁动起来:“是谁?……这里这么冷清会是谁呢?…….不该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应该不会的,毕竟现在不是什么封建时代……不是的,不是的”(当然,人在可怕的时候怎么会将手给说纤纤玉手,相反,害怕的时候只会说那只手就像骷髅一样。……担心作者的智商)
只听,那个“女鬼”说话了:“诶!哥哥!你在想啥呢?这么漫不经心。连我都害怕。才刚刚当了王爵,你出来干啥呢?那么热闹的环境你不去玩吗?”
妹妹,总是这样:时不时的就来吓唬哥哥。同时也有无数个问题在面对着她的哥哥——辰羽星。
辰羽星指了指手中的塔罗牌,用那纤长的手指摸了摸头。表示妹妹现在他不想回答妹妹的问题。
可妹妹,却恰恰不同。顽劣的性格驱使着她又憋出了一个玩笑:“没想到,你个这么大的官,还玩这个?你还真的是童心未泯啊!”
话音落了不久,却沉默了好久……好久……
妹妹,靠在卡修斯肩上轻轻挥手,脸上露出了一种邪恶,却并不邪恶;友好,也不友好的一种极其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的笑容。
卡蕾娜,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